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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陸瑾辛沐辰打了起來

  • 瑾辰煙
  • 炫貞毅
  • 3988字
  • 2019-10-13 16:48:50

不過一柱香的時間,他們很快就來到了賀蘭秦氏。

陸瑾辛沐辰那日來秦氏,無暇顧及賀蘭秦氏的雕梁畫柱。如今一瞧,秦家家室偌大,門生弟子極多,仙府約是雁蕩和云臺的一倍有余,大殿也是富麗堂皇。哪像那日一樣,放眼望去,都以為秦氏已經滅完了。

說來秦氏又是仙門百家中實力最強悍的八大世家之一,在八大世家中勢力又是排行第二,僅次于袁家。家大勢大,說攻破就攻破了,難免讓人不可置信。

虞宣隨同陸瑾辛沐辰一起到了賀蘭見過秦淼這位新宗主之后,就再沒與陸瑾辛沐辰一同了,趁著人多眼雜時就與陸瑾辛沐辰分散了。

陸瑾注意到虞宣不見后,疑惑的問道:“這虞宣姑娘呢?哪去了?”

秦淼回道:“哦,虞姑娘想是被家仆帶到二伯房里了吧,她是仙君從長白虞氏給二伯請的神醫,近日二伯身體抱恙,因虞宣姑娘精通醫術,所以仙君便命自己的貼身醫師虞姑娘給二伯診治”

“原來如此!”陸瑾明白道。

但辛沐辰不解了,就問道:“你方才說虞宣姑娘是仙君貼身醫師?虞家女輩個個醫術高明,可虞宣姑娘年歲想來是不大于我的,醫術怎比虞家年長一輩女流?仙君為何不雇用虞家長一輩女流醫師?”

“辛二公子有所不知,虞宣天資聰慧,自幼便跟隨來自天山神女族的祖母學醫,如今雖祖母已故,可虞宣姑娘的醫術比起祖母來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虞家長一輩女流也不及她,仙君自然是看中她虞姑娘的”

比辛沐辰年長兩歲的秦淼此前與辛沐辰雖有過微微過節,但如今年少便坐上了宗主之位,性情也變了少許。同辛沐辰交談也沒有擺出宗主的冷架子,而是把他當做舊年好友一般對待。

辛沐辰聽完終于明白,原來虞宣竟也是個極負盛名之輩。想想也是怪自己平日總是把自己悶在山中,沒有了解外面的人情事故。好在三年前,性情變了些,對外界的人和事都重視了起來。

對于陸瑾辛沐辰的前來,秦淼也算甚是激動,命家仆擺設酒席,決定熱情款待一番。

秦氏被襲一事沒過多久,才有一月余些,如今秦家就已經恢復得甚至比以前還要奢華繁盛,讓陸瑾辛沐辰都不敢相信。

秦家仙府名為長盛府,雖不及袁家仙府神冥界寬敞雄壯富麗堂皇,可在仙門百中也是首屈一指的。除了秦家,再無哪一家比得了袁家了。

說到這來,仙門百家又奇怪了,如此強大的秦家竟被襲破還賠上了先宗主,說來都不可思議。雖覺得事出蹊蹺,但除了陸瑾辛沐辰等人的暗中調查之外再無一人追查。

“陸公子,辛公子,不遠萬里再次前來賀蘭,屬我秦淼和秦氏的榮幸啊”秦淼拿酒敬向陸瑾和辛沐辰,道。

陸瑾見秦淼過于熱情,實在是不好意思,馬上舉起自己的酒杯,道:“袁宗主言過了,過了”

辛沐辰也舉起自己的酒杯敬向秦淼,但他一語不發,只是禮儀性的舉著酒杯。

“哎~這聲宗主就生分了,好友多年,何必稱呼宗主……”秦淼還沒說完,辛沐辰搶道:“該有的稱呼還是應該有的,不敬之罪,誰也不想犯下”

秦淼手捏酒杯的力氣越來越大,幾乎都要捏扁酒杯,眼神也透著股戾氣。礙于席面上的門生客人之面,秦淼并沒有出言為難辛沐辰,而是緩了一下情緒,委婉笑道:“辛兄真是認真了,何必見外”

兩人本就不和,外加辛沐辰過于冷淡的性格秦淼早年就與之結梁,剛才那話又讓秦淼難找臺階下,秦淼總歸有些不適。不過辛沐辰也并非是不滿秦淼,只是辛沐辰習慣了沉默寡言,有時說起話來讓人難有臺階下罷了。

