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起床。
麥芽糖他們這趟鏢回來的鏢師都能休息兩天時間。
麥芽糖如往常一樣被盧洲月叫醒起床,洗漱過后吃過早飯。
去領了她這半個月走鏢所得的工錢。
七天為一結,有一兩銀子,兩個七天是十四天,也就有二兩銀子。
盧映泉給了二兩銀子她。
她也算是有點錢了。
她當即和盧洲月去街上,拿著她的衣服鞋子做樣版去制衣店,叫裁縫照著她現代衣服的設計做出來。
問裁縫照著這些衣服可以做得出來嗎?
裁縫拿著她手上的衣服瞧了瞧,說道:“姑娘,你穿的衣服鞋子還挺奇特的,我從未見過這種衣服鞋子,也沒制作過,我可以嘗試做一下看看,到時給你看看。”
“好。”麥芽糖也沒強求她馬上就能做好,先付了她一件衣服一雙鞋子的定金,等看她做的成果怎樣,再預定做多幾件衣服幾雙鞋子。
和盧洲月走人,麥芽糖和盧洲月去了廬州城一家有名的酒樓搓了一頓。
爾后兩人又回去鏢局,一個練習射箭射飛鏢,一個練習雙截棍。
每天必練一會后,兩人又去打沙包。
累了就歇一會。
兩人坐在石階上坐一會。
盧洲月瞧著麥芽糖頭上戴著的布巾,覺得她頭上戴的布巾各種顏色各種圖案各種款式,都特別可愛。
他忍不住摸摸她腦袋道:“小麥,你頭上戴的布巾好看又可愛,能不能給一條我戴看看?”
“好啊。”麥芽糖當即從背包里拿出一條迷彩綠色的頭巾。
盧洲月:“呃……能不能換條別的顏色的!我不要綠色的,我不想頭上帶點綠。”
麥芽糖聽著這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你們古代人也知道綠色代表著什么啊!”
盧洲月:“當然知道了,戴“綠帽”嘛。”
麥芽糖:“好吧,我也想給你換款顏色的。但我背包里正好有這條綠色的,其它顏色的在房間里沒帶,要不你就先戴這款綠色的看看。”
盧洲月勉為其難地:“行吧。”
麥芽糖忍著笑:“你這頭發要解下來才能戴得了,我幫你解下來。”麥芽糖動手解開盧洲月半扎著高束的頭發披散下來。
幫他戴上迷彩綠色頭巾綁好結。
自己走到他面前站著看,評賞道:“挺好看的嘛,你頭發那么長戴上這頭巾挺像個女孩子的。”
盧洲月:“有沒有鏡子!我想瞧瞧自己。”
麥芽糖拿出手機,打開相機自拍功能讓他看自己。
盧洲月看了后:“嗯,真的像個女孩子。”
麥芽糖狡黠地一笑:“要不我幫你扎個麻花辮看看?你會更像個女孩。”
她伸出魔掌在盧洲月頭上搗弄起來,幫盧洲月編好麻花辮后,她不停笑道:“更像個女孩了,漂亮又好看。”
盧洲月拿著手機看自己,擰眉。
“我們自拍一下。”麥芽糖坐下來,拿著手機和盧洲月自拍。
盧洲月自從知道這手機的拍照功能,也知道自拍是什么,他點頭:“好。”
他就這樣扎著麻花辮的樣子和麥芽糖自拍了好多照片,和麥芽糖做著各種搞怪表情動作。
他們之前也自拍了很多照片,每每麥芽糖打開相冊看一下都覺得很好笑。
自拍完后,麥芽糖幫盧洲月解掉麻花辮,幫他半扎好頭發。
考慮到手機的電量,她立馬又將手機關機了。
手機放回背包里,手在背包里掏出一張海報,攤開海報看。
眼神癡迷地看著海報。
盧洲月瞅著她這樣子,瞄她在看什么。
看到她手里拿著的圖紙上有個畫像,是個男人的畫像,穿著一套黃色的衣服,雙手握拳的動作,一腳踢出去的姿勢。
面容嚴峻,眼神犀利,身材高大,身姿挺拔,男人沒有說長得多好看,整體氣勢凌人。
有種鏗鏘有力壓倒一切的氣勢,隔著畫像都能感覺到他的迷人魅力。
盧洲月吶吶地問:“小麥,他是誰?”
麥芽糖眼神還是定定看著畫像中的男人,嘴角帶笑地道:“他是我很喜歡的一個偶像,我最崇拜的人就是他,他是我的男神。”
盧洲月聽不太懂她說什么,他只捕捉到一個字眼:“你喜歡他?”
“是的。”麥芽糖回答,說著把畫像摟入懷中蹭了蹭。
盧洲月看著心里堵堵的,說道:“小麥,你不要戴綠色的頭巾了,也不要再穿綠色的那套衣服。”
麥芽糖奇怪地看著他:“為啥?”
“沒有為啥,這頭巾不許你再戴,我幫你保管著。”他把迷彩綠色頭巾藏到自己懷里。
“你可真莫名其妙。”麥芽糖摸摸腦袋一臉丈二摸不著頭腦,低頭又看手里海報的畫像。
盧洲月心里郁悶又氣結,轉移她的注意力道:“好了,你不要再看他了,我們去練習騎馬吧!待會我們再去看梨花好不好?”
