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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 518.玩的就是路子野

自從白鈴擔任學生會會長,袁曉婷擔任學生會副會長之后,藍天畫他們就很少見袁曉婷了。

但他們并沒有鬧掰。百諾和袁曉婷關系依舊好,天畫沙曼在學校里遇到袁曉婷,她們也會熱情地打招呼。但他們都能感覺到袁曉婷的難過,甚至是麻木。這種負面情緒,強烈且持久到完全不像是錯失一個學生會會長職位而產生的。

這讓主角團既同情,又感到困惑。

百諾還說,自從白鈴當選,袁曉婷和白鈴的關系似乎緩和了。以前她們不明爭但暗斗。而現在,應該深以為恨的袁曉婷,對白鈴言聽計從,像是失去了某種心氣。這讓天畫、沙曼和凱風他們很煩惱。

“這不奇怪嗎?她不應該一巴掌扇到白鈴臉上嗎?”曹久愉在午餐的餐桌上說。

哦,這件事也讓天畫他們很煩惱:曹久愉和雷寒在一起了,她粘著雷寒,跟他們一起吃午飯。

而且以她的架勢,似乎打算天天來。

桌上沒有人接話,但她自顧自地說:“為什么她像是倒戈了一樣?明明你們以前幫了她許多,又受她連累了許多。”

藍天畫和東方末不喜歡曹久愉,凱風和沙曼也對曹久愉很無好感:她說話很刻薄,很直接,總把人往壞里想,充滿攻擊性。

像白錚——他現在在班里已經不和洛小熠沙曼雷寒說話了。雖然這一定有白鈴的原因,但藍天畫覺得,如果曹久愉那天不對著白錚說那么多傷人的話,白錚也不會和他們斷的那么絕對。

而龍容兒——每當藍天畫沖龍容兒抱怨曹久愉,龍容兒總是給曹久愉說好話,仿佛曹久愉罵的不是她。而當大家在曹久愉面前提到龍容兒的名字時,她會翻白眼。

“所以呢:你覺得她很不厚道,她背叛了我們?”藍天畫說話夾槍帶棒。

曹久愉笑著回話:“我只是想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藍天畫想要反駁,但百諾拉住了她。對了,百諾對曹久愉態度還算平和。

“也許她只是不想再爭了。”

“嗯哼——不一定哦。”她搖搖筷子:“我們有一個團隊,真的不至于如此灰心。即使放棄了,她也可以繼續跟我們來往,為何突然變冷淡了。也許她遇到了什么事。”

沙曼:“比如?”

“那你應該去問她咯。”

藍天畫不滿地看著曹久愉:她說了些有煽動挑撥意味的話,卻擺出“我在提醒你們,沒有惡意”的樣子。她很不喜歡這個態度。

“別這樣看著我,美人:解決問題的前提是知道問題所在,我只是說話直接了點。你不服,不然跟我賭。”

雷寒跟曹久愉永遠一派:“對呀——跟我們賭——賭有沒有隱情。”

“好呀,賭就賭。曉婷光明磊落,我信她遇到事情會跟我們說。”藍天畫豪氣地直視曹久愉:“你輸了,就再也不許說白錚、容兒還有曉婷的壞話。”

曹久愉無奈攤手,對“壞話”二字無法理解。“那你輸了呢?”

“隨你。”

“你要是輸了,就讓我親你兩口。”

藍天畫一怔,餐桌上其他人的表情也很奇異。曹久愉這人真怪。

“臉頰就行。”

“你…”

“你為啥要親她呀?”雷寒代替所有人問了出來。

曹久愉只明媚地笑,她的面相很有復古港星的風格,但又把心機掛在臉上。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曹久愉用調戲的目光看雷寒:“你在吃醋嗎?我們都是女孩子呀。”

“如果我親凱風一下,你會吃醋嗎?”

凱風被湯嗆到了,他現在想把雷寒的頭摁進紫菜蛋花湯桶里。洛小熠抿著唇狂笑不止。而東方末產生了被侵犯的感覺,他帶有敵意的眼睛在瞪曹久愉:

“我跟天畫一起賭。”

曹久愉看著雷寒對他說:“他們要是輸了,你去親東方末,我去親藍天畫。”

沙曼對曹久愉發起癲來和雷寒半斤八兩這件事表示嘆為觀止,東方末懶得理曹久愉的話:

“但我們不賭這個——我們賭袁曉婷即使有隱情,也不是惡意的——她不是想背刺或背叛我們。”

曹久愉兜著手,直視他:

“那我不賭了。”

倒餐盤的時候,百諾單獨和曹久愉講話:

“我以為你不信任袁曉婷。原來不是。”

“我只是喜歡把話說白,百諾,但我不是傻子。我不覺得袁曉婷不講義氣。”

沙曼拉著藍天畫回教學樓,急著提醒她:“咱們還沒解決偵探團的事呢。”

“對了——哎呀我忘了,光顧著跟曹久愉打賭了。”

這是他們煩惱的第三件事。

藍天畫要拉沙曼去18班坐坐,爬到4樓的時候,忽然被一個男孩叫住,這個男孩藍天畫有印象,是他們班同學,也是藝考生。因為集訓這兩天才剛回學校。

“有什么事嗎?”

那個靦腆的男孩,非要把他們叫到沒人的角落才肯說:

“請問…你是莫林天門的藍天畫嗎?”

藍天畫和沙曼都一驚,心想,莫非這人也是龍武族人?

