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風席卷全身,刺骨的寒冷讓頭暈的司晨冷冷的打了一個顫,而接下來便是原主的記憶兇猛的傳送到司晨的大腦里。
【原主是當今皇上,而這個朝代便是平行時空里面的“天朝”,天朝的政治極度腐敗,準確來說當今的皇上也不過是個傀儡,而掌權之人卻是天朝的女人,當今皇上的母妃,“思慕清”】
【思慕清表面上,當著皇上的母妃,而背地里,朝中半分職權全在她的名下,唯獨兵權被如今的將軍“顧言臻”所掌握。】
【攻略對象:“顧言臻”】
現在的司晨,已經成功的代替了原主,同時也承受了屬于原主的痛苦,是的,在司晨沒有代替原主之前,因為不聽從母妃的命令執意提拔自己的兄弟二皇子,而慘遭自己母妃的毒打。
張開雙眼的司晨,看著自己躺在冰冷的寢宮的地板上,看著敞開的大門,聽著外面的下人的嘲笑,不帶一絲憐憫,誰不知道如果得罪當朝太后,死的可是自己,可這個天子卻偏偏不懂這個道理。
司晨攏了攏自己的衣袍,看著單薄的衣服,一種來著心底的冷笑,不論是誰,都真的不夠了解如今的天子,懦弱只不顧是他的隱藏而已……
“聽說顧將軍今日回城?太后可是很嫉妒顧將軍的兵力啊!而且聽說顧將軍回來可是為了太后能!”
“那就是幾日后太后的盛宴了吧!畢竟當今的太后的風華仍在不是嗎!”
“那有什么用聽說顧將軍每日宴會都是送禮不見人,有何用!咱么還不是在后面照顧跟本見不到……”
聽著外面一群嚼舌根的宮女太監的司晨,又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鞭痕,對自己的兒子下手倒是狠,今日倒是可以裝一下出宮混在顧言臻的身邊裝一下,說不定也許可以逃出意想不到的事情。
對于司晨的半腹黑屬性,就連原主都沒有的感情,可能連此時的司晨都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在暗自發展中……
深夜中的寢宮,細細的流水聲回蕩在這個空曠的寢宮之中,燭光的燈火如點點星空,聽著與木桶碰撞的聲音,順著細細的水流便看見不遠處的泉池。
原主將沐浴的地方與寢宮設立在一起,中間相隔的也就兩扇門的距離,司晨整個人泡在水中,墨黑的長發漂浮在水中,修長的眼睫毛在水中隨著眼睛微微顫動著,白玉似的肌膚,清晰可見得到傷痕,胳膊上,后背上的傷痕,有的陳舊有段年份和時間,而新傷,卻因為水泡的發白,有的則泡的紅腫。
寢宮外的高墻上,一道黑影閃來閃去,倒是夠準確的停在司晨所在的寢宮位置,看樣子此人的輕功足夠強。
水中的司晨慢慢起來,張開朦朧的雙眼,坐立于水中,墨黑的長發緊緊的貼著身體,一剎那間,一把寒氣逼人的匕首冷冷的停靠在司晨的脖子上。
不等黑人開口,此時的司晨一臉懦弱的小心意義的開口說道:“大俠!大俠……饒命啊!大俠你想要什么?我是皇帝都可以給你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大俠饒了我!”
聽著身后之人冷哼一聲,倒是趁著燭光可以看見身后人的影子此時倒像是蹲著?
“亂看什么,當今皇上倒真如同外面傳言,膽小懦弱。”聽著身后人,冰冷的聲音倒是有一絲嘲笑和譏諷的意思,聽著外面突然來的走動聲,又開口說道:“今日不殺你到是可以,想辦法引開外面的人。”
“大!大俠!我感覺你輕功特別好,我,我想應該不需要我的幫助吧!”
