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高興，但我更加懷疑這是你的誤判。”

“或許是吧。”

劉炳文早就告退了。

這的確是一個好苗子。希望不要成為人民的恥辱。

“你現在就要去嗎？”

“和小木頭一起去，你要不要一起去。”

“嗯。讓我穿上娘娘的服飾吧。”

的確，應該不會背叛的，否則早就叛了。

“陛下，姐姐，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難道雜技比賽早就過了。

“那雜技比賽，原來已經過了。你還在。這就好。我的小木頭，你要是跑了，誰能代替你呢？”

只見陛下熱淚盈眶，這或許是真正的感動。

我現在換“我”。

我想起她前天還和我玩跳繩。我仔細想想啊。

繩子似乎偏袒她，我總是超不過100，似乎不是很完美的意思。可是我怎么可能接受這種現實呢？我自然是要拼命了。我試想自己已經變成彈簧了。隨便一個力，地面把我推。我是有規律的彈簧。誰可以否認？可是太有規律了也不好。因為穩定性過強。我已經能跳100個了。我現在可真厲害。

可是繩子總是不配合。

繩子就像拌馬的一樣，我竟然差點從馬身上墜落。我可是戰斗民族的戰斗精英。可是怎么這么喜歡我飛呢？該飛的時候你飛一飛，你不該的時候就不要這樣了。

不過我也有自己的一套，我讓她跳跳看，慢慢地。

由于她也懷孕了，所以只能讓其他人跳了。現在離生還有昨天，前天，大前天。

那人跳了跳，可是居然如此厲害。一分鐘即使慢，也有80個，竟然跳了十多分鐘，跳了多少個，我實在記不清了。你知道我是怎么計算的嗎？看表呀。不過起點就忘了，但大概還是記得的。

只見，他跳完之后，呼吸平穩。簡直是專業人員。汗有些，可是就如同小雨。

那時我狡辯道，我一看就是不算，怎么如此專業？

他對我說，就是給陛下看。為了陛下服務。

我自然感覺愉悅。

“陛下，你現在好興奮吶。可是那雜技表演還有喲。裶羽正在復習，我也是休息戶。你現在只能一個人去了。這一次我覺得只能靠你了。不過我會幫你看看他是誰的？怎么走？”

“一點也不萌。”

“現在真是沒力氣了。孩子還要養。可不能靠你。聽說七月一日是浩天皇族發瘋的日子，所以我覺得你不要害了自己。”

“那你怎么不說，好。我怎么就瘋了？至少到現在，你們這對狗男女的事我都置之不理。起碼，我太仁慈了。”

“你自從在幾個月以來就嚷嚷不休。你到底能不能有點節操？昨天我還聽見你希望納妃。你也太不現實了。”

昨天我和她在一起。

“我怎么不現實呢？”

“姐姐，我實話告訴你，真正的裶衣早被地主殺了。他一直是冒牌貨。我現在不怕你了！”

我解釋道，

裶衣是裶衣，我是我。裶衣一直都是我。裶衣七歲的時候就打工，十五歲的時候就當老板。日子倒也一般，娶了一家平民百姓過日子。可是被有些人欺負，裶衣竟然殺了人。這是他第一次去殺人。對他而言，他的確瘋了。因為他不愿意去當太子。因為難產。所以被丟棄，自力更生。不過我也不是傻瓜。既然如此，不如全殺了。省的麻煩。我們家族從來沒有辦不成的事，可是她卻死在我面前。這的確出乎我意料之外。因為我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老婆被殺呢？我根本不相信，雖然我知道，這的確是心中的想象。你們能體會嗎？我自從那以后，更加不想去參加皇位之爭。因為皇位讓人喪失了這一點理性。我后來才知道，先皇和太后其實早知道，可是他們卻就是因為我沒有志氣。就把她殺了。為什么不殺我呢？我一點脾氣也沒有。這是不可能的。雖然是難產，可是母后只有我一個嫡長子。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我現在越發不能容忍了。你，打入冷宮去吧，該死的太后。可是這不符合規定，還不如不去看。現在死沒死，誰知道？

