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初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名義上的大哥的心思居然如此細膩,居然只看一眼就能發現她的與眾不同。不過帝初也沒有慌,畢竟她現在就是“帝初”,也不怕帝西樾去查。
可是這種沉默在帝西樾眼里,就變成了心虛。頓時站起身,眼神犀利,劍眉緊蹙,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帝初。要是一般人,還真就被這威壓嚇得瑟瑟發抖,可帝初是誰,豈能被這種注視嚇到,安然自若的站在那里,任由帝西樾的打量。
此時帝西樾的心里忍不住疑惑,如果面前的人不是帝初,那么此人又為何和他妹妹長得一模一樣。
“那大哥覺得我是誰?可是時間太長,連妹妹長什么樣子都不記得了?”帝初繼承原身的習慣秉性,沖著帝西樾就是一頓諷刺,撂下一句話,轉身就想走。
帝西樾連忙拉住帝初“好妹妹,別誤會,大哥和你開玩笑呢,別往心里去”雖然話是如此說,但是心里并沒有消除懷疑,他還要試探一下,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是他天性如此,謹慎慣了,哪怕是再親近的人,也是如此。
不是他想以惡意揣度他人,而是他在生意場上,萬一讓人派出一個臥底盜取了商業機密,帝家百年基業就毀了,他還有妹妹這個唯一的親人要照顧,如果出現了什么問題,他拿什么護她,所以眼前這個人的身份問題至關重要。
當然也不排除他一年多沒見過他妹妹,妹妹性子有了改變也不是不可能,待會兒讓人查查好了。
帝初也知道眼前這個人并沒有消除他的懷疑,不過她并不介意,向來讓她在乎的人只有一個楚恒而已,剩下的人如果對她好,他也報以真誠,如果心存惡意或者滿不在乎,她也不會讓對方好過,至少她現在無論怎樣,對付一個凡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帝初被帝西樾拽到身旁坐下“大哥找我來是有什么事么?”帝初率先發問,也不在提剛才懷疑她身份的問題。
帝西樾見此也不再找麻煩“妹妹,大哥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嗎?大哥就不能關心關心你嗎?”
“你會關心我?那怎么一年多都沒有看見你露過一回面兒,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妹妹給忘了呢”帝初這抱怨的話在帝西樾聽來就是在撒嬌,心里的懷疑消除了不少,這愛撒嬌的性子倒是沒變。
“怎么會呢?大哥這不是忙嗎?這回來濱城除了來看看你,也是在濱城有一樁生意要談,就在晚上,待會兒我領你挑一件禮服,和我一塊去吧”心里想的是也該讓妹妹見一些世面了。
“我說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原來還是因為生意的事兒,我說你怎么會單純的來看我,我不去,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帝初活了這么長時間,演戲什么的,自然也是手到擒來,將一個紈绔子弟的形象演的淋漓盡致,這也是至今為止沒有人發現她的不同的原因。
一聽帝初生氣了,帝西樾顯得有些無可奈何“我是和顧家談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