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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又救一次

  • 了了相對
  • 聽雨的竹子
  • 2891字
  • 2019-10-05 19:44:21

南鄉(xiāng)賓館一盞孤燈伴著柜臺,半個人影都見不著。

“蘇了了,你真的沒收這家店老板的好處?”

蘇了了白了一眼徐帥。

早上自己還大力給他推薦可以放心住這家賓館,可眼下的情景有點打臉,柜臺人都見不到,可見其它服務(wù)能好到哪兒去

聽到樓上的麻將聲,蘇了了微不可聞地嘆口氣,她這干媽哪兒都好,唯一缺點麻將是命。

“要不你換一家吧?”

徐帥往床上一趟雙手枕于腦后,“不換”

蘇了了眨巴著眼,不換?這幾個意思?

“別告訴我你要住在這兒?”

“我不介意跟你拼房省一半房錢”,徐帥以手支頭,一副我多善解人意為你著想的模樣。

“我介意”,蘇了了像只被激怒的刺猬,全身上下樹立起防備的尖刺。

“蘇了了,我才被毒蛇咬,要是單獨一個人靜悄悄死在別的賓館,禍害了別人不說,你良心不會痛嗎?對陌生人的你我尚且英勇無畏,你對救命恩人就不能憐憫點分他半間屋?”

“我……”

“你什么?屋里兩張床,你一個人睡的過來么?就這么定了要是半夜有個什么余毒發(fā)作,你還能幫我打個120不是”,徐帥像塊口香糖一樣趴床上不起來。

蘇了了氣的炸毛,救命恩人,救命恩人,這廝就知道拿這理由堵她的嘴。

她氣啊!這節(jié)奏不妙,細想下又覺得在理。

他要是毒素沒清除干凈,死在別的賓館!害老板惹上官司不說,生意恐怕也不好做,南鄉(xiāng)賓館就是個例子。

可這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也不是個事不是?

徐帥瞧著她眉頭松了又皺,在聚攏堆砌和舒展平復間往返徘徊,忍不住開口:“其實你不用糾結(jié),我女朋友傾國傾城、端莊秀雅、氣質(zhì)脫俗。”

說完目光細致地把蘇了了從頭到腳審視一番,嘖嘖癟嘴:“你差遠了”

“…………”

話說不在意自己魅力的女人不是女人。

她蘇了了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校花級別的人物,這男人不是審美扭曲,就是眼瞎、眼瞎!

一夜安睡,蘇了了醒來時右側(cè)床上早已沒了人影,被子折疊的跟塊豆腐干一樣工整,床單沒有一絲褶皺,看不出有人睡過的氣息。

難不成見鬼了?

蘇了了揉搓著臉頰確定自己沒做夢,

管他呢我又不是他媽,某人的存在感低的忽略不計。

昨夜氣的她連澡都不想洗,聞聞自己一身餿味,衣服上還夾雜著煙熏味和酒味。

邋里邋遢地睡還有另一層深意,臭哄哄的女人對男人來說倒胃口沒吸引力。

洗完澡換好衣服,坐床邊擦拭濕漉漉的頭發(fā),房門咔的一聲被推開,徐帥攜著一身荷爾蒙氣息走進來。

看他汗?jié)褚律溃K了了懵了下:“你去晨練了?”

“嗯”

“明兒記得叫上我”,蘇了了是個十足的運動分子。

徐帥閃進衛(wèi)生間,出來時換了套身新的著裝。

“你有錢買衣物?”

“你錢包里拿的,我的家當都歸你管不是?”

蘇了了語塞,昨天才收了他一萬塊,這大熱天的不換衣服是要命。

只是這男人屬貓的?還是屬鬼的?居然起床一點聲音都沒有?

徐帥看了她一眼,廢話,讓你都聽見響動了,我還混什么。

吃完早點徐帥問:“你今天有什么安排?打算繼續(xù)補充體力?”

昨天睡了一天,今兒是怎么著也不能再腐敗了,蘇了了搖頭問道:“你有?”

“我出膽子你出人,跟著哥哥我冒險去不去?”

蘇了了經(jīng)過一翻縝密思考后冒出句:“呃,那錢誰出?”

俗女,俗!

徐帥長臂一伸搭在蘇了了肩上,附耳說:“哥們,咱倆也算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談錢多俗。”

孟滿這邊陲小鎮(zhèn)有多邊陲呢?出國比去縣城近。

十人座的客運面包車在坑坑洼洼的山間道路上行馳,

微信叮咚一響,蘇了了點開一看不得了。

那個叫金子的又轉(zhuǎn)來一萬塊,并留言:裊裊女神我兄弟給你添麻煩了,別介意啊!