“這個不是我先要的答案!你還有一次機會,當然就算弒君沒有你他們也查不出來,不過不保證,你的母后會不會因此搞事情。”
搞事情當然會搞事情,倒是可以把這個弒君罪名按在顧將軍的頭上,自己死還是不死倒真是由不得自己選擇,可身后這個男的怎么可能讓他好過。
【司晨:系統?你有什么功能!】
【系統:功能?有只要你能提出我都可以解決,但是解決需要一定的代價,就看你提出的要求程度了。】
【司晨:我要身后的人的名字】
司晨倒是沒有注意自己的腹黑因子突然地亂動,而身后之人看著看著此時突然發呆的司晨,又將手中的匕首貼近司晨的脖子,感覺到刺痛的司晨感覺有一股熱流順著脖子溜了下來,看見胸口和水池中的點點殷紅,緊張的喊著:“血!是……是血!”說完顫抖看著水中的血居然毫無骨氣的暈了過去。
【系統:宿主!查出來了是“顧言臻”】
沒想到是他,有意思了這個倒是一個借機找他的好時機啊。
暈血到不是真暈,主要剛想如何逃脫這個套,沒想到這個將軍倒是符合自己,直接可以借著暈血的情況逃脫這個苦逼的情況,等他走后自己在處理一下倒是無所謂而已。
可是玩玩沒想到的是俗稱的冷面閻王,直接將泡在水中的司晨抱了起來。
被抱在懷里皇帝,顧言臻倒是沒想到這個人如此的輕,看著懷里的人的傷痕和后背的鞭痕,無意間的觸碰倒是讓懷里的人微微皺了一下眉毛,這點細小的動作倒是沒有逃過顧言臻的眼睛。
這個小東西倒是有點意思,倒是與傳聞中的皇帝一點都不像,倒是像個懂得一層自己及的小狐貍,倒是這個時候的顧言臻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嘴角的微微上揚吧。
司晨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頂多就是裝個暈,結果直接在人家懷里睡著了,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被說從新掌管大權,老百姓都得笑話一天,當今皇上在殺手懷里睡著了!
司晨倒不是有意為之,只是對他來說這個感覺太熟悉了,當他知道自己一個男人要攻略男人的時候都沒有什么反感,那肯定失憶前的自己到也是從容的,不然如今的自己聽到攻略一個男人,來自心底的感覺一定是厭惡而不是淡然。
早晨醒來,首先倒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面的傷痕,發現被繃帶綁住,而身上的傷痕早就上號的藥,對司晨來說這個男人倒是細心體貼,但一想到自己昨天的冷冰冰的樣子,剩下的只有無情二字銘記在心了。
進=今日倒是不用上早朝,反正自己上不上早朝對他來說都是一個樣子,最后做主意的都不會是自己,可今日倒是顧大將軍回來的第一天,這個不上早朝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思來想后還不是決定自己上朝看看,畢竟傀儡不是應該有傀儡該有的樣子嗎。
看著金碧輝煌的大殿前后,龍椅前方就是所為朝堂的文武百官,龍椅身后的屏風后面大概就是所謂的當今太后,司晨坐在龍椅上,那叫一個乖巧懂事,而所謂的二皇子早已經因蠱惑皇上被關押在寢宮之中進行反省。
這倒不是有意陷害老二,司晨本就是作為最小的皇子,也是老皇帝最寵的皇子,可老二也就是資質平平,真正有才有能的卻是老三,可當今局面也是個聰明人,懂得隱藏,裝瘋買傻,要是如果可以忽悠的過去的話,那他就將自己的龍位直接給他,自己逍遙快活去,這個多好。
看著從大殿外走來的顧言臻,又想到昨日被威脅的樣子,體內的腹黑因子完全又躁動起來,只要不是關于他母后利益的事情,完全不管,索性就由著自己的這個兒子,對他來說這個兒子可是她最好,也是最完美的傀儡。
“顧將軍你可算回來了,看到大將軍凱旋歸來,朕甚是欣慰啊!”此時的司晨那可謂是一個面帶笑意,滿面春風的好皇帝,看的底下眾人對著他這張俊俏笑臉也不由愣了一下,而身后的太后頂多皺皺眉毛,也就沒有去管她這個兒子,畢竟知道自己是個女人不好說話,可能到時留下什么把柄。
可聽到這些話的顧言臻倒是頓了一下腳步,連忙謝了個禮開口說道:“謝皇上的賞識,微臣不負眾望,凱旋而歸。”
這個男的倒真是有什么說什么,給點面子直接接的往上蹬,這個內心的小火苗倒是更大了,可自己卻也只能擺這張開心臉開口說道:“既然大將軍平安歸來,那朕倒是不藏著掖著了,昨夜有名刺客闖入朕的寢宮,放下狂言,說七日之內必取朕的性命,如從能從皇宮里來無影去無蹤的高手,手下的御林軍居然沒有察覺!”