小木頭怒懟他，

如果沒有太后的支持，你怎么能走到今天。如果那個女的如此重要，你怎么總是把她不理呢？太后雖然安在，可是她真的真的希望你知道她還活著，就在你眼前。

陛下道，

既然沒有煩人的雜技，去了又如何？不過太后的宮殿在哪兒？

只見太后緩緩出來。可我怎么能認識呢？轉過身去走了。

“站住！土衣子，你是不是不敢說實話呀。”

“太后，我怎么不敢說實話？”

“那讓我告訴你的小木頭吧，還有姒荷吧。行不行？”

“行啊。我反正說的是實話。”

太后講道，

先皇有四十個兒子，二十個女兒。而由先皇后所生的只有他一個。不如換成皇后講起來更順些。難產有沒有無所謂。他從小錦衣玉食，不是不想當，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才比過他。雖然太子要在其而立之年進行一場比賽，才能確定。可是嫡長子怎么可能會接受這種無聊的考核呢？他的哥哥們真的以為是退讓。因為他的確沒有去做什么。如果說真做什么，可能唯一做的就是和婢女太監玩游戲罷了。對于先皇后而言，這是不可以的;對我而言，這是不可容忍的。而明太妃有十個兒女，個個是天才，卻最喜歡土衣子。你們知道嗎？陛下認為親生母親甚至連我一直認為就是明太妃。我總是感覺自己的小兒子土衣子已經死了。明太妃見了他，總是問東問西，比我這個太后還親，我可是他的親生母親。外人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卻最清楚。因為明太妃的兒子也就是他的哥哥，根本不希望陛下登基。我的家族是慕課沁家族，就是現在我們也控制了浩天40%的經濟。而他所說的那個女的就是他的外祖母的妹妹的二女兒。作為天族的一支，自小聰明絕頂，而且進取心強。她怎么可能喜歡我家的土衣子呢？明太妃至今還活著，我就知道，陛下即使她的兒子再犯錯，也是一了了之。所以我就把他們騙了一下，要知道明太妃可是隨同陛下去世了。我只能憐憫干什么不好，偏要欺負我家的兒子。那可是天下凡的。可是他實在不爭氣，我就命令慕容勤服去讓陛下找到自己，以便登上皇位。小木頭，慕容，是不是很像？應該就是。可是她不想去，偏要退婚。這應該是陛下第一次被打臉吧！

“是的。太后，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為什么我有如此低的魅力？后來我才知道人家已經有婚約了。沒有一個國家要把最弱的我當做棋子，竟然連它都沒有資格。不過明母后還是給我找了一個，卜主的二女兒的好女朋友南從桂。或許可以稱做桂花之愛吧。下面的母后說吧。”

太后正說的興起，你想啊，太后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親兒子去當小丑呢？你見過這樣的陛下和太后嗎？起碼威嚴的不會。

太后繼續講道，南從桂名字雖然難聽，樣子還不如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可是卻讓陛下知道自己應該要做什么。桂花姑娘跟皇帝陛下初戀的故事是天的秘密。你們三元老家族雖然落魄，可是你們卻能扯上后臺。那桂花姑娘可真的是窮人了。那也就是為什么那個窮人過來了，陛下也愿意幫助他的原因。他應該有16歲了。你們能被承認，可是那孩子卻永遠不能。因為她比陛下想的更瘋狂，她希望在天的面前人人平等。盡管陛下也真的在努力。可是陛下卻永遠無法去娶她為妻。因為當陛下稍微覺悟的時候，就用李珂簾的錢去青樓，試想，誰能忍受？

“我不得不補充了。那桂花可只是你叫的。在卜國我可看見他她了。她現在比以前好多了。所以只是相互利用罷了。我可是給她很多錢的。”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你耍的雜技是誰教的了。”，許凝道。

