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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正在這邊兩人交談的時候,在另一邊:

褚奚運起輕功,朝著某一方向快速飛去,“南向,把事情說清楚。”

南向艱難地跟著褚奚,“在昨日的時候,清安小姐在西郁王都遭遇了一場刺殺,清安小姐還受了傷,而且,估計還中了毒。”

聽了南向的話,褚奚的表情更冷了,他沒有說話,而是繼續運起,把速度又提了起來。

南向在后頭看著褚奚越來越遠的身影,欲哭無淚,“殿下,您稍微慢點,藥屬下還拿著呢。”可惜一心只想去看看謙清安的褚奚根本沒聽見,只是把速度越提越快,飛速地朝著南向所通報的謙清安所在的地方飛去。

艮萬:

“小姐,這兒是有蟲子嗎?”看著謙清安,淋沁好奇地問道。

聽了淋沁的問題,謙清安有些奇怪,“沒有啊,怎么了?”

“那您的嘴怎么腫了,不是被蟲子咬的嗎?”淋沁一臉單純地問道。

聽了淋沁說完,謙清安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某人抱著自己親的場面,面色有一絲的紅,但還是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個是中毒后的正常反應。”

淋沁聽后,明白了,“確實有些毒會這樣。”頓了一下,“不對呀,小姐,您昨天不是已經吃了解藥了嗎?”

“我的體質特殊,你又不是不知道。”謙清安微微地咬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哄淋沁,清冷的臉上忍不住泛起紅暈。

“您臉怎么也紅了?”淋沁看著謙清安泛紅的臉,有些擔心,“是不是昨天的解藥不管用。是沁忘記了,您的體質特殊,可能會出現其他情況的。要不然,您去找掌門看看吧?”

看著淋沁擔憂的神情,謙清安不好意思再繼續說謊了,“放心吧,我的身體我清楚,這些癥狀馬上便會消下去的,不用擔心。”

聞言,淋沁點頭。

察覺到淋沁沒有再擔心,也沒有再問,謙清安悄悄地舒了一口氣。

“小姐,我給您找個面紗吧?”淋沁說道,“萬一您這個癥狀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您也能有準備。”

謙清安沉默了一下,“去吧。”

當淋沁剛剛拿出一個面紗的時候,門被輕輕地敲響了,“清安在嗎?我是褚奚。”

聽出褚奚的聲音,謙清安有些好奇,她戴上面紗,“請進。”

話音剛落,褚奚便推開了門。

看到謙清安臉上的面紗,褚奚快步走到謙清安的幾步遠,“你臉怎么了?”

“咳,”每個人都在問這個問題,謙清安有些不好意思,她咳了咳,“沒事,一些小癥狀,不好見人罷了。”

“你的傷怎么樣了?”

“沒什么大礙的。”謙清安示意褚奚坐下,“您專門跑一趟是為何事?”

褚奚坐到謙清安對面,“聽說你中毒了,樂愉很擔心,我便來看看。”

好不容易趕到的南向聽了這話,很不雅地翻了一個白眼。

在另一邊跟郁齊交談的褚樂突然打了個噴嚏,“哎,這是誰在說我?”

“怎么了,是不是受寒了?”看到褚樂打噴嚏,郁齊關心地問道。

“沒事沒事,”褚樂不在乎地擺擺手,“繼續之前的話題,繼續說。”她興致勃勃地看著郁齊。

“原來如此,”聽了褚奚的話,謙清安笑了,眉目中染上一絲溫柔,“替我謝謝樂愉,多謝她惦念,我沒什么大礙的。”

“那便好。”看著謙清安,褚奚冰冷的眸中漸漸回溫,“需要幫忙嗎?”他問的是這次的事。

謙清安搖頭,“謝謝您,不過不用的,我可以應對。”

“你之前幫過我一次,這次又救了樂愉,按理說,我是欠著你人情的。所以,有什么事情你便說,我一定盡力而為。”褚奚看著謙清安,面龐上浮現出認真的神情。

“好,放心吧,有需要幫忙的事我會去麻煩您的。”謙清安淡淡地笑笑,她骨子里有木震那股江湖人的豪爽。

褚奚的嘴角也牽起了一個微笑的弧度,顯得整個刀削斧刻一般的臉龐多了幾絲柔和。

西郁行館:

“誰?”鐘離則坐在椅子上溫柔地問道,他的臉甚至都是笑著的,只是眸中卻是千年不化的冰冷。

地上跪著的人不由自主地微微地顫抖著,“有一波是西郁秋家的人,還有一波還沒有查出來。”

聽了這話,鐘離則沒有大發雷霆,只是笑得又溫柔了一些。

地上的人卻扛不住鐘離則的威壓,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出來,“殿下請勿動怒,屬下馬上去查。”

“她現在在哪里?”

