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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除了王爺只有王爺

  • 良奴為妃
  • 垣溪
  • 2565字
  • 2019-10-21 15:50:17

蕭懷瑾回頭,梁錯趕忙閉上嘴。真是一個個的都被綰香給帶壞了,都分不清到底誰才是主子了。

“出去。”

“是。”

他就是不去看她,她愿意受羚昭欺負就叫她自己受人欺負去。

但半個時辰都還不到,蕭懷瑾就止不住的在屋子里踱來踱去。手上雖然還拿著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終于等到夜色遲暮,梁錯應該歇下了,蕭懷瑾扔掉手上的書準備出門看看綰香睡了沒。

結果一出門就看到站在一邊的梁錯,居然把蕭懷瑾還嚇了一跳:“你在這干什么?”

“屬下沒干什么。”

“沒事別在這晃。”

“屬下有事要出去。”

“你有什么事?”

“……”梁錯被蕭懷瑾給問住了,緊接著反問蕭懷瑾:“王爺是要出去?”

“嗯,我隨處走走。”

“那屬下陪王爺一起。”

“本王這么大人了,還能走丟不成?你回去睡覺,本王自己走。”

梁錯把自己手上的棒傷藥往后藏了藏,有些失落的回了句:“是。”

他知道蕭懷瑾是去看綰香了,便目送蕭懷瑾離開,自己一個人回去歇下。

蕭懷瑾就這樣跑去綰香的院子,抱著綰香一坐又是一夜。

窗外月色旖旎,正如懷里的人一樣叫人止不住生出憐愛。淡淡的嘆了口氣,自己真是越來越拿她沒辦法。

等到綰香睡醒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脖子疼,依稀記得昨晚蕭懷瑾來過,還在自己半睡半醒的時候換走了阮姑姑。

從床上爬起來晃晃自己的脖子:“阮姑姑。”

“誒!姑娘睡醒了?”

“王爺是不是……”剛掀開床簾就看到蕭懷瑾坐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王爺來了啊。”

“嗯,本王不再的時候是不是有些東西被你拿走了?”他端著清茶問。

綰香光著小腳套著素衫站在地上,阮姑姑提著鞋:“姑娘,地上涼……”

“叫她光著腳。”蕭懷瑾這樣一說,阮姑姑也不敢動了,把鞋子放在一邊轉身出去。

這下只剩下蕭懷瑾和綰香兩個人面面相覷,隨后蕭懷瑾便看到綰香裙底的小腳不安分起來。

放下茶盞,走到一邊拿起鞋子扔到地上:“穿好。”

綰香趕緊踩進鞋子里,隨后就看到蕭懷瑾伸出手來,像是在和她要東西:“屬下只是拿了那個奏折,再沒其他東西。”

但蕭懷瑾還是伸手盯著她:“面紗。”

“那是屬下的東西。”

“你的命也是本王的,面紗也是本王的。拿來。”

“……給你給你!王爺真是越來越小氣,被翊王扣下的時候也不見王爺多霸道,反倒是要屬下東西的時候像全天下都欠你的。”說著便去妝臺邊拿了面紗塞進蕭懷瑾手里。

就聽眼前人說到:“你和梁錯打賭誆他替你要走本王的白玉冠時,也聰明的緊,羚昭這二十杖倒是躲不過去了,蠢的要命。”

“哼。”

“你還敢‘哼’?”

“早知道王爺被翊王好吃好喝的對待,屬下就不應該急著把王爺帶回府。”

“你別一大早就給本王找不痛快。”

“王爺也總是沒來由的給屬下找不痛快啊。”說完綰香勾起嘴角,咬了咬嘴唇身出手拉了拉蕭懷瑾的長袍:“是不是屬下搬出東院王爺不高興了?”

又被這丫頭拆穿了心思,蕭懷瑾自然不愿意承認:“本王有什么好不開心的?”

“哎……如果不是,王爺為何要在這待整整一晚上呢?屬下的脖子到現在都還酸痛。”

“是你自己做夢,以為本王在這。”

“是嗎?”綰香湊到蕭懷瑾身邊,用自己的發梢拂過了蕭懷瑾的臉,還帶著風打樹葉一般的輕笑。

叫蕭懷瑾禁不住開始面紅耳赤,抓住綰香的手腕:“你太大膽。”

“難道不應該是‘放肆’?”

