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平淡而又真實,我用這不算出彩的文字描繪出一段又一段那些人、那些事。
開學第二天正式上課,新班主任站在講臺上,面向我們自我介紹:“我姓柴,叫柴陽,教你們三年一班。”說著,她拿過來一個筆記本:“把你們的名寫到這個本上,按照座位好好寫。”
我們這個年紀是老師說什么就會立馬服從的年紀,老師說一我們絕不敢說二,老師讓我們捉雞我們絕不敢攆鴨。聽到柴老師讓我們寫名字我們立馬在本子上工工整整的寫下了自己的姓名。
當本子傳回到柴老師手上的時候,她向我們解釋了句:“我的腦袋記人名總是忘,寫下來按照你們的座位就能叫上你們的名字了。”
就這樣,每次柴老師給我們上課的時候,都會拿著那本我們自認為很工整可卻是分家到不能再分的姓名本。
上三年級我們除了能用鋼筆和漂亮的可擦筆寫字外,還值得我高興的是我們多了幾樣課外課。之前我們的課外課有音樂課、美術課、體育課,現在又多了科學自然課和品德與生活,簡直是棒極了。
這天我們上科學自然課我們簡稱它為科學課。我們的科學老師是位男老師,帶著黑色框架的眼鏡,說起話來細聲慢語,平息近人。
也正因為科學老師他這么好的性格,我們都非常喜歡他。嘻嘻,同樣我們都不太像怕別的老師一樣害怕他。
科學老師走到講臺上,翻開了教科書:“好了,我們上課了。把科學書拿出來,我們今天學植物和我們息息相關……”
科學老師講著課,偶爾有幾個淘氣的同學不認真聽課,科學老師就走到那幾個不認真聽課的同學身邊,組織上課紀律。
半個小時后,科學老師合上了書“這節課講完了,課堂作業是你們在上下節課的時候每人帶一樣植物,可以是蔬菜類的植物,也可以是水果類的植物。帶什么都可以。”
聽完科學老師留的課堂作業,我們小聲的交流起來。
我手支著腦袋,想著帶啥呢?
汪穎璨轉過頭,語調平平:“我把苞米桿帶來。”
我看著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實在沒忍住“噗嗤”的笑了出來。我邊笑邊腦補著畫面,苞米桿?那是用來燒火的,有一米六那么高,比現在汪穎璨身高高出一大截,她的書包怎么裝的下?難道要手里拿著來學校?
越想我越想笑,笑的我肩膀一抖一抖的。
科學老師注意到我笑成不能自己的摸樣,走到了我的課桌前,臉上掛著和煦的笑“笑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
我邊忍著笑邊搖頭,然后又大笑,笑的我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斷斷續續的說“老、老師,汪穎璨說、說她帶苞米桿,哈哈哈……”
我莫名其妙的笑讓科學老師不明所以,也讓班上的同學摸不著頭腦,以至于他們神色各異的看著我。
如果是現在的我在當時的情況下一定覺得很尷尬,可正因為那時我是個孩子,可以不明原由的笑,可以因為很多年后失去汪穎璨這個朋友而傷心的淚珠在眼眶打轉。
那節課怎么結束的我已經記不清了,汪穎璨當時是什么反應我也忘記了。但其實我欠她句道歉“穎璨,抱歉,我當時不應該當著全班同學乃至科學老師的面把你的一句玩笑話公之于眾。我知道你一直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衷心的希望你今后可以用你的開朗沖淡生活中的一切煩惱,衷心的希望你永遠能帶給身邊人無限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