“沒錯。就是她，喜歡古箏。但實際上什么也不會，只是和我一樣罷了。我從小到大只是去了幾次而已。我從來不喜歡學古箏。但那一次我學會了雜技。所以我敢比。不過我贏了，他肯定會千方百計的刁難我。作為不愿意有大權的人，應該保持沉默。”

劉炳文感覺熟悉。

“我媽也給我說過。他說以前有個叔叔什么都不做，只是花錢。可就是錢很多。當時我娘很羨慕他。”

“奧，那你說說，為什么他這么厲害？”

他回憶了一番。

“我娘給我說，他是富豪，他每天都希望她被嫁。可是她什么都不做。起初他以為是小富豪，后來他才知道，是大的。”

陛下非常好奇。

“那還有什么？”

“他還說，懶惰是一件光榮的事。”

原來嚇我一跳。本來是想逮捕他的。

劉炳文不是不知道陛下我心疑是吧。

“陛下，即使如此，這也不能成為你欺騙我們的原因。”

“什么？”，七人疑惑道。

“陛下，您和太后之所以如此，恐怕是因為雜技表演有辱皇家尊嚴。故而不去。您用此法，的確緩和了大家的矛盾，去與不去，主動權都在你手上。那人必定聞風喪膽，想必是小人，怎么能與天比呢？”

我見他如此明智，便不再追究。只是嫌他多話。

“這一點，我們早就知道，不過你這樣一來，我們如何去說。看你學工科，你也必然不會政治。”

若不是姒荷的提醒，八成劉炳文還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錯。

“陛下，太后，各位娘娘，請恕罪。我實在不明白這些。妄自尊大。”

“雜技表演其實我需要你，你既然不請自來，想必是住宿沒有保障吧。”

“是。請借給我7朠，我一定會還的。”

“自然可以。不過我一個人就可以演了。你可以跟來。不過你需要知道一點，知道口的作用。”

劉炳文低下頭，為什么會插嘴呢？我的確不應該呀！

“陛下能不能變為龍或者玄鳥去呢？”

我哪里會這些？簡直是“無可厚非”。人就是人，怎么可能是動物呢？人應該為自己是人而驕傲，而不是動物。即使是天的象征物，也不能追求。我們應當追求他的精神，高貴的，堅韌不拔的，奮斗的，創新的。

“我是人，不是動物。那些都是騙人的。我現在是駕馬車。”

“那為什么不發明更高級的東西呢？你一定可以的。”太后鼓勵我道。

“嗯。我應該可以的。現在不多說了。我現在就去。”

說實話，我實在不行。因為我只具備看他的能力，而不是一樣的意思。

我不能負責自己在雜技表演的失誤，可是我應該相信我自己可以成功。我自己可以做為人。我自己一定可以。盡管我實在不行。誰真正教過我。恐怕只有自己的意識了。我現在依然覺得一定可以。我實在只能冷眼旁觀自己的無能。可是我要真把自己當做無所不能的天，那么這一定是恥辱。

走在看不見路的馬車上，難免有些黑暗。盡管現在是白天。心情格外凝重。

走了多久，似乎未知。

我們的民間藝術團在哪里，在哪里？

“恭迎陛下。”

我知道在劫難逃。可是我不得不擔當。

“對不起，我無法和你表演，我不會。隨你處置。我的小木頭你不是很想要嗎？你不是很想通過此來考驗我嗎？恭喜你得逞了。”

只見那人看到陛下如此坦誠承認錯誤和無能。

這怎么可能？連比都不比。

“想必是陛下誤會了。我們只是希望監督。因為今天是我們藝術學院的雜技考試。”

“奧，小木頭果有此事？”

小木頭也知道是專門為了調出陛下的實力。

“嗯。”

那么我就放心了。

我還想道，我演魔術，把木頭變成金幣了。點煙成氣等等。何其快哉！不過應該ok了。

“老師，我們走吧！”

“不，陛下，我們想學習一下你的才華，所以才出此下策，還請諒解。”

“嗯。雖然什么都不會，但是我還是給你們表演表演。”

