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言接管萊興公司的這段時間,人人都覺的他是一個毛頭小子剛上位就感覺好欺負。直到在一個宴會中有人挑釁李成言,便被他直接打斷了一條腿,并讓黑客進入了這個人公司,錢財什么的一瞬間沒了,還有很多……
人與人之間,把李成言所做的諸多的事傳的越來越厲害,現在這個城市經商的人都知道李成言的性情暴戾,卻不知他曾經也溫柔至極。
“總裁,有個宴會今天……要不要去?”肖澤試探著問。
“不去。”李成言直接拒絕,他靠向椅背閉眼休息。
肖澤從后視鏡里的看著李成言,眼神復雜,總裁在夫人離開的這些時間就沒看到他笑過,人也憔悴了很多,完全沒有了以前夫人在的時候意氣風發。
肖澤無聲的嘆氣,駕駛著車離開。李成言回到家先泡了熱水澡洗了一身乏累,彎腰認真的整理起他買來的衣服,好像每一件都是寶貝,輕輕的拿輕輕的放。包裝袋被他一腳踢在一邊,包裝袋都堆在了一起,他看了眼苦笑一聲,竟然不知不覺的買了這么多,可是你怎么還不回來,我怎么找你也找不到。
他的眼角濕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童童,我很想你啊!
他坐在窗前,對著兩人合影的照片,手摩挲著照片上的知否,像個訴苦的孩子:“你不知道今天我有多累,我想休息一下都不能,整天有忙不完的事,一天天重復著做同一樣的事,我都快煩死了。”
手戳上照片上知否的腦袋:“你呀,只知道出去玩,也不趕緊回來陪著我。”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你快回來,好不好,我想你想得快要死了。”
他終于忍不住了放聲大哭,眼淚洶涌的向下掉著,哭的像個委屈的孩子。曾經熱鬧的屋子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孤零零的,每次醒過來的時候只有黑暗,他的親人都不在他身邊了,一個個的離去。
他感覺自己孤獨的要命,別人覺的他光鮮的要死。
“知否,我能不能感受一下。”孫致遠期待的看著她。
“可以。”
孫致遠的手撫上童知否的肚子,那小心翼翼的動作把她弄得苦笑不得。
“干嘛呀,這不是氣球,又不會一碰就爆。”童知否嘲笑著他。
“那也得小心著。”孫致遠感受到肚子里的小孩踢了一下,他受驚的趕緊把手拿開:“這個小家伙在里面咋這么大的動靜?”
童知否看他那樣子笑了起來,孫致遠看著她笑,自己也像是被自己搞笑到了,又像是跟著她不自覺的笑起來。
“知否,給孩子起個名吧?!”
“叫什么啊?”童知否想著,“小名就叫糖糖吧,是希望ta以后生活的味道都是甜甜的。”
孫致遠摸了一下腦袋:“那為什么不叫甜甜,叫糖糖啊?!”
童知否被他問得噎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有些任性:“我就叫ta糖糖了。”
“你別生氣,聽你的行了吧。”孫致遠寵溺語氣。
童知否無聲嘆息,要是成言在就好了,以后孩子的大名就讓他取吧。
孩子剛來到的時候,就抱怨ta來得不是時候,她要逃走的時候帶著ta是個累贅,還是一種牽掛,但這可是她和成言的孩子啊,不能有事,她只能等把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再逃走,現在就是把他們僅存著一點戒備心給去掉,繼續把路段給找好,方便以后逃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