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言等手機充滿電,按下手機的開機鍵。看著手機的頁面他翻找著通話記錄,上面一個可能是她最后的一次通話。他撥打過去,‘嘟嘟’了兩聲被接通,傳來聲音。
“媽的,我給你打了這么多次的電話,你都不接,這次怎么稀罕的給我打電話了?!”他沒有等到回話就繼續說:“是不是想我了?那也不可能吧,就你這樣的,忘恩負義的東西,心里還是放不下那個娘們吧?!你放心她在那逃不出來。”他笑了兩聲:“哥哥還想著你的身子呢,找個時間再讓哥哥舒坦舒坦唄!”
李成言把電話掛斷找人去查這個電話號碼,并找警察幫忙。
猥瑣男看著手機咒罵了一聲:“娘的。”
“總裁,查到了。”肖澤說。
“走。”李成言心里的大石頭的分量減輕了一些。
地下室的燈光閃個不停,從這過去就必須低著頭,否則腦袋就會碰上頂上掛著的東西。
一個保鏢上前把門踹開,這么大的動靜驚的里面的人以為警察來了,便向各個方向躲著,可是這么小的空間能躲到那去。
保鏢們上前把屋里的人趕著讓他們聚在一起,李成言點開手機撥打了剛才的電話號碼,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猥瑣男掏出手機按下了接聽鍵:“老子現在沒空,滾蛋。”
現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被這些人抄到了他的窩,可沒時間搭理這個女人。
猥瑣男詫異的看向李成言手上的手機,好像傳出了自己的聲音。
李成言看著他的眸光透著絲絲寒意,嘴唇輕啟,發出的聲音沙啞激起了眾人的雞皮疙瘩。“童知否認識嗎?!”
“我不知道她是誰,真的不知道。”猥瑣男明顯做賊心虛,眼神躲閃的厲害。
李成言抬手示意,旁邊的保鏢把猥瑣男制止住。李成言從旁邊找了一個鐵棍子對著猥瑣男的腿揮了下去,慘叫的聲音在屋子里回蕩著。
紀余晨捂住眼,這么殘忍的畫面他還是別看了,可還是忍不住的從手指的縫隙里去看。他欣慰著,以后他的孩子有個這么厲害的叔叔都沒有人敢欺負他的孩子了。
“還不說實話?!”李成言繼續把棍子揮上猥瑣男的膝蓋。
猥瑣男慘叫著,聲音尤為刺耳:“我真的不知道。”
李成言被籠罩在燈光昏暗處,似來自幽深地下的惡魔,“嘴夠硬的。紀余晨,把他手上的筋給我一根根的挑出來。”
紀余晨忽然被點名愣了一下,接著拍了拍李成言的肩膀,說:“包您老滿意。”讓他不滿意的話以后怎么護著自家的孩子呢。
紀余晨從褲子后袋里掏出一個小刀,“把他按好,可別傷了小爺我。”
等保鏢們把猥瑣男按在地上,紀余晨又指了指猥瑣男的手,“他的手也按著啊。”自己才不會去碰他的手,把自己的手弄臟了怎么辦。
紀余晨半蹲下來,對著猥瑣男笑了一下:“我要開始了。”
刀子剛挨上他的手,猥瑣男驚恐的看著刀子,身子因害怕顫抖著,開始求饒道:“我說,我都說。”
紀余晨挑了一下眉,他當做沒聽見一樣,優雅的把猥瑣男手上的筋一根根的挑出來。猥瑣男慘叫聲不斷,剩下和猥瑣男同伙的那些人身子微微的顫抖,害怕著這兩個像是從地獄來的男人,眼神里盡是恐懼。
“唉~累死小爺了。”紀余晨站起來捶了捶膝蓋,從口袋里掏出絲帕優雅的擦著。
李成言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猥瑣男,問紀余晨:“死了?”
“不會,你要相信我的技術,他只是疼昏了過去。”紀余晨嫌棄的看了一眼猥瑣男:“他也真是夠脆弱的,以前我剝別人的時候也沒見這樣啊。”
紀余晨輕飄飄的一句話震驚了在場的人,除了李成言。
“都看著小爺看啥,把他弄醒啊。”紀余晨疑惑的皺眉。
向猥瑣男身上潑了一桶水,他只是身子輕輕的顫了顫并沒有醒過來。紀余晨在屋里找來了一包鹽倒下水里,用棍子攪動著。
示意保鏢倒在猥瑣男的手上,他醒了過來疼得尖叫著,李成言和紀余晨兩人同步的捂上耳朵,都出現了一絲不悅。
“說不說!?”李成言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起伏。
“說,我都說。”猥瑣男的聲音顫抖著。原本以為自己不說就只是受一點罪就完了,可是現在事情出乎他的意料。猥瑣男說出把童知否賣到的具體的位置,李成言朝他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下,要不是看他有用早把他殺了。紀余晨示意保鏢把猥瑣男抬著離開。
猥瑣男的同伙看見他們走了都松了一口氣,他們同情了一下猥瑣男,都開始說笑起來,看到警察進來把他們包圍起來都一臉的生無可戀,這下是他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