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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探訪江北顧

  • 瑾辰煙
  • 炫貞毅
  • 4126字
  • 2019-10-09 23:57:43

“得盡快找回破魔鼓,這怨靈太多,怨氣太重,伏空符只能支撐半月左右。”陸瑾說。

“這,這該如何去尋?”秦晉受了重傷,又因神器被盜,心有怒火心情急切但又沒有辦法解決。

“小心”陸瑾一把推開辛沐辰,用余音刺死了偷襲辛沐辰的蒙面獸人。

陸瑾辛沐辰扶起受傷的秦宗主,躲進了秦家中殿。

“秦宗主,你就在此躲避,我與沐辰兄出去制敵,即刻便回來”陸瑾說。

陸瑾辛沐辰把秦晉藏好之后,就出去應付敵人。

敵人來勢兇猛,秦家的人早已寥寥無幾。

“聽我命令,列陣”陸瑾騰了起來,向著腳下混亂的人群大喊。

陸家的人一聽令就聚在一起擺好陸家獨門陣法。但陸家陣法對這些蒙面獸人似乎沒有太大作用,他們都沒有什么激烈反應。

陸家辛家兩家陣法均對蒙面獸人無用,陸瑾辛沐辰感到了困惑。無論是伏空術還是炫箏術也都對它們無用,只有用余音和碧影才能將他們刺死,可是陸瑾辛沐辰兩人還不能絢劍,難以應付這么多的蒙面獸人。面對面前強悍的蒙面人,陸瑾辛沐辰也一時想不到辦法。

正當陸瑾辛沐辰還處在焦慮之中時,蒙面獸人竟然都自爆了,不絕如縷的笛聲傳了過來。

“是焚裂笛,大家趕緊閃開”辛沐辰突然反應過來,說道。

被笛音擊中的人會自裂而爆,所以大家聽見辛沐辰的話后都向后躲了開。

“虞公子”陸瑾看見了此時正站在石柱上施用神器的虞孟輕聲的語道。

陸瑾辛沐辰知虞孟的元氣難以控制焚裂笛太久,就繞到了他的后面去協(xié)助他。

虞孟對著陸瑾辛沐辰笑了一笑,道:“謝謝”

“這本就是各仙門世家的事,何須感謝,來”陸瑾把手搭到了虞孟的后背,將自身元力傳給虞孟。

“你受傷了,退后,讓我來”辛沐辰一手把陸瑾拉開,自己一人把元力傳給虞孟。辛沐辰剛用力一施法,焚裂笛就猛然難受控制,法力突然大漲,把中殿前的蒙面獸人全都給輕松的殺死了。

陸瑾看了看自己,原來自己剛才沒有小心,被蒙面獸人劃了胳膊一刀,輸送元力時傷口留出了血,都已經(jīng)滴到了地面。陸瑾趕緊從衣裳里抽用粗布綁住了自己的手。

辛沐辰見焚裂笛突然難受控制,立馬松開了自己的手。辛沐辰把手松開后,焚裂笛果然恢復了鎮(zhèn)定。

“這是怎么回事,沐辰兄你可以啊”陸瑾拍了拍辛沐辰的肩膀說。

“放開”辛沐辰冷若冰霜的對陸瑾說。雖然自己也很疑惑為什么會這樣。

虞孟把焚裂笛收回之后說:“辛公子好生厲害,難怪都說辛公子是絕世奇才,武功法力高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辛沐辰微微的向他示了示意,并沒有回答。

虞孟見辛沐辰?jīng)]有回話,也沒有再過多同他問話。

“誰?”陸瑾看到一個黑衣人在中殿屋頂上鬼鬼祟祟的。

黑衣人被發(fā)現(xiàn)后驚慌失措,沒來得及逃跑就被陸瑾給抓住了。陸瑾把黑衣人綁住詢問黑衣人問題,突然,辛沐辰驚了一下:“不好!秦宗主!”

