沈修知跟在南與晚的身后,看見她和另一個男人親密的挽著手臂,心里的怒火又開始燃燒。
難道拍賣了我給你的戒指,就是為了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嘛!
“給我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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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與晚想著剛才的事,沈修知也在這個拍賣會上,這說明他看到了那個戒指,所以才會那樣對她。
“怎么了與晚?”
“哥哥,你是不是知道沈修知也在這兒,所以才帶我來,所以才答應我把戒指拍賣?”
莫秉忱就是知道他在,就是故意為之。但是他不會承認,因為他了解南與晚的性子。
“當然不是!你怎么會這么想我?你剛才是不是看見他了?”
“沒有。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別放在心上!”
“當然不會!你是我最疼的人。”
哥哥到底是騙了我,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是為了幫我出氣,故意氣沈修知的嘛。
“你先休息一下,待會還有宴會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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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南與晚和莫秉忱來到宴會上。
“別緊張與晚,”
“我不會緊張的,我以前也不是沒有參加過!”
南與晚拿了一杯酒,還沒來得及喝,就被莫秉忱奪過去。
“喝這個!”
“少喝點酒沒事的,”
“那也不行。”
“對了哥哥,你參加宴會為什么還要戴面具啊?”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過來,“你好,小姐,我是XX集團的懂事,”
“我是負責人,我們這邊說吧!”
莫秉忱把男人引過去,南與晚偷笑著。好像在莫秉忱這里,南與晚再次感受到了哥哥的溫暖。
許久,莫秉忱才過來,手里是給她拿的點心。
“哥哥,我去趟洗手間,馬上回來!”
“我陪你吧!”
“不用,我馬上就好!”
南與晚剛走,沈修知就走上來,
“你就是南與晚養的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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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與晚方便完,順便補了補妝。
“小,小晚?”
南與晚愣住了,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人這樣稱呼她,那就是她的哥哥,南書涵!
她抬起頭,看著鏡子里,站在身后的哥哥,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小晚?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
南書涵的眼里除了驚訝,還有心疼。看見‘已死’的妹妹如今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心里十分激動。
“哥,,哥,哥哥,我是小晚。”
南書涵的眼淚還是沒控制住,順著左眼留下來。激動的摟緊南與晚,
“真的是你,小晚,太好了,你沒死,太好了!”
南與晚也很激動,但是一想到那天南書涵說的那番話,南家沒有南與晚這個人!心又隱隱作痛。
南與晚還沒說話,南書涵從兜里拿出一張卡,塞進她的手里。
“小晚,你現在不能待在這兒,這錢給你,你快走吧,去哪兒都好,千萬不要回來!”
哥哥,十年了。為什么你不首先問問我,我這么多年過的怎么樣,有沒有吃飽,有沒有穿暖,有沒有受傷,為什么你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要我走!
“小晚,小晚你聽哥哥說!現在你在南家就是一個已經入了土的尸體,我一直都在勸說父親,可是你知道父親的,他要是知道你還活著,那他肯定不會放過你,還有沈修知,他更不會放過你!”
看著南書涵這樣,南與晚的眼淚也沒忍住,哭花了妝。
“太遲了,我回國的事他已經知道了。”
“所以啊,小晚你帶著這錢快離開吧!今天晚上父親也會來,他要是看見你也在,說不定會,小晚,父親年齡大了,他身體也不好,”
“別說了!哥哥,當年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們為什么還是不相信小晚?”
這時,南書涵想起兩個月前陸鈺鳴問他的那件事,
要是與晚回來,你會怎么做?
那天他沒說出口,他原本想說要是小晚回來,他一定會想辦法翻案,還小晚一個清白!
可是他沒有,
“小晚,你是哥哥最寶貴的公主,哥哥最寵愛的人。當年發生了那件事,哥哥第一件事就是去聯系律師,然后再找那邊的朋友問清這件事。哥哥做了好多努力,可是后面卻傳出你畏罪自殺的事,你知道嗎,哥哥看見新聞的那天,心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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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我不信!一定是沈修知陷害的小晚!一定是他!”
“南書涵!你還知道你是誰嗎,你是我南家,我南文杰的兒子!以后你是要繼承我公司的繼承人!”
“我不稀罕!我只要小晚!”
話音剛落,一記耳光映在南書涵的臉上!
“你以為我心疼小晚嘛!他是我的女兒,是我的寶貝兒啊!我比你還要疼她,可是現在我有什么辦法?我該找的人也都找了,都說破了嘴皮,可是沒用啊!”
老爺!老爺不好了,D市那邊傳來消息,說,說,,
“說什么啊!”
說,說小姐她,她,,
“小晚怎么了?你都急死我了!”
小姐她,畏罪自殺了!
“你說什么!小晚,我的女兒啊!”
“夫人,夫人?來人,快把她扶下去。”
南書涵聽見小晚死了的消息,整個人癱坐下來,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知道做什么。
那個晚上,是南書涵最難熬的一個晚上,他坐在南與晚的房間里,不斷翻看著他們小時候的照片,看到南與晚小學時的作業本上,寫著我最愛的哥哥,那一夜,讓南家兩個大男人,哭的像一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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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晚,父親不是不愿接受你,只是沒有辦法!你不要怪他,好不好?”
“哥哥,我,,,我,,”
南與晚想告訴他,她曾經回到過A市,可是卻沒有進去,而是昏倒在外面,可是最終這話還是被咽回肚子里去。
“哥哥,你放心。我不會讓父親知道我回來的事,小晚現在過的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哥哥只需要把今天看見小晚的這事爛在肚子就行。”
“小晚,你什么意思?”
“哥哥,小晚還是以前的那個小晚,只是長大了!”
說完,南與晚先轉身離開。南書涵看著她的背影,感嘆她確實變了不少。
“小晚你到底經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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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與晚邊走邊擦干眼淚,才走到宴會門口,莫秉忱就出來了。
“與晚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沒有啊,你怎么出來了?”
“別進去!是你父親來了,”
南與晚聽見父親來了,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去吧!剛好我也累了。”
“好”
南與晚挽著莫秉忱的左手,而莫秉忱的另一只手則緊緊握著,還不時的往外滲血。
他們走過時,沈修知從旁邊走出來,左手受了傷,用力扯了扯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