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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皆是苦

  • 楓下君思月
  • 彬彬最無禮
  • 2622字
  • 2019-10-18 20:00:00

偌大的三層竟然全是牢房,云月暗自咒罵“變態(tài),建這么多牢房關(guān)誰啊?”

花容和百曉星見云月來了,欣喜若狂,連忙跑到木欄邊,雙手握住木頭。花容收回小蜜蜂,百曉星生氣,又不敢發(fā)作,強硬的說道:“小姑奶奶,你終于來了,找到辦法救我們了沒有?”

云月從懷里拿出一大串鑰匙,花容和百曉星詫異地看著云月,一口同聲道:“鑰匙,”

試一把,打不開鎖,又換一把,也不是,七八次都沒打開。

花容:“鑰匙你偷來的,言行呢?”

“言行在飛龍殿,鑰匙是從趙大人那里要來的。”

百曉星:“你確定不是偷來的,趙大人是誰?”

“白衣鬼就是鬼王游龍,這到底是那一把?怎么都打不開?”

白曉星:“姑奶奶,你拿的時候怎么不問下是那把?”

“對哦,我怎么沒想到?”

花容:“云月,不急,慢慢試。”

云月低著頭,邊開邊說道:“游龍說,只要我找得到,冰蠶就借我,寶貝都在四層密室,拿不到。不過我在五層發(fā)現(xiàn)了情有獨鐘,還沒開,的確美艷,紅色的葉子,綠色的花瓣。”

白曉星和花容臉色黑得難看,情花可以讓人失去理智,情亂意迷,就是迷情藥的作用。不過看云月完好無損地站在這里,應(yīng)該沒事。轉(zhuǎn)而低著頭,注意力全在鎖上。突然一只纖細的手一把拿走云月手中的鑰匙。抬頭一看是靈元,白曉星高興道:“靈兄,你怎么來了,你來開。”

靈元柔聲細語喚道:“月兒,來。”說完拉著云月進了隔壁的牢房。

白曉心一頭霧水,“靈兄,你要干么?別,別啊!你鎖自己干么?”

靈元把門關(guān)上,鐵鏈纏繞了兩圈,把鎖芯扣上,然后把手里的鑰匙扔到了對面的牢房里。

云月三人湊到一起,低聲議論著。

“靈元傻了。”

“醉糊涂了,酒還沒醒。”

“不會是瘋了,受刺激了?”

靈元整理角落里的枯草,把外衣脫了鋪在草上,淡淡道:“月兒,你睡這里。”

云月不好意思,抽動這臉,尷尬道:“不了,三皇子還是自己睡吧,不發(fā)瘋就行。”云月說完就閉目打坐。

百曉星大喊道:“來人啊!快把我們放了,有沒有人啊?我肚子疼要上茅廁,快來……”

云月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要鬼喊死叫的,三層除了我們再無他人,叫的再大聲四層和二層的鬼也聽不到。鬼王說明天就放你們,安心等著就行了。”

寢殿里,滿地狼藉。游龍全身酸痛,抱起熟睡的人,小心翼翼輕輕地放在床上,生怕弄疼弄醒對方。自己也側(cè)躺下,蓋好被子,欣賞著絕世容顏,聽著帶有磁性均勻的呼吸聲。嘴角彎起淺淺的笑,眼眸已藏不住柔情似水愛意。

牢房里,白曉星看著熟睡的靈元,長聲嘆氣感慨道:“情到深處皆是苦,苦海無邊,既是無邊,又怎么才能回頭?”

花容:“情之過往,是非對錯,誰有說得清楚?苦,都苦。”

云月興致勃勃問道:“你兩感慨什么?被情傷了,說來聽聽,或許我能幫忙,苦海在哪里?沒有邊,找去啊,對就對,錯就是錯,怎么就說不清楚了?”