“……”

“好了,屬下不和王爺打趣。王爺在這待了整整一夜,只怕王妃心里又要不舒服了,得了空還是看看去吧。”

蕭懷瑾捏緊了手上的面紗:“看來二十杖,打的還是太少。”

“為妻只管打人,為夫丈抱怨打的太少,當真是夫妻呢。”

“綰香,你知道自己挨打是在丟本王的臉,你是故意的嗎?”

綰香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下:“屬下能忍,王爺當然也能忍。如若屬下忍不了了,便不會老老實實的在房中睡覺了。”

蕭懷瑾瞥了她一眼,拿著面紗大大方方的從綰香的院子走出去,當著羚昭送給綰香那兩個丫鬟的面,還故意用右手理了下自己的衣帶。

他當然能忍,也知道什么樣的事情更能叫羚昭動怒。

從此蕭懷瑾做好了一個打算,只要羚昭找綰香一次麻煩,自己便到綰香的房中過一夜。

也不知道羚昭是否參透了蕭懷瑾故意透露給她的這一心思。

估計她的心里也只計較著,為何打了綰香的那二十杖好像就好像打了棉花一樣,她也不知道疼。

還興致盎然的和杳兒去研究移處小假山進去,好在上面栽上蔦蘿,叫蔦蘿攀附著假山生長。

她倒是有閑情逸致,羚昭的心情可是煩透了。

于是又差人去了綰香的院子,為了變著法的打綰香,她還真是孜孜不倦。見到來人,坐在屬下乘涼的綰香心里便開始琢磨羚昭又想干什么。

就聽來人向綰香行禮,說了句:“王妃說,姑娘房中的梨子香氣甚是沁人心脾,叫我來討些回去。如若姑娘不愿意給,咱們買些回去也行。”

買?虧她想的出來,綰香怎么好把生意坐到自家主母的頭上?

“我這屋子里沒什么貴重東西,難得有能入了王妃眼的。我這便叫杳兒撿些給你拿回去。”

聽到綰香的話,杳兒不情不愿的去了庫房。倒不是舍不得那么點香料,而是怕羚昭又借著香料鬧什么幺蛾子。

但人就站在院子里等著自己,草草的裝了一小盒便那到院子里遞給綰香,綰香伸手交給來的那個丫鬟。

小丫鬟打開盒子聞了下:“綰香姑娘的東西都是好的,只是身邊這盯事的丫頭手腳不干凈,把姑娘在王府的名聲鬧得極差。”

聽到這話,杳兒忍不住想要上前爭辯幾句,綰香站起來擋在她前面,把自己的后背完全露在杳兒面前對人講:“人人都知道我沒什么出身,自然也不在乎什么名聲。

我喜歡用什么樣的人,更輪不到別人來左右。再者,杳兒是王爺指到我身邊的人,留在王府也是王爺的決斷,誰喜歡在背后詬病不如直接去詬病王爺。

反倒是你這樣不把事情弄清楚,咄咄逼人嘴巴不干凈,才是到處丟王妃的臉。我好像記得,對于喜歡嚼舌根的丫鬟,王妃給的懲罰是沉塘呢。”

來的丫鬟嘴角抽搐兩下半句話也說不出來,拿著香料轉身就走了。

杳兒小臉憋的通紅,委屈的眼淚在眼睛里直打轉,實在不想再忍受別人說自己手腳不干凈。

回頭看看她的樣子,綰香提醒到:“傻丫頭,你若是真的哭了,她就得逞了。怎么跟在我身邊這么久,還這么在乎別人說什么?”

“杳兒真的沒有偷東西。”

“我知道你沒有偷東西,王爺也知道你沒偷東西。”

想想杳兒今年不過十五,年歲還是小了些,所以綰香大多由著她放肆鬧騰,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

伸手拍拍她的后背:“好了。”

即便杳兒再不情愿,也還是收了收自己的眼淚,嘴上還嘟囔著:“誰稀罕他們南疆的東西。”

“我也不稀罕他們的東西,但咱們總得顧及王爺的臉面,對她客氣一點。”

“姑娘除了王爺就是王爺。”

綰香垂頭把藥屑裝進罐子里:“除了王爺,我也只有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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