陸瑾眼看情況不對,立馬舉起另一杯酒,引開秦淼和辛沐辰的注意力,緩解氣氛,道:“嗯,這賀蘭的酒果然名不虛傳,當真是那么的香啊,來秦兄,來來來,辛二公子,干一杯。”

陸瑾可謂是緩解氣氛的老將手了,對于活躍氛圍,陸瑾可是最拿手的。不然走到哪里,哪里就有歡聲笑語,想吵架都吵不來。只有辛沐辰,無論陸瑾怎么逗他都不見他笑,反而有時還會生氣。

“秦宗主,恕我無能,秦伯的病確實有些罕見,前所未聞之病,不過我會盡我綿薄之力,替秦伯治好這個病。”虞宣見秦淼陸瑾辛沐辰三人挨在一處,就走了過來,對秦淼說道。

“哦?秦伯究竟是為何,不是說只是身體有些欠佳嗎?怎會是如此大病?”秦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疑問道。

“我今還不知,待我回去查閱了醫書再做論斷,是否是此病還需進一步論證”虞宣道。

“虞姑娘,你醫術高明,難道連你也不知道秦伯得的是什么病?”陸瑾也驚了一下,到底是如何奇妙之病,連虞宣都不能做論斷。

虞宣向陸瑾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又向秦淼道:“秦宗主,仙君有令,今晚務必趕回玉龍,所以,秦伯還得由宗主自己照看了”

秦淼微微點了點頭,露出了一絲傷感之情。

“虞姑娘,你這就走了?你一人?”辛沐辰道。

虞宣嗯了一下,就與他們辭別了。

“秦伯究竟是何病,如此嚴重,可否讓我倆前去探望探望?”陸瑾向秦淼問道。

“二伯此病,怕是會傳染,若是傳到陸公子和辛二公子身上,如何向陸宗主辛宗主交代?所以還是不必了”秦淼淡淡的拒絕了請求。陸瑾辛沐辰二人也再無話可說。

陸瑾知道辛沐辰此次前來只是為了探察真相,所以,過了宴席就趁秦淼探守秦伯時跟著辛沐辰在長盛府走了一圈。陸瑾辛沐辰兩人仔仔細細觀察了每一個角落,無論是怨靈塔還是淵池,他們都沒有遺漏任何一處,但是卻始終沒有任何收獲。

天色已晚,他們排查了秦家上下,最終無獲還是回到了客房。

陸瑾躺在了身后的空床上,屈著雙手做墊枕想了半晌,道:“這不應該啊,怎么會沒有一點缺漏了,那些蒙面獸人是如何攻破秦氏的?又怎有能力在我們眼下奪了秦先宗主之命?”話說到一半,陸瑾起身跑到了辛沐辰身旁,又繼續言道,“你說說辰哥,你怎么想?”

“我只是來探秦氏恢復得如何的,你怎知我會去想這些瑣事?我不知”辛沐辰沒有回答陸瑾,裝到。

“行,你不說就不說唄,還騙我說不知,還是回我房吧,真無趣!”陸瑾罵罵咧咧的打開辛沐辰的房門,回自己的房間。

秦淼回來看了看陸瑾和辛沐辰的房間,見他們都熄燭歇下了,就命回了端湯前來夜敬的家仆。家仆走后,秦淼靜看了許久,便動身離開了。

三更天,大家都已入眠許久,陸瑾一人又起來玩鬧了,直奔辛沐辰的房間就去了。因為知道辛沐辰有事情時不會早睡,會睡不著,所以就在辛沐辰房門口一直輕聲喊道:“辰兄?辰兄開門,辰兄?辛沐辰?辰哥?……”

“辛氏家規,半夜擾人者重罰……”辛沐辰實在不耐煩陸瑾的嘈雜聲,回道。

“哎呀我知道了,你先開門呀,要緊事!家規家規,這又不是你們辛家,又瞎來什么家規”陸瑾沒等辛沐辰說完話,就插了上去。

“何事?”辛沐辰開了一個小縫隙的門,透過門縫,依然能看到他一臉冷酷的表情。

陸瑾用力一直推,辛沐辰用力一直攔著,沒有原由始終不肯讓陸瑾入內。最后陸瑾趁辛沐辰問話時一不注意就把門推開了,迅速跑了進去。

“你……”辛沐辰眉目緊蹙,眼里飽含著生氣的樣子,兇兇的盯著陸瑾。

“我一個人不敢睡!”陸瑾一臉可憐的樣子,看著辛沐辰!