他急忙向中殿跑去,虞孟也跟了進入。

“秦宗主!秦宗主……”辛沐辰使勁搖拽也沒有把秦晉搖醒。

陸瑾伸手探了探他還有沒有呼吸,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呼吸的跡象了。

辛沐辰看見陸瑾的表情,明白了陸瑾想說的話。

“這……秦宗主死了?”虞孟震驚的說。

陸瑾辛沐辰?jīng)]有回答,但虞孟也明白了。

“趕緊去找溫闌,讓他稟報仙君,秦宗主遇害”虞孟告訴隨從。

辛沐辰和陸瑾仔細觀察著秦宗主的遺體。一直逼問被抓的黑衣人,可黑衣人直到死了都只字不提,什么都沒有問出來。

秦晉身上一出傷口,也沒有中毒,更是讓陸瑾辛沐辰兩人百思不得其解。

終于,圍攻賀蘭山的蒙面獸人都被消滅了,可是這些蒙面獸人究竟是來自何人之手,都無人知曉,此前從未聽聞有蒙面獸人。

秦宗主慘死,其嫡子秦淼又是個游手好閑四海為家之人,無心宗主之位,賀蘭秦氏群龍無首。在秦氏一門的極力推崇之下,秦淼還是坐上了宗主的位置。

秦淼沒有將父親埋葬,而是將父親放在了冰棺,還說要保護好父親的遺體,不允許任何人將父親埋葬。

秦淼前期雖是個不務正業(yè),游山玩水的玩世公子,但自秦晉去世后,他整個人都改頭換面了。將秦家打理的井井有序,頭頭是道。

陸瑾辛沐辰等人雖回到了各自門宗,但還是繼續(xù)研究著秦先宗主究竟為何而死。

“阿瑾,怎么了?還在想前些日子的事啊,仙君不都已經(jīng)下令捉拿了嗎,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的。”陸離坐在了正在思考著的弟弟身旁。

“阿姐你說,除了修習魔教教術之人究竟還有何人這么厲害能讓整個秦家措手不及,不費兵馬之力就血洗了賀蘭山。難道還有人偷習魔道教術?可魔道教術早已失傳,相關記載也已經(jīng)被焚,到底是為何”陸瑾始終不敢相信,若非高人之手,怎么可能盜走神器,放出怨靈。

陸離不想讓弟弟太過糾結于此事,便尋話題想要轉開陸瑾的注意力。可最后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不過恰好,陸離想起了江北顧還壓在玉龍,于是便問:“阿瑾,你可知江公子近來可好?”

陸瑾盯向了阿姐,疑惑的問:“阿姐你是不是喜歡人家江公子,自從江公子第一來我們家修習,三年了,你總是會問我他的事情””

“阿瑾你瞎說什么呢,阿姐就是擔心他在玉龍遭遇不辛,隨便問問罷了”陸離連忙解釋道。

“行吧,告訴你便是了,江北顧如今很好,仙君早就已經(jīng)不治他們的罪了,昨日都已經(jīng)放他們回崤山了”陸瑾告訴了阿姐。

“真的?阿瑾,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就好那就好”陸離聽到這樣的好消息,整個身都激動了起來。

陸瑾也早已習慣了阿姐。

“可是仙君為什么要放了他們”

阿姐總算是問到了重點上,為什么放了江北顧他們才是問題的關鍵。

想到這里,阿姐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放心,阿瑾會去查清的”陸瑾怕阿姐太難過安慰阿姐道。

陸瑾與阿姐一番交談后,他來到了深處。深處寒氣逼人,少有人能靠近,可陸瑾每次靠近都相安無事,即使在深處之內(nèi)他都無濟于事,反而覺得這種感覺讓他極為舒服。陸瑾并沒有向他人提起此事,每次阿姐和母親送來的凈毒湯和養(yǎng)身粥他都只是敷敷衍衍的隨便喝喝。

陸瑾早就明白阿姐喜歡江北顧了,為了阿姐,其實也不全是,決定去崤山探察江北顧。

剛到崤山腳下,就被袁家的人擋住了去路。

“沒有仙君口諭,不得上山”

崤山江氏仙府如今已歸袁家統(tǒng)管,江家不在能隨意進出,外人也不能隨意進去,所以陸瑾就被攔在了崤山腳下。

“在下云臺陸瑾,還請兩位大人通融一下唄”

“陸公子?久仰大名,可小人們只能有仙君口諭才允許上山”

極負盛名的陸瑾一說出來,誰人不識?監(jiān)守山門的兩位袁家家仆雖對陸瑾有敬仰之情,但還是不敢放陸瑾上山。

陸瑾等了許久,終于,等來了溫闌。

“何人在此騷擾?”

陸瑾抬頭一看,是溫闌,便靠了過去,“是我是我,溫總督,我呀,陸瑾!”

