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節節勝利的奏章一封又一封的送到了熊槐的桌面之上,熊槐對于現在的局勢已經看明白了。
楚國兩路并進,打的秦韓毫無還手之力,也就是說,宜陽之戰最大的贏家便是楚國了。
一切都在按照熊槐的預料去發展,現在,只需要在郢都之中等待最終的結果就可以了。
“大王!”內侍走了過來,說,“上將軍求見!”
“哦?”熊槐眉頭微微一皺,看著這名內侍,說,“他不是在相府之中照顧丞相么?怎么?”
內侍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熊槐揚了揚手,示意內侍下去,內侍會意的走了下去,片刻之后,昭睢走了上來。
疾步走上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熊槐一驚,問:“你干什么?為何要突然下跪?”
昭睢抬起頭說:“大王。家父不行了,想見大王一面!臣特來請大王!”
熊槐愣住了,手中的奏章落在地上,發出一聲響動。
“什么?丞相不行了?”熊槐被這個消息農懵逼了,這,怎么就不行了呢?
“速速帶寡人前去!”
二人火急火燎的沖到了相府,熊槐沖進寢宮,看著床上躺著的昭陽,不由得有些心酸,緩緩走了過去,說:“數日不見,為何,丞相如此景象?”
昭陽好像聽見了熊槐在喊他,頭緩緩轉了過來,嘴巴張了張,似乎是想要說什么。
昭睢上前扶住昭陽,說:“大王來了,父親,你有什么話就快些說吧,大王日理萬機……”
“慢慢說!”熊槐打斷昭睢的話,說:“丞相,你有什么想說的慢慢說。”
昭陽用盡全身氣力,緩緩說:“臣此生無愧于先王,無愧于大王,無愧于大楚!臣這樣子,咳咳咳,怕是不能在,咳咳咳,替大王征戰沙場了,咳咳,臣,走了!大王!勿念!”
說完,頭一垂。
“父親!”旁邊的昭睢大聲喊道,“父親,父親!”
熊槐背過身去,不想看見這一幕,眼淚流了幾滴,淡淡的說:“按照國禮,葬了吧。”
縱觀昭陽一聲,為楚國嘔心瀝血,盡管有時候比較迂腐,比較強硬,但是,初衷是好的,而且多次指揮楚軍打敗了敵國入侵。
后世將昭陽和景陽合稱楚國楚國雙壁。
昭陽病逝的消息對于楚國造成了不小震動,景陽統軍聽聞昭陽病逝之后當場暈倒,大軍不得不撤回伊闕,而張儀也進行了一場驚天地的游說。
邯鄲,作為趙國都城,這座城池的規模絕不遜色于秦國咸陽楚國郢都,宮門有重兵把守,所有人都警惕的看著前面緩緩駛過來的馬車。
馬車到了宮城前面,張儀從馬車之上走了下來,在幾名內侍的護衛之下進去了皇宮。
皇宮之中,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名秦國使者。
張儀一走進來就聽見趙王大笑道:“秦國一手好棋,卻被楚國看穿了,真是誤人誤己?。 ?
張儀并未對比生氣,反而笑著回應道:“趙王為何還在此處大笑?難道不知亡國之危就在眼前么?”
聽到張儀這句話之后,趙國朝臣都大笑了起來,幾名朝臣指著張儀說:“秦國使者還在白日做夢呢?現在亡國之危的是秦國而不是趙國,秦國使者為何要拿這種話來誆騙我等?哈哈哈!”
“趙國朝臣難道就沒有一個明眼之人?”張儀大喊一聲。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z怔怔的看著張儀。
趙王保持著他的微笑,說:“不知秦國使者口中明眼之人要看出來什么呢?是要看出來楚國即將攻破商於?還是即將攻破武遂?”
“哈哈哈哈!”趙國朝臣再次放肆的笑了起來,對于眼前這個滿口胡話的秦國使者,他們倒是真的不放在眼里,
張儀嘴角一揚,說:“難道樂毅龐煖也沒有看出來楚國吞并天下的野心?難道趙國就真的沒有明眼人?”
順著直視著趙王,繼續道:“趙王,你可知楚國現在兵甲多少?”
趙王搖了搖頭,說:“寡人怎么知道?!?
張儀呵呵一笑,說:“楚國有兵甲八十萬!更有白起之輩,大王認為趙國能夠抵擋否?”
“笑話!”一旁的趙國臣子說,“我趙國兵馬乃天下之精銳,他楚國怎么可能打得贏?別說八十萬,就是一百萬,也是有來無回!”
“事到如今還在自欺欺人么?”張儀轉身對著那名趙國臣子說,“楚國兵馬你沒見識過么?難不成你真的認為趙國天下無敵了?今日外臣也不客氣了,在外臣眼里,三個趙國都不夠楚國打的,楚國上將軍白起,唐昧,莊蹻,等等等,你們認為跟楚國對陣你們有幾分勝算?”
“狂妄之徒!口出狂言!”一旁的趙國大臣義憤填膺的說,“我趙國豈是你能評首論足的?”
張儀笑了笑,說:“日后我等皆為楚王之階下囚罷了,走了走了。”
準備轉身離去,趙王大喊一聲,“且慢!”
(本章完,)有點潦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