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象城的嚴控還在繼續(xù),不過守四個城門的不在是孤心島的男弟子們了。
孤心島是不收男弟子的,不過是人總會有兒女情長,孤心島不是尼姑庵又不忌婚嫁,這些個男弟子們都是孤心島女弟子出嫁后生的二代們,這些和孤心島有著千絲萬縷關(guān)系的二代也就成了孤心島的外圍勢力。
就在那一批守城門的弟子出事了以后,其他人也打聽了白云客的事跡,果斷的息事寧人,反正要死的又不是自己,都是有爹媽的人,憑什么冒風(fēng)險搭上自己的命,那些人又不叫自己爹。
不過那群中毒的弟子不知道是命硬還是白云客跟本就沒有下死手,幾天后一個個都虛弱的醒了過來,在知道是惹不起的人后都啞聲了,誰說二代們都是目中無人的傻子的,都是一些不受待見的二代,能活到現(xiàn)在誰也不傻,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夜七也好多天沒見到白大哥了,也去找過,不過第三天自己就放棄了,一是這巨象城是在是太大了,找一個居無定所的人太難了,二就是夜七路癡,不認識路,昨天去過的街第二天就不認識了。
百般無聊的夜七趴在柜臺上發(fā)呆的望著門外,后院里傳來一陣陣三千哥哥劈柴呼呼喝喝的聲音。
夜七在劈了兩天柴后發(fā)現(xiàn)還沒有自己打坐運轉(zhuǎn)青蓮劍典作用大,于是果斷放棄了這項累人且效率不高的修煉方式。
牛三萬沒有強迫夜七用這種修煉方式,他知道作為那個人的后人肯定有頂尖的心法,當然不用劈柴這么低級的修煉方式。
牛三千又酸了,每次見到三千哥哥那種可憐兮兮且羨慕的眼神,夜七總是受不了的灰溜溜的逃開。
就在夜七持續(xù)發(fā)著呆的時候酒館大門進來了一位衣著華麗的公子哥模樣的青年,手里搖著白紙折扇,扇面一面畫的是一位漂亮的仕女撫琴圖,另一面寫著花開須折四個粗體大字,在錦色秀袍的腰間右懸一玉牌,上面好像雕的是玉女吹簫圖,左掛著一柄不知何種動物的鱗皮包裹的劍,劍柄還吊這一束紅色的吊穗,極其好看。
這公子哥長相也十分俊美,特別是一雙桃花眼,讓起看起來多了幾分邪魅的味道,唯獨嘴角那顆碩大的黑痣讓所有的味道都被掩蓋了,就像明明是一晚極其鮮美的湯放在你面前,結(jié)果你發(fā)現(xiàn)碗里有一只蒼蠅在仰泳,你什么感受。
不過,做生意可不講就這些,“客官你好,你是喝酒還是打酒。”
公子哥環(huán)視了酒館里的環(huán)境,又回頭看了看酒館外的情況滿意的點了點頭,“小老板,先來兩壇酒喝著,下酒菜也來一份。”
夜七聽其聲音心里嘆息了一聲,多么完美的一切,卻毀在了一顆痣上,可惜了可惜了。
兩壇酒送上桌,公子哥打開酒嗅了一口,滿足的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又從懷里掏出一只漢玉白酒杯,將酒緩緩倒入酒杯,酒杯里的酒看起來都褶褶生輝了,公子哥滿意的看著酒杯里的酒,端著酒輕輕的呡了一口,左手拈起一粒蠶豆放進嘴里慢慢咀嚼著。
夜七看的目瞪口呆,這酒還能喝到這種境界,原來見到的在酒館里喝酒的酒客無不是端起碗就干掉一大口,又或者干脆就著酒壇咕咚咕咚的灌,公子哥在酒館這講究的喝法還是頭一次見。
酒仙李白卻不以為然的鄙夷道,“做作,矯情。”
公子哥慢悠悠的喝著酒,酒館里現(xiàn)在也沒有其他人來,夜七就盯著公子哥講究的喝著酒,夜七覺得自己有必要學(xué)著這種喝酒方式,至少看起來很好看呀。
一個人長時間的被別人盯著肯定會感覺到,公子哥笑瞇瞇的問著夜七,“小老板,你在看什么呢,這樣子很不禮貌哦,我們并不熟啊。”
夜七不以為然的回應(yīng)道,“沒事兒,你喝你的酒,我就是覺得你喝酒的方式挺好看的,我學(xué)學(xué)。”
公子哥笑了笑,“小老板也喝酒嗎?”
夜七白了公子哥一眼,并不想回答他,開的是酒館,問老板喝不喝酒?這問題看起來很蠢的樣子。
夜七卻忘了他自己明明只是一個不滿八歲的小孩子,好像自從夜七借用李白前輩感悟使出了一劍后,性格就改變了很多,越來越不像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小孩兒了。
興許是無聊,又或者公子哥本就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人。
“呵呵,你這小老板挺有意思的,小小年紀卻沒了童真,一副大人的模樣,小老板你姓什么呀。”
“夜七。你又是誰呀,我們這酒館大多數(shù)時候來的都是一些老熟客了,像你這樣的生面孔一個月也來不了一個,你不是巨象城的人吧!”
“夜姓?這個姓氏到也稀少,至于我到是第一次來這巨象城,不過最近巨象城好像戒嚴了,我們這種外來人員不好出去了,也就只得待在這巨象城了。”
“你來巨象城干嘛呢?”
“看花。”
這個回答讓夜七莫名其妙,巨象城又不是特產(chǎn)鮮花的城市,又沒有什么地方是以花出名的旅游勝地,看什么花。
咦,夜七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么,隨即小心試探的問到,“你姓花?”
公子哥端到嘴邊的酒頓住了,緩緩放下酒杯,小心謹慎的盯著夜七,“你認識我?”
“本來不認識,這下我知道了,花無間嘛,這幾天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夜七很是隨便的說道。
“你想怎么樣,報官嗎?”花無間收起漢白玉的酒杯放進了懷里,謹慎的看著夜七。
夜七看著花無間的小動作,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你是誰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賣酒,你買酒,只要你不差我酒錢,其他的關(guān)我什么事呢!”
花無間松了一口氣,不過最為方便奪門而逃的起式還是沒有放下來。
夜七突然來了興致,興致勃勃的問著花無間,“我想問一下,就你這種膽量,你怎么又勇氣闖城主千金的閨房的呢?”
花無間像突然被刺激到一樣,情緒激動的大聲罵道:“放屁,勞資根本沒有闖什么城主千金的閨房,這TMD就是陷害我。”
看著花無間不似作偽的表情,夜七有想起了那天城主封不古和封月茹的表現(xiàn),好像太不憤怒了一點,現(xiàn)在花無間的表現(xiàn)好像是他被采花賊闖了閨房一樣。
所以,這是一場戲咯,夜七嘖嘖道,這棋下的有點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