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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撩不動的攝政王(5)

南秋墨抿著唇:“臣還有公事要辦。”

果然。

宋冬憶嘆了口氣,臉色逐漸凝重起來:“朕命令你也敢違抗?”

南秋墨忙作揖:“臣不敢,臣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讓皇上您遭人詬病。”

【好一個四兩撥千斤。】

這是擺明了不喜歡她。

雖然早知道結(jié)果,但宋冬憶心里悶得喘不過氣。

她閉了閉眼睛,唇角硬生生扯了起來。

“那朕今日,便做了昏君。”

南秋墨瞳孔微縮。

“去琴音閣!”

宋冬憶沒有再看他,只是倔強(qiáng)的抿著唇,好像在壓制些什么情緒。

南秋墨帶著渾身的詫異跟著宋冬憶走出養(yǎng)心殿。

許是不知道近日的皇上究竟怎么了,他皺著眉問劉裕:“皇上近日可是受過什么刺激?”

劉裕搖了搖頭:“并未,攝政王何出此言?”

南秋墨沒答。

琴音緩緩流入人們的耳朵,南秋墨聽著,奇怪的感覺融入了他的心里,悶脹得難受。

“阿墨。”

南秋墨:“……”

宋冬憶也不意外他的沉默,輕笑了下:“除了攝政王,所有人都退下。”

等琴音閣里只剩下他們二人,宋冬憶含笑的看著南秋墨:“阿墨,現(xiàn)在可以了嗎?”

南秋墨聲色低沉,似有似無的應(yīng)了聲。

“你會跳舞嗎?”

南秋墨聞言皺眉。

“劍舞倒是略知一二。”

“嗯……”

宋冬憶笑:“你等朕一會兒。”

南秋墨微微頷首。

宋冬憶走進(jìn)偏殿,便沒了蹤影,剩了個有些不明所以的攝政王,在偌大的殿堂里冥思。

“阿墨……”

沒讓他等太久,宋冬憶從偏殿出來,換上了一件舞服,搖曳生姿,裙擺隨著步伐,以一種低調(diào)奢華的模樣在他面前翩翩起舞。

“我為你跳支舞可好?”

本應(yīng)該責(zé)怪她連“朕”都不說,可這人偏偏晃了神:“好。”

話音剛落,不知從哪里流出來的音樂圍繞著她,難舍難分的糾纏著她的舞姿,竟也幾分絕代芳華的模樣。

南秋墨不禁晃神,看著宋冬憶的舞步神色復(fù)雜。

原先宋冬憶學(xué)過古典舞,還考過級,算是有點(diǎn)舞蹈功底。

一舞畢,宋冬憶轉(zhuǎn)身看向南秋墨,眉眼彎彎。

“我跳的可入阿墨的心?”

南秋墨:“……”

他輕咳了兩聲:“皇上跳得,自是極好,只是不知是何時習(xí)得的舞技?”

宋冬憶笑容變淡:“你自是不會知曉我何時習(xí)得。”

“你只關(guān)心,我的策論和權(quán)謀,是否運(yùn)用得當(dāng)。”

南秋墨一愣。

【是在下輸了……】

這表情,這演技……

系統(tǒng)默默嘆了口氣,尋思要不要滿足一下,自己想看宿主在娛樂圈會混成什么樣的好奇心。

宋冬憶流露出難言的苦澀,輕笑:“今日我只想做個女孩。”

“不做皇帝。”

南秋墨皺眉,甚至覺得宋冬憶在說瘋話。

可看著面前的人,身量嬌小玲瓏,褪去華服,便絲毫沒有了攝人的氣質(zhì),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僅僅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

那些生硬的話全都哽在咽喉,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口。

沒等他考慮好措辭,耳畔便傳來溫?zé)岬臍庀ⅰ?

