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貴妃娘娘今夜突發寒癥,想準許免了三個月的請安,在空中修身養息?!辈軐嵾M御書房通報。
“哦?貴妃難得生病。朕準了,再多送些補藥和賞賜,讓她好好養身子。”皇上名羽川,為先帝八皇子,今才二十有五,當今太后富察氏非其生母,其生母之事也無人敢提起。羽川依舊批著奏折。
“皇上,敬事房的人來了。”
“朕今晚去啟祥宮瞧瞧......文妃吧,不翻牌子了?!?
“是。”
方才羽川停頓了一下,本是想去看看武答應,卻轉念一想,覺著對不起安貴妃,想著往后便不再寵幸武答應。
轎子走著走著,羽川聽見一陣陣委婉動聽的笛聲,似是從御花園傳來的,問道:“曹實,你可聽見了笛聲?”
“聽見了。似從御花園的方向傳來的?!?
“擺駕御花園?!?
“可......可這,可這都快到啟祥宮了呀,皇上?!?
“無事。曹實,你與朕步行而去?!?
“啊......是,是!”
此時,啟祥宮主殿。
“娘娘,皇上的圣駕往啟祥宮來了。”勤兒說。
“真的!自從有了安貴妃,皇上可再沒有來看過本宮了。”文妃如熙嬪所說,是明朝公主,朱氏,閨名歌一字。她聽到勤兒所說,自是高興的,還傻笑了一會兒。
“可是......”
“可是什么?”
“皇上又擺駕去了御花園,因為......武答應剛才貌似去了御花園,不知......”
“可惡,那賤蹄子!”
羽川與曹實步行至御花園,看見此景:一女子身穿淡藍色薄紗,這清爽的顏色倒在盛夏之中格外舒適。她閉著雙眼,吹著玉笛,坐在微波輕漾的湖畔旁的石頭上,遠遠望去,宛若是下凡的仙女。
“曹實,你在這兒待著,不許動,聽見沒?!庇鸫ㄝp聲說道。
“是。”
羽川輕手輕腳的繞到女子的身后,像做賊似的,生怕被發現。他欣賞著笛聲,過了一會兒,那名女子應該沒發現,所以一下子從背后抱住了她。
“??!皇上......嬪妾......”笛聲戛然而止,女子嚇了一跳,剛要掙脫行禮,羽川說道:“免禮。愛妃竟還會吹笛,出乎朕的意料啊?!?
“謝皇上夸獎。”女子便是武冬夏,武答應,只見其臉旦上添上了一抹紅暈。
“曹實,你在那兒笑什么呢?!?
“沒什么!”
“傳朕旨意,晉武答應為貴人,賜號‘玉’。再賜名‘翠笛’。賞玉如意一把?!?
“哎,是!”
“謝皇上恩典!”玉貴人甚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