大家們熱烈鼓掌。

只見我從身上插了幾雙翅膀，飛上了天。逍遙之極。

“看吧。帥氣的我，已經飛了。雜技考試早完了。可是我和皇后，木妃親自考核。你在這里怎么連我都沒見過。于和尋，拿下。”

只見于和尋帶領錦衣衛拿下反賊。

“陛下，確實冤枉。我的確是學生。我們的確是今天考試。雜技呀。”

“叫什么名字？”

“慕容真。”

“慕容兄，你怎么和這位這么厲害？”

他們兩個都是同天來的。這可真讓人費解。我實在不明白干嘛這么相信謊話。

“慕容老弟，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了？”

“劉炳文是我兄長。”

“親的？”

“親的。”

我立即滴血驗親。沒想到撒謊。

“慕容，你怎么這么喜歡騙我呢？”

他看起來極其不相信此事。不過我擔心他會不會還有后招。

“劉炳文，也拿下吧。你們兩個有意思。我親自審。”

我對這兩個還真有點懵了，有些想笑。這些人后面有沒有人，是不是我錯了。他們一直沒有靠山。

如果真有，你應該明白這一定還有危險。

“錦衣衛，派遣一部分人保護考生，把二品以上大臣叫來，去光明宮。不來，無論什么理由，綁了！把所有的大臣囚禁在光明宮。”

我對小木頭說，叛亂之人殺無赦。不過我現在是要看戲。

錦衣衛包圍了考場，迅速把所有大臣囚禁。

“你們這些人，還是有些遲。說這次是誰遲到的。”

“是云相。他聽說包圍相府，住院了。”

“抬上來，這里治。我覺得云相可以活的，你們說是不是？！”

“是。陛下英明。”

只見云相氣息喘喘，未有力氣。

“陛下，是出了什么事嗎？”

“有內奸。我和太后只不過擺了一出戲，就把反賊揪了出來。你們這些人哪些人有通敵嫌疑。不如看看錦衣衛的報告。”

錦衣衛把每個大臣對陛下所說的話，自己的密室，吃飯全部報告了。

“陛下，錦衣衛監視我。我可是禮部。君子怎么能如此？”

“但你的確與北伯侯接觸頻繁。最重要的是沒給我報告。你們這些人哪里有本事不報告？”

“陛下，我報告了。可是沒到你的手上，被偷了。一定是錦衣衛。”

“回陛下，根據監視，他一天到晚只在家辦公，或許是自己根本懶的寫，或者交給了北伯。”

“北伯，以前不順天。妄圖背叛天。現在密謀反叛。你們說……”

“陛下，臣愿帶領一千精兵去滅北伯。我們兵部已經研制成功了連射槍等等。這些我沒有給三相，而是陛下。”

“嗯。不錯。三相把文章給扣了，還是我根本就沒看見。”

“請陛下讓錦衣衛尋找文件。”

“不用找了。昨天看了，根本沒有。現在我最好奇的是把你們囚禁一月，對外宣布已故，誰先打我們。明白了嗎？明白就舉手。”

大家有所疑惑，

“陛下，可是既然有內奸，他肯定會看到，魚兒怎么會上鉤呢？”，傖鶴道。

“那你說該如何？”

“不如把所有的文件都在皇宮閱覽。我們這些人每天都只在幾個宮殿。這樣賊人一定會動亂。我們加緊軍事基地的防守和反擊。”

“還有民生。打仗需要錢。你們要有頭，干嘛把你們押來，就是你們反應速度慢。把一件下水道建造的事討論了三四天。”

“陛下，那怎么任命人呢？”

“三反王不能用，要讓連潔，福凡一，中行胡代替。這軍事是我一人負責，明天沙場秋點兵。你們來不來？”

“陛下說了算。”

“那就去吧，尤其是兵部，你們做的好事你們收拾，收拾不了，可不容許偷跑。云相，給我們做做報告，我想聽聽，你下半年要干什么，現在干了什么。”

原來三反王還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