看來在這廝身份證拿到前,她這保姆角色是逃不掉了,快遞從北城到孟滿鎮(zhèn)要七天,加油吧蘇了了。

徐帥所謂的冒險就是進城后買買買,理由鎮(zhèn)上的衣服太難看,

蘇了了吃著冰淇淋陪他逛了一家又一家的男裝店,有錢好任性花。

“單據(jù)我給你留好了,方便你回去算賬。”

蘇了了懶得理他,叫嚷道:“我要吃飯”

回來時已經(jīng)六點了,蘇了了趴床上挺尸,早知如此還不如繼續(xù)補充體力睡懶覺。

“小心”

徐帥眼疾手快把蘇了了從床上拉起來,力道之大導致蘇了了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撲在徐帥身上,兩人往身后床上倒去,隨即徐帥抱著她一個翻身“噗通”翻滾掉下床。

“我的腰”

悲催的是蘇了了當了墊子,雖然床不高,徐帥用手護住她的頭,但身體還是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快躲到椅子上去”,徐帥抓她起來讓她退后。

“怎么了?”蘇了了揉著她的腰。

徐帥拿來撐衣桿掀開被子,一條大拇指粗筷子般長度的黃褐色蜈蚣爬了出來。

“這屋里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蜈蚣?”

“誰知道”,徐帥手起棍落一條蜈蚣便命喪黃泉,接著又從另一張床上的被子里枕頭下翻出兩條來。

蘇了了站在椅子上,指著床墊說:“你把床墊搬開檢查下,下面肯定還有。”

“你這般淡定證明你不怕,你干嘛不去?”

蜈蚣這生物全國各地都有,版納乃熱帶雨林氣候,多蛇蟲而且體型較龐大,這么大的蜈蚣一般女子見到早嚇得尖叫,蘇了了鎮(zhèn)定的出乎他意料。

“我不怕還叫你去?”

雖然呆的時間久了,對這樣的大蜈蚣有一定的免疫力,但見到還是會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徐帥拉出床墊,從縫隙里又抓出幾條,里里外外把房間搜查了一圈,打死了十條蜈蚣。

蘇了了這下不淡定了,盤腿坐在椅子上,揉搓著發(fā)癢發(fā)麻的手臂,!“我的個乖乖,這是遭蟲咒了?”

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的女人,徐帥勾唇一笑,把從床下?lián)斓墓穷^放到桌上。

“遭沒遭蟲咒不知道,但人為卻是可以肯定的。”

蘇了了指著桌上的骨頭:“人為?你是指這個?”

“這是雞骨頭,蜈蚣最怕公雞,但雞肉卻是它們喜歡的,很多人用公雞骨頭來誘捕蜈蚣,你有躺床上啃雞肉?然后再把雞骨頭丟床底的習慣沒?”

蘇了了搖頭,她還沒那么墮落。

“所以這些骨頭和蜈蚣是有人故意放的,可惜有兩只蜈蚣太調(diào)皮,溜出來兜風被我發(fā)現(xiàn)了,如果它們一直縮床下啃雞肉,晚上等咱們睡下再爬出來,那麻煩大了。”

徐帥拿根牙簽撥開蜈蚣的嘴,牙齒全是黑色證明涂了毒,但他并未打算把這事告訴蘇了了。

“呃!你別說了,我滲的慌”,蘇了了使勁揉搓著手臂上又冒出來的雞皮疙瘩。

徐帥拿個膠袋把蜈蚣裝好準備拿去丟掉,蘇了了阻攔說:“等一下,這個留給我干媽泡藥酒,蜈蚣酒好像對風濕什么的有用。”

“泡藥酒要活的,在酒的作用下它們會吐出體內(nèi)毒素,這種死的沒用。”

徐帥系好袋子口,隨口編個借口糊弄蘇了了,這種被淬毒的蜈蚣只怕會鬧出人命。

“生物學家,你全打死了,就沒想過抓個活的回去研究研究?太沒科研精神了”,蘇了了打趣道。

“蘇了了,你該關(guān)心的難道不是我又救了你一命?你小命還沒這蜈蚣值錢?”

“你……”蘇了了理屈詞窮,該死!跟這男人交鋒她就沒贏過,為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說誰會這么無聊?干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有可能你住的是家黑店!”

“不可能,這賓館的老板是我干媽”,蘇了了想都沒想就一口否決。

徐帥一副發(fā)現(xiàn)奸~情的樣子:“噢!怪不得昨天,你會好心給我推薦住這兒”

那表情濺的讓人手癢不打不痛快,蘇了了起身跳到徐帥跟前,“收回你剛的話。”

徐帥微仰著頭,側(cè)臉看眉峰聚、鼻梁挺、薄唇微呡有種說不出的風流韻味。

“我掐死你”

房門在這時“咔嚓”一聲被打開,映入老板娘眼簾的是一副錯位的香艷畫面:男的斜靠在床頭,蘇了了單腿跪在床上,上身遮住了男人的臉,從背后看男人的臉正埋在她胸前,加上搖晃的身形……

咳咳……來人咳嗽了兩聲,“了了,那個干媽不是有意的,你們繼續(xù)。”

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蘇了了羞愧的臉都紅了,再看徐帥一臉幸災樂禍的笑,氣的她抓個枕頭砸過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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