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音樂的響起,童知否開始一步一步的走向李成言,兩個人的眼里只有彼此。李成言走上前讓童知否挽上他的手臂,兩個人一起走向那神圣的一刻。
主持人是紀余晨,他很會帶動氣氛。“這一對是不是很般配?!”
“是。”那些坐在下面的異口同聲的答道。
“般配就對了,那問問新郎愛不愛新娘?!”紀余晨把話筒靠近李成言的嘴邊。
“非常愛。”李成言滿眼柔情的看著童知否。
“那新娘呢?!”
“非常愛。”童知否看著李成言,嘴角露出甜蜜的笑容。
“這愛不愛我們都能看出來,現在我們讓他們說兩句,要不然新郎等不及了可要揍我了。”
坐著的親屬們的都笑了起來。
李成言接過話筒,牽著童知否的手,聲音因激動帶著顫抖,說:“我把所有的溫柔給了你,只愿和你從青春到暮年,攜手看夕陽西下,眼里心里都是彼此,你在鬧,我在笑,兒女雙全,我們頤享天年。”
童知否看著他笑起來,湊近他的耳邊說:“你好像說錯了一句,該是你在鬧,我在笑。”李成言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當做懲罰。
“現在互換戒指。”紀余晨說。
兩個人的戒指互換,十指相扣著。李成言俯身溫柔的親吻著童知否,而她本能的把他抱緊,再抱緊些。
童知否不好意思的把臉埋進李成言的懷里,臉上緋紅一片。李成言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輕笑出聲。
童知否背過身把手里的捧花拋出,可它偏移了方向落在了孫致遠的懷里,孫致遠愣了一下,隨后把捧花給了他身旁的一個女人。
“給你吧,我一個大男人要這也沒啥用。”孫致遠說
她動作看似蠻橫實則帶著溫柔,她不好意思的說了句:“謝謝。”
童知否和李成言對視一眼,這可能又是另一個故事了。他們兩個去換敬酒服,這邊婚禮場地開始熱鬧起來。
紀余晨被張萌掐上大腿痛呼了一聲,張萌酸溜溜的語氣:“你看看李成言最不會說話的在婚禮上說的,可比你說的好聽多了。”
“我那不是太激動了嗎,一時背會的詞都忘了。”紀余晨解釋。
張萌怒看著他:“你是背會的詞,不是發自肺腑的!?”
“不是,我是真的發自肺腑的。”紀余晨把她摟進懷里琢了下張萌的嘴。她惱羞的捶了下他的胸口,紀余晨只笑著揉了揉張萌的頭發,真是個傻子,我怎么不是發自肺腑的。
孫致遠看見紀余晨便上前打個招呼。紀余晨笑著捶了下他的肩膀:“你這個小子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嘖嘖,真是變化多大了。”
孫致遠笑了一下,舉起手里的酒杯與他的相碰,一飲而盡。
“看來以后我們要常聯系了,到時候你可要罩著我家的孩子啊。”紀余晨笑著說。
孫致遠回答:“一定。”他看向已經換好衣服出來敬酒的他們,眼神復雜,現在他只有祝知否幸福。
“快點回去了,隊里有任務了。”女子拉上孫致遠的衣領霸氣的把他拉走。
“教官,你先放手,我快喘不過氣了。”孫致遠大口的呼吸著。
女子把孫致遠塞進副駕駛,自己從一側繞過去坐進車里,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看向自己,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孫致遠驚的瞪大眼睛然后趕緊把她推開,她說:“能喘來氣了嗎?!”
孫致遠扭頭看向窗外不回話,女子罵了句:“真是個蠢貨。”便啟動車子離開。
李成言和童知否敬著酒,他們嘴里都夸著兩人般配的話。兩人對李康平老爺子敬著酒,李康平老爺子欣慰的看著他們,扭頭對知否說:“以后成言欺負你了,和我們說,我們教訓他。”
李父李母附和道:“就是,我們連起伙來揍他自己。”
童知否扭頭看向李成言,笑著說:“他不舍得。”
一家人看著他們笑起來。
李成言帶著童知否去見商業伙伴,他們對知否直夸著:“李太太真是漂亮。”
“李太太好。”
“李太太和李老板真是天生一對。”
李成言和童知否相視而笑,他們的額頭相抵。
他說:“以我之姓,冠你之名,是種責任。”
她說:“以我之名,冠你之姓,是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