辛沐辰瞥了陸瑾一眼再道:“與我何干?若無它事,請回!”

陸瑾沒管辛沐辰此時是什么樣子,生氣也好,恨自己也罷,直接甩身睡到了辛沐辰的床上。辛沐辰眼睛突然瞪大了眼睛,從記事起他還從不讓人睡或者坐甚至碰自己的床一下的,現下陸瑾居然趁他沒反應過來直接躺了上去。辛沐辰瞬間的崩潰感就起來了,隨手就抽出了放在桌上的碧影,指向陸瑾。

“哎,哎,哎!你干嘛?謀殺啊,怎么這么大脾氣呢你”好在陸瑾身手敏捷,剛注意到就在床上摸爬滾打翻了一圈,躲開了辛沐辰的碧影。不然,都被分成散尸了。看到床上弄得更亂后,辛沐辰更是氣到幾乎吐血,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了。握緊碧影,對著陸瑾又是一劍,陸瑾又再次躲開了。

“辛二公子,你這是怎么回事,有話好好說啊”陸瑾一臉茫然。

辛沐辰揮劍,陸瑾躲劍,整個屋內都是噼里啪啦的摔碎聲。把秦家的家仆都給驚動了,一個家仆急忙喊問道:“辛公子,發生何事?”

辛沐辰聽到家仆的聲音,放下了手中的碧影,想要回應時陸瑾繞后一手就把辛沐辰定住了,并替他回道:“啊沒事,我和辛公子每日夜晚都是這樣的,不礙事!回去吧,不要再驚動其他人了”

那家仆聽后,疑了一下,這大晚上的躁動這么大,還說天天晚上都如此。撓了半天頭,他又回去了原位,繼續守著。

陸瑾聽著聲音,估計家仆走后,解開了定術。

“你……無恥下流!”辛沐辰開口后得第一句話就是罵陸瑾。

陸瑾雙手攔住辛沐辰,道:“你干嘛呢,有話不好好說,我怎么就下流了,你你一個男子我有什么好下流的,怎么還動起手了呢!我是真有話要同你商議”

“我們沒什么可商議的,請你趕緊回房”辛沐辰壓著自己的佩劍警告陸瑾道。

“你可記得那日我在怨靈塔上施的符咒?如今已過一月有余,符咒都快失效了,可怨靈塔今日日落之時——也就是我們看見的時候,卻無異動之跡,而且還十分穩定。說明破魔鼓就在此地,或者賀蘭附近,難道——破魔鼓找到了?”陸瑾見辛沐辰不爽,已經動怒,立馬交代了事情。

辛沐辰松開了手上的劍,深吸了一口氣,道:“僅憑怨靈塔和一張符你怎么就能夠判斷破魔鼓被找到了?怨靈塔不異動為何不是秦淼治之另有其法呢?破魔鼓終是神器,當下仙門百家還在尋探之中,若已找到,秦家怎會不告知仙門百家?荒謬之言,等明日詢了秦淼再做定論。”

“也好”

陸瑾說完又忘了剛才挨打之事,想直接就躺在床上。這次辛沐辰反應靈敏,迅速閃身過來推開了陸瑾。陸瑾一個沒注意,就摔了下去,腰背直接撞到了桌上,狼狽不堪。

“哎喲……我……”陸瑾痛到話都吐不清楚,瞇著眼睛,左手扶著自己的腰識圖起身。

“滾!”辛沐辰看著陸瑾一副痛苦的表情不僅沒有同情,反而還送了一句滾給他。

“辛沐辰你啥意思,啊,哎喲”陸瑾想要罵辛沐辰兩句,可才發現自己痛得話都難說。伸出手想要辛沐辰拉自己一把,可辛沐辰理都沒有理會。陸瑾嗆了一下,總算是站起了身來。突然,又是一股力量,狠狠的將他推了起來。

“哎,哎,你慢點推,我自己走……你……”

話沒說完,陸瑾人就已經被推到了房外。辛沐辰用力一關,門就被別緊了,陸瑾用力敲了幾下,辛沐辰都毫無回應。

“都說了有話好好說,怎么又動手了,你神經病吧你,真是的,哦豁豁痛死我了”陸瑾邊走邊罵辛沐辰,還一邊呻吟著。

辛沐辰好好整理了一番,把陸瑾剛才靠過了的被子都拿了開,沒有吩咐家仆再拿一床來,直接就睡在了硬硬的檀木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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