聽著上面的皇帝添油加醋的對著底下的大臣一頓痛罵,倒是引得顧言臻微微皺眉,眼睛里貌似思索著什么。
他自己可不記得說過七日之內取他性命,倒是會添油加醋的一頓亂說。
“所以,朕認為,要是將軍最近閑著的話,不如安排在朕的身邊保護朕,朕可是聽說了將軍武功高強!”
這頂大帽子可是要穩穩的妥妥的給你扣上去,讓你摘都摘不下來。
“既然將軍不會話,朕就當你默認了,退朝!”司晨可不打算讓這個顧言臻與太后在說點什么,可他是非常明顯的感覺到了身后這個太后的熾烈的目光仿佛說著,為什么還是不停我的話!
早膳沒用的司晨跪在寢宮外,一直跪倒晌午,看著自己母妃從寢宮里面出來,手里拿著鞭子,滿眼怒火的看著自己,冰冷的語氣透露著對眼前人的不滿:“你倒是會挑選人!你以為手中有了顧將軍的就可以從新掌握朝堂了!”
聲聲冷氣在鞭子的揮動中炸裂,看著潔白的玉體,在新傷上面再填新傷,本來快要結痂的地方又被重新抽開,疼的司晨冷汗直下。
“母妃!母妃饒命!我從未想過從新管理朝廷,我,我只是在為母妃分憂,千真萬確啊!母妃,只要主抓姓顧的把柄,母妃從新掌握兵權指日可待,母妃饒命……”
思慕清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皮肉綻開留著鮮血的兒子,想著他那一句話為真,又有那一句話為假,思索半天,拿著鞭子抵在司晨的下巴上讓他不得不抬起頭,看著眼前兒子滿臉冷汗,和驚恐的雙眼開口說道:“是哀家太著急了,哀家倒是也愿意多相信你,去將他扶回朝陽殿好好養傷。”
手下的奴婢們唯唯諾諾的將司晨扶回,在他們眼里這種事情已將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習慣,可算是對不起這張俊臉啊。
待人將司晨扶回寢宮,便走了出去,倒是有一臉個看不下去的小太監,偷偷地留下了傷藥,便靜靜地退下了。
此時的司晨早已經褪去了臉上的痛苦剩下的只有麻木的臉龐,靜靜將上衣脫去,可卻可以聽見撕扯的聲音,因為血液的干透導致衣服與傷口緊貼在了一起,只有撕下去才可以解決。
正當司晨絕對一口氣搞定的時候發下有人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什么時候來的人,自己居然沒有發現,正當要用全力去攻擊對方的時候,發現對方已經察覺,開口說道:“別動,除非你想讓傷口潰爛。”
這個聲音司晨可是太熟悉了昨夜的刺客,今日的大將軍,司晨是頂著一張極度缺血的臉,發白的嘴唇,毫無精神的雙眼回頭望去開口說道:“真是沒想到大將軍會來!是朕失態了,朕不是有……”
“如果你還想裝的話我不建議讓你在多傷一點。”
聽著這個冰冷的口吻,司晨倒也是不裝,反正都被看破,裝還有什么用,改了自己懦弱無能的面容,卻換上了以往的冷漠,麻木開口說道:“發現了?的確沒什么好裝的……”
沒等司晨的話說完,直接暈在了顧言臻的懷里,看著眼前的小人,看來你也忍到極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