“報,清安小姐在西郁境內的‘艮萬’。”地上的人頭挨著地說道。

“滾。”上頭輕飄飄地傳來一個字,地上跪著的人如同大赦一樣立馬退了下去。

鐘離則站起身,彈彈衣袖,“阿沃,拿上藥跟我走。”

“諾。”阿沃高大的身影輕飄飄地落下。

艮萬:

“小姐,您最近有什么打算?”送走褚奚,淋沁問謙清安。

謙清安把面紗取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按兵不動,等著。”說著,她輕輕地笑了,笑聲很冷,“讓她們如愿了,下一步,自然就會露出馬腳了。”

“小姐高見。”淋沁毫無保留地擁護著自家小姐。

察覺到一絲響動,謙清安拿起放在一邊的面紗戴上,“淋沁,去開門,有客人拜訪。”

“諾。”淋沁依言去開門。

“安安。”鐘離則清風明月地長身豎立在門口,“你沒事吧?”

“則太子?”謙清安起身,“請進。”

鐘離則依言走進門,他目光落在謙清安身上,周身帶著溫和的氣質。

“我沒事。”昨夜有些沒有休息好,剛才褚奚又待了半天,現在謙清安微微有些累,她言簡意賅地回答。

“沒事便好。”鐘離則坐到謙清安對面,溫和地看了看她,“很累嗎?”

“還好。”謙清安輕輕搖搖頭,她抬頭看對面的鐘離則,有些恍惚,仿佛這時候的鐘離則與小時候的那個玩伴傅行重合了起來。

思及此,謙清安的臉色稍溫和了點,“多謝關心。”不論如何,她與鐘離則小時候都是很好的玩伴,而且直到了現在,始終對她都很好。

“給你。”鐘離則將兩個個瓷白色的小瓶從袖口掏出放到謙清安的面前,“這個是去疤的藥和解毒的藥,我知道你的醫術很好,解毒的藥你可以看著要不要吃。”看到謙清安想推脫的樣子,鐘離則苦澀地笑笑,“安安,為什么這次見了面之后你不僅這么客氣,還這么防備我?我是做了什么事情嗎?”

看著鐘離則這個表情,謙清安不由地想到了小時候那個頑皮卻純粹的少年,她沉默了半晌,說道,“我會收下這個藥的,多謝你專門跑一趟。”頓了頓,她直視著鐘離則的眼睛說道,“你應該還記得小時候的日子吧,我直覺一向很準的,我不知道你在離開之后經歷了什么,但我感覺得出來的。”

看鐘離則不說話,謙清安繼續說道,“我防備是覺得,你不像從前的你了,你給了我一種很陌生的感覺,以及,一種需要防備的感覺。”

“人活著很難,我知道你或許經歷了很多的苦難,但是,阿行,忽忘初心,不要做一些讓自己后悔的事情。”謙清安獨特的清冷的嗓音飄在半空中,帶著一絲的勸慰。

鐘離則身上溫和的氣質慢慢褪去,“安安,有些事情,是由不得人的,想要在虎狼之中活下去,必須得先讓自己變得跟他們一樣。”他的眼神漸漸地變得冰冷起來,“我要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只有這樣,我才能稱心如意。”

看著眼前不再偽裝自己氣勢,變得冰冷殘忍的鐘離則,謙清安清冷的面龐毫無表情,“哪怕眾叛親離,初心不再嗎?”