花容沒法解釋,只好接著打坐。白曉星不悅道:“云月你的腦子怎么時而靈光,時而蠢笨,錯,全錯了。”又嘆了一聲,閉眼不再說話。

云月有些失落,以為長夜漫漫,有故事聽了,可誰都愿搭理她,跟我腦子有什么關(guān)系?轉(zhuǎn)而生氣道:“切……不愿說,我還不想聽呢。你才蠢,你才錯,全是你的錯。”打坐就打坐,誰怕誰。

靈元緩緩睜開眼,眼淚從一只眼流進另一只眼里,再流到衣服上,“錯,我的錯“輕輕起來,把衣服輕輕披在云月身上。

太陽的光輝灑在大地上,一縷縷銀光斜射在地坑的石壁上。寢殿靠地坑的一面,有道紙糊的窗,使得屋里明亮起來。游龍早上醒來,看著身邊的人,怎么越看越好看,看不膩。

骨火撿起地上的情花,飛到被子上,眼睛眨巴眨巴的。游龍伸手摸了摸骨火,把情花放在兩個枕頭中間。骨花開心,咿呀咿呀地在被子上跳躍著。游龍瞪了一眼,骨火委屈地回到他手中。

見言行眼皮在動,連忙閉上眼睛裝睡,眼角的余光卻還在停留在他身上。嘴角彎這淺淺的笑,倒是要看看,仙界正派端的雅正自律清高的言行醒來會是怎樣的表情。

言行掀開言皮,都辰時了,怎么睡得這么死?平時都是卯時起來打坐。急忙掀開被子坐起來,這一掀掀出來大秘密。床上還躺著一個人,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連忙把被子的一角給對方蓋好。自己也沒穿衣服,難道他脖子上的痕跡是自己弄的。努力回想,先是看到游龍,然后還……不會是把游龍幻想成姑娘了?臉色青白紫黑交替著,滿是自責羞愧,怎么可以做出如此荒唐行為,對方還是男的。

言行的情緒變化都在游龍的余光里,有些繃不住了。言行抬手就往臉上打,啪的一聲好響。又要打,快要挨到臉面時,游龍握住他的手腕,溫和道:“打疼了,我會心疼的。”

言行低著頭,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臉上全是自責,“對不起,你殺了我吧。”不知游龍何時下床已把衣服穿好,在被子上放了一套衣服,跟游龍身上的是一種款式,白衣紅底。

游龍又是邪魅一笑,淡淡的說道:“衣服昨晚都扯壞了,穿我的,我在外面等你。”

這語氣像極了戀人,言行有些猜不透,游龍沒有厭惡自己,沒有生氣怪自己對他用強。看著游龍離去的背影,再看地上亂七八糟的,昨晚太瘋狂了。

前堂除了游龍還有你女使,女使備好熱水和手巾。見言行紅著臉出來,還是嚇了一跳,雖然昨晚已猜到是云公子,還是難以置信。云姑娘變成了云公子,本想著多一位女主子,卻多了位男主子。心中偷樂著,面上恭恭敬敬道:“夫人,熱水已備好,請洗漱。”

這一聲“夫人”把游龍和言行下了一跳,言行的臉紅的不能再紅,尷尬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張口解釋,又不知還怎么說?只的回頭看著游龍。

游龍見言行為難,淡然道:“水女,還是叫公子,去把里屋收拾了。”

水女進了臥室,傻眼了,兩個大男人也能這么瘋狂。樂呵呵地撿起地上的破布條,扶起倒地的屏風,好好的牡丹圖變成了破紙,可惜,實在可惜。云公子跟王站在一起還是挺養(yǎng)眼的,也般配。云家人都長得這么好看,不知道還有沒有公子哥分我一個?疊被子,發(fā)現(xiàn)枕頭邊的情花,惶恐不安,連忙拿著跑出來,怯怯顫抖道:“王,你的情花斷了,不是我弄的,是不是小骨弄的?”

骨火跳躍道游龍肩上,委屈道:“冤枉,不是我弄的,是云……”

游龍輕飄飄道:“斷了就斷了,不過是一株花。”

水女:“王等了四百年多年,好不容易要開花了……”這氣氛有點怪怪的,王沒有發(fā)怒,也就不再說下去了。當年有個伺候女使不小心弄掉了一片葉子,王直接就把她殺死了。

言行臉陰沉,自責不已,剛要啟口。游龍柔聲細語說道:“不必放心上,云月來青城為了冰蠶,行,來我這為了什么?”轉(zhuǎn)移話題,不然言行就得自責死了。

水女和骨火悄悄出了寢殿,不能妨礙王談情說愛。

這稱呼,言行也不好反駁什么,“此次前來是為了師祖的第三魂,還有大魔師的行蹤,游兄……龍兄……”怎么叫都不順口,完了,話都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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