溫闌一看是陸瑾,就把陸瑾給帶上了崤山。

剛入仙府,就瞧見了正在大院中擦劍的江北顧。江北顧年少成名,論其品貌在仙門百家中可以排行第三,過去是何等的風光恣意。如今瞧見江北顧,滿臉的憔悴,不再是當時那個溫柔似水的江北顧,變得冷若冰霜。看著他擦劍的無奈與傷感,陸瑾不禁同情起了他,平常無論什么都笑嘻嘻的陸瑾走到江北顧面前,什么話也沒說,過了許久,江北顧才開口道:

“你來了,那就到殿里休息片刻吧”

這個聲音是何等的無力,江北顧走向大殿的樣子也搖搖欲墜。陸瑾拉住了江北顧的衣袖,說道:“我相信一定能找到證據(jù)的,證明不是你們江家做的事,我相信江家”

“你信與不信又有何用?有的事情,或真或假,不過就是看誰是強者罷了”江北顧以前可是那么通情達意的,如今面對著家門的衰落和凌辱,他也不知該怎么去做了。

陸瑾聽到這話,仿佛能明白,江家的事情并不像父親說的那么簡單。原諒父親也只是一個旁觀者,沒有起因,沒有經(jīng)過,只知道結果。

江北顧的父親,每一日都在獻活血,只為能讓仙君滿意,保住江北顧和江北冕。

陸瑾同江北顧聊了許久,取完活血的溫闌從大殿內(nèi)出來,提醒陸瑾道:“崤山不易久留,我只是念在你與江公子是陳年好友才肯讓你進來,相必該說的話也說完了吧,既已經(jīng)說完,那就趕緊回去吧。”

陸瑾知道自己也不能留太久了,溫闌警示后,陸瑾點了點,表示自己馬上就走了。

離開了崤山的陸瑾又獨自一人向賀蘭山前去。沒有查清江家和秦家的事情,陸瑾決不罷休。

陸瑾這個人雖喜歡打鬧,但他更喜歡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闖蕩,游歷這世間的所有美景。

他來到了前不久經(jīng)過的蔥郁樹林邊,看著前邊的小河,不禁感慨:有時像一條河流一般,獨自流淌著,與世無爭那也多好。他踏過河岸的鵝卵石來到小河邊,蹲在一個稍大的卵石上,捧起了一搓水,在這個炎熱的夏日里,它是多么的清涼舒心。陸瑾洗了洗自己干熱的臉,把水當做鏡子整理了一番衣冠頭發(fā),對著自己暖暖的笑了一笑。

陸瑾躺在干的鵝卵石上,仰視天空,透過修長的手指的縫隙看著太陽,一會兒,他不知怎么的就熟睡了過去。陸瑾出人的面孔,比起江北顧和辛沐辰,他保持了該有的少年氣息,平易近人。他眼角的淚痣,也為他增添了幾分秀色。平常是紈绔了些,可在長輩們面前,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禮節(jié)也毫不疏忽,熱情好客,待人友善,所以甚得仙門百家的長輩們喜愛。其品貌更是在仙門百家中排行第二。

許久后,陸瑾終于醒來,可是天色昏沉,日已落,不能再前行了。陸瑾找來了干柴,生起了火,躺著靠在旁邊的一棵樹腳下。睡了半個日子的陸瑾,現(xiàn)下也睡不著,又想起了那些陳年舊事。

他十五歲時,第一次去深處修習。那時的陸瑾,第一次見到辛沐辰和江北顧,還有袁至舒等世家公子。他們一同在深處修習時,陸瑾結識了江北顧,江北顧年長于陸瑾兩歲,同陸離是同一年出生,所以從那時起,陸瑾一直稱江北顧為顧兄,江北顧一直稱陸瑾為瑾弟。

那時陸瑾常見辛沐辰一人獨來獨往,便想與辛沐辰交朋友,可辛沐辰?jīng)]有理會過他一次。至今,也還是一樣,辛沐辰始終不愿多跟陸瑾多說一句話。

想著想著,月光透過樹葉照在了陸瑾的臉上,陸瑾觀了觀測月光的角度,便知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就躺在樹腳入睡了。

這一次,沒有刺客,他睡得很安穩(wěn),太陽光剛剛映到嘴角,陸瑾就醒了。

“啊……”陸瑾嚇了一跳。

“你怎么在這?”陸瑾看見站在河邊腰桿筆直身子,又看見腰間威名赫赫的佩劍,就肯定那人一定是他。

“陸公子好生休閑,不好好在門中修習劍法,還出來游逛!”辛沐辰轉過身道。

“我們云臺本就是多已野習為主,哪像你們雁蕩,整日待在山中,難怪你才總是那么面如冰霜的,一點也不通人情事故”陸瑾反駁辛沐辰道。

辛沐辰?jīng)]有答,只是冷淡的直視了陸瑾一眼。

“你還沒說你怎么在這呢,是不是跟蹤我啊你”陸瑾道。

“我……路過”辛沐辰剛想回答陸瑾,可是想了一下又停住,淡淡的甩給了陸瑾一句:路過。

“路過怎么會這么巧合的遇到我,肯定是圖謀不軌。”陸瑾雙手交叉呈出了一個防御狀態(tài)。

辛沐辰?jīng)]有理會,拿著碧影就動身了,打算迅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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