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知否緩緩的睜開眼,頭上的疼痛讓她倒吸了口氣。她看著自己被捆著的手腳,不安的看著四周。現在的她應該是在車子的后備箱,這車開的顛簸的厲害,應該不是在城里?只有農村才會有這樣崎嶇不平的路段。
童知否回憶起她走在路上的時候,有人從后面打了她的頭,現在感覺路顛簸的很,難道……
童知否被自己的猜想嚇得身體輕顫了下,她心里開始慌張,該怎么辦,怎么辦啊?
車子停了下來,傳來了說話聲。
“我去撒泡尿,你在這一步都不能離開。”不放心的叮囑道。
胖子不耐煩了:“知道了,快去吧。”
童知否聽到了鑰匙轉動的聲音,把眼睛趕緊閉上假裝還在昏迷著。
胖子把后備箱打開,看見童知否還在昏著,心里也放心了,重新關好,催促著他:“你倒是快點啊,還想不想要錢了?!”
他方便好上來:“催什么催,這錢還會自己跑了不成。”
車子繼續開著,童知否慢慢的鎮定下來,彎腰去把捆在腳腕上的繩子解開,她的手指摸索著去解開手腕上的繩子。揉了揉被嘞紅的手腕,她現在慶幸這兩個人只是捆上了她的手腳。她活動了一下腳腕,重新把繩子捆好,只是她打了個虛結,稍稍一用力便能掙開。
她現在最需要的是想一下該怎么逃跑。
李成言轉醒看著房間的四周,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就在這一兩天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這么多的事?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眼淚從一側滑落。
他想到了什么,把輸液的針管從手上拔掉,光著腳出了病房。
“你見過這個女孩嗎?”李成言像瘋了一樣,在走廊上拉住一個人就讓人家看手里拿著的和童知否的合影,不知重復了多少次。
紀余晨上前把李成言拉住,可李成言卻像不認識他了一樣,指著照片里的知否,嘴里還是重復著那句話:“你見過這個女孩嗎?”
“李成言,我們先去休息,等好了我們再去找知否,好不好?”紀余晨看著他的這個樣子紅了眼眶。
“不好。”李成言掙開他的手,喃喃道:“我不知道她去了哪,我只知道她肯定很害怕,我晚一會,她就會很害怕,很害怕,我要找她,我要去找她。”
“你這個樣子怎么去找,還是先把你自己照顧好就行了。”紀余晨聲音壓抑著怒火。
忽然,他像個被丟棄的孩子似的,蹲在地上頭枕著膝蓋,哭了起來。“我有好好的吃飯,童童你不能不要我。你回來好不好,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李成言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紀余晨無奈嘆息一聲,這災難總是快了一步。
等李成言的情緒平復了一些,他扶著李成言回到了病房,肖澤不放心的看著李成言,紀余晨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肖澤跟在紀余晨的后面,離開的時候卻被李成言叫住,他的聲音沙啞的厲害:“肖澤,你去查,任何地方都不能放過。”
“是。”肖澤恭敬的應了一聲。
李成言撫摸著照片里童知否的臉龐。你到底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