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只要你相信我,我就會幫你達成心愿。”
她的聲音細膩悠長,卻是鏗將有力。
“你不用覺得我是小說中的圣母白蓮花,我只是覺得你的野心不比我弱,是個好幫手。”
“幫手?”
那人不解,自己只想威脅她然后達成自己的目的,但是李夏紅的這般如日中天,如果能夠搭上她這艘大船,趁機吃幾波紅利也不是不行,到時候再見風使舵,若是最后局勢不測,倒也能再來個反戈一擊。
一旁的李夏將那人細細盤算的模樣盡收眼底,嘴角掛上一絲意味難明的微笑。
“想好了嗎?”
李夏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那人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接過她遞來的紙。
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就這樣在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
李夏等著她補好妝后就和她并肩走向包間。
“對了,我叫張曦文。”
李夏向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知曉。
還沒等兩人走到門口,拐角處就傳來一陣歡笑。
張曦文本想上前查看是哪些人這么不知禮數(shù),結(jié)果被李夏拉住了手腕。
“小心惹事,來這里吃飯的人,身份都不低。”
張曦文松開她抓著自己的手。
“就是身份不低,我才更得去看看,能笑得這樣放肆,毫無顧忌卻沒有人阻止,得是比我們那包間里的人牛多少啊。”說著,她就雀躍著跑開了。
李夏知道她的心思也沒有再加以勸阻,反正自己說過了,已是做的仁至義盡,能不能順心,剩下的就看她的造化。
沒過一會兒,張曦文就慌慌張張的小跑回來,站定后還不停的拍著胸口,大有一種‘嚇死本寶寶了’之意。
“你···猜,是····哪···些····人?”
氣喘吁吁的她,話都說不清,斷斷續(xù)續(xù)的。
李夏也是厲害,居然能懂她的意思。
“不知道。”
“求神得神啊,是顧家那老太太。”
見李夏沒有什么表情,張曦文倒是著急了。
“你快去,熟絡熟絡,到時候,我的事很快就能辦成了。”
“我們好久都沒見了,怎么熟絡啊,還有,當初我說了,跟他們家再也沒有瓜葛,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說啊。”
“除非我醉了,她又‘碰巧’看到了我,然后把我給帶了回去。”
還沒等李夏說完,張曦文就一路拽著她到了前臺,然后要了幾杯酒,接著逼迫她全部喝掉。
幾杯酒下肚后,李夏只感覺自己的肚子熱熱的,腦袋也是昏昏的。
“張曦文,我記住你了,我現(xiàn)在腦子還是清醒的,要是你敢做什么對不住我的事,我一定會廢了你。”
看著吐字不清,搖搖晃晃的李夏,張曦文感到無奈,要是自己真把她怎么樣,以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是毫無還手之力。
本著負責任的心態(tài),張曦文往從那間屋子出來的人手里塞了幾百塊錢套了點有用的信息,又央求她不要把事情說出去后才抬著搖搖欲墜的李夏掐著點的上了樓。
事情有條不紊得進行,顧老太太按照想象中的樣子發(fā)現(xiàn)了暈倒的李夏,但是有一點不一樣。
顧老太太扶不動李夏,局面陷入僵局。
“順澤,你來,把小寧抱回去。”
老太太看見剛走出包間的顧順澤,如獲救星。
“她沒有腿嗎?”
“你沒看見人家暈倒了嗎?”
“她怎么來的就怎么回,誰帶她來的誰就帶她回。”
說著幾人就齊刷刷的看向張曦文。
“我們不熟的,她是來劇組應酬,然后被灌酒,我只是陪她一下而已,很快就會回去的。”
“劇組應酬,多不安全啊,等她酒醒了,就會走的。”
他還是在言辭拒絕。
老太太又勸說了好久,最后不得不動用武力,顧順澤才不情不愿的將地上的人橫抱在懷中。
由于李夏過于瘦弱,致使顧順澤將她抱在懷里的時候,都以為羌娛苛待她,沒有給夠飯。
“顧老師,那我先上去了。”
張曦文道過別,看到顧順澤微微點頭后才一步三回頭的上了樓。
“溫煦,小寧好歹與我們家相識一場,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看她這個樣子,也不能不管,可是我又扶不起她,只好讓順澤代勞了。你不會生氣吧。”
一直跟在顧順澤身后的溫煦看著李夏,淡然一笑。
“怎么會呢奶奶,是順澤的熟人那也是我的熟人了,我不會亂吃來歷不明的飛醋。”
顧老太太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帶頭出門了。
顧順澤站在原地沒有動,用眼神示意溫煦跟上,自己則是墊后。
被顧順澤抱在懷里的人卻是怎么也不安分,睡夢中的她只感覺自己漂浮在云層間,卻又像是被什么框住,不能盡興。
顧順澤的脖子被李夏的頭蹭的一塊一塊的疼,他朝著李夏的腰間掐了一把,本以為這樣她就會安分些,誰知李夏吃痛悶哼一聲,引得前面的溫煦駐足回頭。
“她在做夢。”
溫煦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他手的擺放位置,確定沒有放在什么不該放的地方后才又轉(zhuǎn)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