麥芽糖真被轉移了注意力:“好啊,去看梨花我們晚點去吧,晚上沒那么多人。”
盧洲月一百個順應:“好,聽你的。”他奪走麥芽糖手里的海報,幫她卷起來給回她,“吶,收好。我們現在就去。”
“恩行。”麥芽糖用橡皮筋箍好海報放回背包里,起身和盧洲月去后院馬廝領匹馬出去。
兩人去到草地,練習騎馬到日落西山。
麥芽糖騎馬技術越發精湛。
兩人準備騎馬去梨花林。
盧洲月想像往常一樣和麥芽糖換位置,他騎坐駕馬位置帶麥芽糖過去。
麥芽糖卻不下來,說:“這次換我載你去吧,我覺得我騎馬應該可以帶人了。”
盧洲月愣了一下,還是一百個順應道:“好的。”
他上馬坐后面。
一只手抓著麥芽糖的衣服后擺。
麥芽糖驅馬前行。
忘了路怎么走就叫盧洲月指路。
她騎馬帶著盧洲月安穩去到梨花林。
說明她的騎馬技術妥妥的了,就好比開車考駕照,她已是能得駕照的人。
兩人下馬,把馬栓在一邊。
此時天已黑,梨花林沒再有很多人,零散有些人。
月亮還沒出來,周圍有點黑。
麥芽糖從背包里掏出手電筒,打著光和盧洲月穿行在梨花林里。
手電筒這玩意,之前走鏢時候,在山林里黑漆漆的地方,麥芽糖有拿出來用過。
當時盧洲月驚訝過了,知道這玩意叫手電筒,現在不再那么驚訝。
找到兩人愛靠的那棵高大一點的梨花樹,兩人停下腳步。
麥芽糖把手電筒掛在樹上照亮,兩人坐下來,背靠在梨花樹根上坐著。
月亮悄無聲息地出來,月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來。
映照出梨花樹的陰影。
麥芽糖抬頭看月亮,月亮圓又大,灑下來的月光很明亮,照得大地一片光明。
滿天繁星伴在左右,星星同樣是大顆又明亮,一眨一眨地閃閃發亮。
在城市里好久沒看過這么明亮的星星月亮的麥芽糖,發出感嘆:“好美啊!只有古代才有這么純粹漂亮的夜空。”
“天上有一個月亮,廬州城里也有一個月亮。”盧洲月突然間這么說道。
麥芽糖沒聽懂這話:“什么意思?”
“我名字叫盧洲月,我爹給我取這名就是意喻我是廬州城里月亮的意思。
要是天上的月亮有時候沒出現,你就看我好了,我也會像天上的月亮一樣月色柔人。”盧洲月沾沾自喜地解說自己名字的意思。
麥芽糖給面地配合他:“這么說還真的是,你名字就是廬州城里月亮的意思。那我先不看天上的月亮了,我先好好瞧瞧你這個月亮。”
麥芽糖認真仔細瞧著他。
盧洲月被這么一看,臉有些發熱。
麥芽糖突然驚呼:“咦,你眼睛里有星星耶!”
“星星?我眼里怎么會有星星?”輪到盧洲月不解了。
“手電筒里的光折射到你眼里,你的眼睛閃閃發光的,就像有星星在里面一般。”麥芽糖指指手電筒,再指指他的眼睛道。
“那你的眼睛里也有星星啊!”盧洲月瞧著麥芽糖的眼睛,也伸手指著她的眼睛道。
麥芽糖手撐著膝蓋雙手托著下巴面對盧洲月說道:“那我們都不看天上的星星了,彼此看對方眼里的星星好了。”
“好啊。”盧洲月立馬同款姿勢看著麥芽糖的眼睛。
兩人傻看了一會,維持姿勢累了,坐正方向。
麥芽糖又拿出手機放歌聽。
古代沒有電給手機充電,麥芽糖明白這手機里的電用完就徹底玩不了啦。
她一直省著電用,去走鏢時不玩,就直接關機放包里。
偶爾拿出來和盧洲月聽歌看電視,現如今電量不多,剩余百分之二十五,電視也不敢看了,看電視也算耗電量,只能簡單地聽聽歌了。
她和盧洲月一人戴著一只耳機聽歌,聽《東風破》這首歌,盧洲月很喜歡這首歌,每次聽歌必定要聽這首。
和盧洲月聽了一會歌,她把手機關機放回背包里,手里電量還剩百分之二十三。
在梨花林坐到了晚上八點多種,麥芽糖和盧洲月回去鏢局,吃過晚飯,練武消食一會,到了九點多鐘,兩人分別去洗澡。
當盧洲月看到洗了澡出來麥芽糖穿的衣服,就跟她喜歡的畫像中的那個男人穿的衣服是一樣的,他瞬間又變了臉。
心里郁悶地想:“麥芽糖就那么喜歡那個男人嗎?連穿衣服都跟他一樣?她有喜歡的人了,我該怎么辦?那我不就是沒機會了嗎?”
麥芽糖就是今天看了李小龍的畫像,才想著跟他穿同款黃色套裝衣服,她有把跟李小龍同款套裝黃色衣服塞進背包里帶了過來。
她對李小龍自然是崇拜偶像的喜歡,沒想著卻叫盧洲月誤會了。
麥芽糖沒察覺到盧洲月的情緒低落,洗完衣服晾好衣服走回去,麥芽糖跟他打了聲招呼,就分別回各自房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