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yè)后,她在傅氏上班,因?yàn)椴环判乃粋€女孩子獨(dú)自在外。
而這兩年里,她再也沒見過賀知恩,他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消失在她的生命里。
正在愣神兒之間電梯叮的一聲開了,一窩蜂涌上來很多人,熙熙攘攘。
“聽說咱們公司要換合作商了”
“對對,我也聽說了。”
“上次我看見新合作商從董事長的辦公室出來,簡直帥的慘絕人寰!”
這些人一天到晚不認(rèn)真工作就知道聊八卦,真的該好好整治一下了。
“好像叫賀什么恩來著!”
一個穿著職業(yè)裙子的女人默默地點(diǎn)了一句。“我知道,叫賀知恩!”
所有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八卦這個賀知恩。
而電梯角落的李楠之久久不能回過神。
賀知恩…
巧合吧,會不會是重名?不是他不是他!
可是,還是沒抑制住那顆八卦的小心臟。
“哥,那個新的合作商...”
一屋子人齊刷刷地朝她扭過頭,她硬生生的把接下來的話咽下去了。
“這么大人了,怎么還莽莽撞撞?”
“不好意思,平時寵壞了。”傅釧無奈地對其他人說了聲抱歉,轉(zhuǎn)頭給了李楠之一個眼神兒讓她坐旁邊。
她尷尬地坐在旁邊等他們高量完。
N久之后,一群人終于離開了。
她剛想開口,傅釧就說“哦,對了,那個新合作商你去對接一下,鍛煉鍛煉?!?
“我…”
“你還有什么事兒嗎?”傅釧看她傻杵在那。
“沒有了…”哥,你倒是給我個說的機(jī)會啊!算了,去就去。
她了解到這個公司叫E,是近兩年風(fēng)頭很盛的公司。
種種跡象表明,真的很可能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賀知恩。
“吱”,伴隨著開門的聲音,李楠之已經(jīng)“口吐芬芳”了
“混蛋…”
一個穿著灰色西裝,黑色褲子,梳著油頭的年輕男人進(jìn)來了。
這誰啊?整的她有點(diǎn)尷尬。
“你好,李小姐,我是賀總的助手宋樂。是這樣的,賀總在開會這次由我來對接工作?!?
他沒來,李楠之反而松了一口氣。
寒暄過后,來的時候那些小心思和不安都被拋之腦后了,畢竟工作才是正事。
宋樂好像隱隱約約聽見了混蛋?和她沒什么過節(jié)啊!會不會是賀總得罪人家姑娘了?嗯,肯定是。
他是臉上笑嘻嘻,心里哭唧唧。
“你看這個方案,這里…”
“然后這個地方可以稍作修改?!眱蓚€人都在交流工作,誰也沒注意到窗外的黑影。
“合作愉快,李小姐!”
“宋助理客氣!
被宋樂送下樓后,李楠之拍了拍胸脯,長舒一口氣。
賀知恩,應(yīng)該就是他吧,可是她想見到他,又怕真的遇見他。
她怕今天的自己不夠漂亮,更怕他會視而不見。
她在樓下站了很久,最終還是挪步走了。
沒有人聽見他輕輕說了一句,明天見,李楠之。
走到家門口就聽見里邊傳出一陣笑聲,打開門尹思琪笑的像個神經(jīng)病.
“早啊,思琪?!?
“早,早什么啊,大姐現(xiàn)在是晚上?!币肩鞣磻?yīng)過來一臉懵的說。
“哦,看你笑的跟個瘋子一樣我以為你不知道呢!”略略略,她調(diào)皮的沖尹思琪扮個鬼臉。
“傅釧,你看看她”傅釧被她扯著衣服來回晃。
在一旁一直不敢說話害怕被殃及到的傅釧還是被diss了。
傅釧:“…”
“好了,楠楠,你看思琪為了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別欺負(fù)她了?!崩钬憣櫮缬謳е┰S責(zé)備的對女兒笑了笑。
“媽,您是不知道,有些人吶醉翁之意不在酒哦。”她故意奸笑著欲言又止,所有人好像都明白了點(diǎn)什么。
“都看我干嘛.”這氣氛傅釧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跟個沒事人一樣繼續(xù)看自己的電視。
尹思琪悄悄地在李楠之耳朵邊念叨你看看他,怎么這么遲鈍,我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
她思索了半刻:再等等吧,這萬年鐵樹要開花比較慢。
尹思琪暗嘆自己怎么就喜歡這么一個榆木疙瘩,雖然是個帥帥的榆木疙瘩。
晚飯后,傅爸爸和李媽媽強(qiáng)烈要求尹思琪留下來,她看了一眼傅釧心里暗暗喜悅。
睡覺之前兩個小姐妹商議了一會兒,最終尹思琪拿了杯牛奶去敲響了傅釧的房間門。
聽見開門聲她掩飾不住的漏出笑容,“傅釧,睡了嗎?”
“睡了,但被你吵醒了。”他微瞇著眼睛接過水,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悅。
額,能不能不要這么實(shí)誠。
“我能進(jìn)去嗎?”李楠之說過機(jī)會是靠自己爭取的,否則就會它就會被別人爭去。
“這么晚不睡來我房間神經(jīng)病啊!”說完,一陣關(guān)門聲帶著些許涼風(fēng)撲在她臉上,被人拒之門外原來是這種感覺。此時此刻,她的內(nèi)心只能用萬馬奔騰來形容。
鋼鐵直男說的就是他吧!不,他不能叫鋼鐵直男,應(yīng)該叫鋼鐵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