“眾叛親離?呵,我哪還有什么親人。至于初心,只要能達到目標,除了你,什么我都可以不在乎。”鐘離則緊緊地盯著謙清安道,“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安安,對我好一點,不要那么殘忍。”

察覺到鐘離則的感情和不太對勁的情緒,謙清安微微皺皺眉,“你不要激動。”說著,謙清安起身,從抽屜中取出一種熏香,然后慢慢地將它點上,她拿著扇子輕輕地邊搖邊說道,“我不了解你這些年經歷了什么,所以我不能評價,但是,阿行,你身上的戾氣太重了。”

鐘離則眼神冰冷,并沒有說話。

“還有,有件事情,你是不是喜歡我?”謙清安微微皺著眉問道。

鐘離則眼中透露出一種病態的執著,“不是喜歡,安安,是愛。”

“鐘離則,我必首先和你說清楚,我不喜歡你,也不愛你,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謙清安清冷地說道,不留一絲地余地,她在對待感情方面一向不喜歡拖泥帶水。

聽了謙清安的話,鐘離則在桌子下的手立馬緊緊地攥住,他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讓失控的情緒跑出來。

見狀,謙清安搖扇子的手部微微運功,繼續扇著熏香,“阿行,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也必須有個了解,我不喜歡拖著事情不解決,我也不喜歡拖著別人。”

熏香的味道使鐘離則的頭腦稍微清晰了一點,他定定神,看向謙清安,眼神里帶著一絲悲哀,“安安,小時候我不是故意不去赴約的,是因為我.....”

眼看著鐘離則的情緒不太對勁,謙清安打斷他的話,“我不在意那個了,你不要勉強自己,作為朋友,我從來沒有怪過你。我只是覺得,作為朋友,以及我們小時候朋友的情誼,我不希望你過得不好,忘了自己。”

聽了謙清安的話,鐘離則眼里有了微微的淚花,“可是,安安,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不知道回憶起了什么,鐘離則眼里的情緒再次暴虐起來。

“不要回想了。”謙清安清冷的聲音打斷鐘離則的記憶。

房間里一時無話。

在靜謐中,鐘離則感覺到了小時候才有過的安心,“安安,我可以趴著睡一會兒嗎?我好累了。”

謙清安微微頷首。

很快地,鐘離則趴在桌子上睡熟了。

謙清安見狀,再次微微扇了扇熏香,然后放下扇子,走出房門,對著頭頂說道,“你家主子睡著了,你進去給他蓋個衣服,然后守著他,待會我會讓人送來一壺茶,等你家主子醒來后,同他說這壺茶可以緩解他的癥狀,便可以走了。”

“諾。”阿沃高大的身影迅速飄下,心中感概:果然是謙清安,能讓鐘離則長時間睡不著覺以及那么警覺的人在她面前放松地睡過去。

謙清安微微頷首,然后向著淋沁的房間走了過去。

西郁六皇子府:“易文,殿下心情如何?”蘇蓬走到易文身邊,笑著問道。

易文一向溫和的臉上少有的帶著愁容,“不太好,自從昨晚從清安殿下那邊回來,身上的氣壓就很低。”

聽罷,蘇蓬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反正我要報告的事情也不是很緊急,低氣壓的殿下太可怕了。”然后拍了拍易文的肩膀,“兄弟,先走一步,不要告訴殿下我來過呀。”說完,瀟灑地走了。

易文面無表情地看著蘇蓬離開,“一群沒有良心的人。”然后深呼了一口氣,向著郁竹的屋子走去。

“殿下,結果查出來了。”易文敲了敲房門,說道。

“進來。”里面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聽著郁竹帶著冷氣的聲音,易文將手上剛傳來的信捏緊,然后走進了房內。

看著郁竹身邊縈繞著的冷氣,易文感到了一絲不安,這是完全毫不掩飾的冰冷。

“拿過來。”郁竹坐在椅子上道。

“諾。”易文恭敬地應道,然后上前將手中的東西雙手遞了過去。

郁竹看著手里的東西,面無表情,但身上的氣壓卻越來越低。

“這些人,真是不安生。”郁竹放下手中的紙,然后走到窗戶邊,看著外面,“正好,一切都應該清算了。畢竟,也到時間了不是?”

感覺到郁竹這時已經和在作為子車塵時的身份的冷氣幾乎差不多了,是完全沒有掩飾的寒冷,易文心驚,“殿下,您這時的身份很容易被發現的。”

郁竹冷笑了一下,“我是在西郁出生的,但我是誰,我從來沒有忘記過。”

從小跟隨郁竹,易文已經了解郁竹將來的打算了,“爺,您永遠都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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