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酒吧經理看著這條信息有些驚訝,他看看地下橫七豎八躺著的男人們揮揮手,瞬間來了許多黑衣人拖著他們的腿,丟進了相隔酒吧五十米開外的垃圾站門口。
南岑回復完信息把手機收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唇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呵呵~有點意思。”
“有什么意思啊,這很驚悚的好嗎,我還跟她同桌,我現在人身安全都有問題。”傅皓看著他的笑容,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摸摸胸口“阿岑你竟然笑了,完了,更恐怖。”
南岑一記冷眼望去,后者乖乖捂著嘴巴小白兔樣。
程一賢悠閑的往后一靠,翹著二郎腿淡笑打趣:
“瞧你那點出息,小魔王的馬甲還要不要了。”
傅皓捂著胸口哀嚎:“不要了不要了,我那拿錢砸出來的馬甲,跟人這憑實力的能一樣嗎,很兇殘啊。”
程一賢自動過濾掉旁邊某人發出的噪音,十指交扣放在桌上,看著南岑:
“聽說菲姐要回來了。”
南岑微微點頭:“明天。”
“菲姐要回來了?怎么那么突然?那美國姐夫呢?”
傅皓一聽“蹭”的站起身,身子前傾看著他,眼睛震驚的瞪得如銅鈴般,若不是這里氛圍較吵,恐怕所有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這不是我們該關心的問題。”南岑微微皺眉,不滿他的浮躁“注意你的情緒,把情緒暴露在外是致命的缺點。”
他癟癟嘴嘀咕:“怕什么呀,有什么關系。”
“沒人能護你一輩子。”
傅皓是家里的獨子,父母對他的寵愛使他覺得社會和人心都是美好的,可他父親和幾個叔父正因為公司明槍暗箭,畢竟利益面前親情根本不值一提。
南岑認為,倘若現在他停留原地不懂成長,未來勢必會為此吃虧。
程一賢看著低頭情緒低落的傅皓無奈輕笑,隨即拿起酒杯碰了下擺在南岑面前的杯子:
“行了別教訓他了,他這樣也挺好。
對了,菲姐明天幾點到,需要我們一起去接機嗎?”
“不用。”話音剛落,他仰頭將杯中剛剛斟滿的酒飲進說:“走了,你們繼續。”
酒吧完
第二天
機場外
南岑翹腿坐在車后座,偶爾抬手看下腕表又閉上眼淺寐。
沒一會“少爺,小姐出來了。”
司機說完就下車跑過去幫忙拎行李了。
看著后視鏡里慢慢走來的人兒,心中酸澀感油然而生,他打開車門下車,剛轉身,剛好和到達的人兒面對面:
“還和以前一樣。”
南菲伸手想要摸摸他的臉,卻被他反應極快的往后一仰躲過去,她溫柔一笑嬌嗔:
“阿岑,這么久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不可愛。”
“我不是小孩子。”他往旁邊走了一步,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側側身:“上車,先回家。”
“先不回家,陪我去一趟尚善,這次回來答應給朋友帶禮物的。”拍拍他的肩膀邊上車邊說:“很重的,免費的勞動力不用可就虧了。”
南岑無奈搖搖頭,輕輕幫她關上門,徑直去了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