“我是。你…”

對方一喜:“昨天聽到師姐的名字就覺得耳熟,不敢確定。現下確定了。師姐,我是星火羅門的葉曉宇,久仰大名…”

真的是族人啊。藍天畫感慨:“你一直都在這里讀書嗎?我竟不知道,原來學校還有別的龍武族人。”

“我自幼在人類世界長大,很少回六越山。”葉曉宇靦腆地撓撓頭:“小熠師兄也在我們學校嗎?”

“對啊,他在三班。”

“改日我會去拜見。”

“別這樣說,太客氣了,”藍天畫笑出了聲。

葉曉宇很顯然不了解六越山,所以格外講禮儀,其實六越山的師兄弟間不會這樣客套。

沙曼腦子靈光,趕忙問葉曉宇:“對了,你參加社團了嗎?我們的社團急缺人,否則要解散了。拜托,幫我們占個人頭吧!”

“呃,可是我在美術社團…”葉曉宇是美術生:“不太方便退出來誒…”

“那太遺憾了…”藍天畫也不想難為他。

“不過學校還有很多龍武族族子啊,可以去問問他們…”

“很多?”

藍天畫和沙曼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她們以為,學校只有斗龍團加雷寒——怎么會是“很多”。而且龍武族人口不多,年齡相仿的孩子們,即使不認識也面熟。藍天畫從來沒在學校遇見過六越山的熟人。

“師姐們不知道嗎?我們好多龍武族的小孩,都是在人類世界長大的。”

“很多嗎?我以為…”

藍天畫一直以為,像宸哥哥這樣在人類世界長大的孩子很少很少。這些人是什么時候到人類世界的呀?

“那…那你還認識誰?幫我們介紹幾個,幫幫我們…”

……

閆言這個人,可以說是把墻頭草這個特質發揮到了極致。

洛小熠原不是生活部的人,但他清晰地記著,曹久愉還是生活部部長預備役時,每逢學生會會議,閆言第一巴結白鈴,第二巴結曹久愉。現在當了部長,臉一抹,對曹久愉一點友善也沒有了。

“你和洛小熠去查一下本周大掃除各班的衛生吧。”他看都沒看曹久愉一眼:“教教他怎么打分。”

對了,洛小熠也很不受他待見。

這家伙就差把“我的頂頭上司是白鈴”這行字刻腦門上了,生活部幾十個部員,他凈給曹久愉洛小熠派活。洛小熠看明白了,但他剛來,部長安排干活沒毛病。曹久愉還要聲討一下:

“按照排班,下周才輪到我看大掃除呢。”

“人員升遷調度大,排班重新來。”閆言的意思是今天非要他倆去忙:“怎么,不想去?”

曹久愉因為閆言的厚顏無恥而嗤笑,洛小熠接過打分表,一看那么多格子…“這…18個班…不是兩個人的工作量吧?”

“工作量是有一點大,你們提高效率。晚餐時間去吧,半個多小時呢,怎么也夠了。”

晚餐時間查衛生?虧他想的出來。曹久愉想罵閆言狐假虎威,跟在白鈴后面就裝大尾巴狼。白鈴當部長的時候,怕落入口舌都不會這樣亂難為部員。洛小熠見她要“雷霆出擊”,下意識拉住她,想試試和氣解決:

“閆部長,既然要重新排班,那幾人一班呀?我再叫幾個人,我們就當第一班。”

洛小熠給出臺階,閆言卻不給臉面:

“洛小熠,我聽說你在紀檢部,可是主心骨、優秀部員,查個擾亂紀律的同學可以翻好幾個小時的監控。怎么到了我們生活部,就這么懶怠?難道是不滿副校長的安排,或是瞧不起我?”

此話一出,洛小熠也不愿拉著曹久愉了。他斂氣以示與曹久愉統一戰線,不再圖合,果然下一秒,曹久愉就張口開戰:

“副校長沒人敢非議。但你——配不配讓別人看得起,自己心里還沒點逼數嗎?”

“你…”閆言沒想到曹久愉路子野到會直接跟他貼臉開大,一時僵住。

“生活部這么多人,你偏把工作都丟給我們兩個,生怕別人看不出你在替白鈴難為人嗎?喲,合著這白鈴升遷了,還統管生活部啊。那你這個部長當的真憋屈,不如橫豎一刀切,給你家格格當‘攙手太監’,免得她壞事做盡走夜路都要摔跤!”

洛小熠都快笑出聲了,曹久愉戰斗力不俗,生怕旁邊路過的同學聽不見。閆言氣得臉都紅了:

“你…你竟敢這么說話…”

“我就敢,你能拿我怎么樣吧!”

“我一定要告訴副校長!”

“告就告唄——我倒想看看,如果副校長知道她提拔的生活部部長,上任幾天管理無方還要找她告狀,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再者,你排不出班還要把工作都丟給我們,也湊不出‘有理’二字。你愛告就告,最好快告。否則,要是幾天后還沒有合理的排班表,你就更無理了。洛小熠,我們走吧。”

曹久愉奪過洛小熠手中的文件夾,相當霸氣地甩到閆言臉上。

洛小熠也沒給曹久愉漏油,丟給閆言一個臭臉,和曹久愉冷靜地離開了,徒留閆言一人無能狂怒。

“路子挺野啊。”洛小熠小聲夸贊。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學著點。”曹久愉也一點不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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