“我心悅你。”

南秋墨背脊一僵。

轉(zhuǎn)頭,看見女孩兒的唇附在自己的耳畔,眼中溫柔,卻有種無名的執(zhí)拗。

他忙后退幾步,準(zhǔn)備開口,卻又被打斷。

“你不必多說什么,朕只不過告訴你朕的心意。”

女孩聲音也不見得顫抖,只是狠狠地吞咽了幾下。

她強(qiáng)笑:“自古帝王多情,阿墨不必放在心上。”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疏離。

宋冬憶嘴角苦澀,終是她……太心急了些。

表白未果,只能用花心來搪塞,不過宋冬憶也真的覺得自己栽了。

微微嘆氣,又把華貴的服飾戴上,和南秋墨一起出了琴音閣。

剛出琴音閣,南秋墨便以有要事要辦告退,宋冬憶想留也留不住。

她有些悶悶的扁了扁嘴。

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嗎?她咋沒覺得?

【那得看是誰追人,要是你……那隔得就是撒哈拉。】

“呸!”

明明她長得很水靈,不說才高八斗吧,腹有詩書總能算得上,京城里面那些小姐們哪兒個能比得上她?怎么可能追不上?

南秋墨步伐沉穩(wěn)的出了琴音閣,但似乎捅破的那層窗戶紙漏風(fēng),讓他有些禁不住的顫抖。

腳步微頓,眼中鋒芒一閃而過,他指腹摩挲了兩下,眸中若有所思。

第二日下朝,南秋墨跟著宋冬憶進(jìn)了養(yǎng)心殿。

“何事勞駕攝政王?”宋冬憶語氣略微干澀,顯然有些介意昨日的拒絕。

南秋墨笑了下:“無事,只是宮外淘了些小玩意兒,給皇上送過來解解悶。”

這話一出,劉裕都愣了。

攝政王……給皇上解悶兒?

他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面前站的真的是南秋墨本尊。

宋冬憶皺眉,有些賭氣的沒有理他:“劉裕,去后亭。”

“喏。”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今天的二人之間,好像有一絲硝煙味兒。

劉裕收回了詢問的目光。

咱也不敢想,咱也不敢問。

南秋墨也不氣惱,跟著宋冬憶來了后亭。

今日鄔雨國大使來訪,帶來了當(dāng)?shù)氐奶禺a(chǎn)和舞姬,上朝的時候已經(jīng)和眾大臣見了面,現(xiàn)下又在后亭侯著宋冬憶。

“赤清皇萬福。”大使站起來,朝宋冬憶九十度作揖。

宋冬憶扶起他,微笑:“朕皇宮這么多地方,你竟然選了這不起眼的后亭?”

大使微笑:“我本以為,您會獨(dú)自前來,與我在這清雅的幽亭中安心對弈,不過……”他看了眼后面跟著的一群人:“看來赤清皇不信任我啊……”

威脅?

宋冬憶皺眉,揮了揮手:“不是不信任你,是不信任皇宮的人。”她笑:“你這次前來僅僅在朝堂上與眾大臣相識,其他人還未可知你的身份,萬一哪個不長眼的人沒認(rèn)出來,把你當(dāng)刺客殺了……可就不好交待了。”

大使面色一僵。

“來人,上茶。”

大使馬上抬手止住:“我從我國帶來了極其珍稀的果釀,赤清皇可愿與我一起品嘗?”

宋冬憶頓了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果釀端上來,和正常的葡萄酒還不一個味兒,聞著有些怪異。

那使者一笑:“請。”

宋冬憶端起酒杯,看了眼南秋墨平靜的眼睛,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拿起帕子壓了壓唇角,扶著額頭說:“真不好意思,朕不勝酒力,恐怕不能與你對弈了。”

大使點(diǎn)頭:“既然如此,那請赤清皇快回去休息吧。”

宋冬憶腳步微虛的回了養(yǎng)心殿,等回去后,她看向旁邊的南秋墨:“酒可調(diào)換?”

南秋墨應(yīng)下:“臣自不會置皇上的安危于不顧。”

沉默了會兒,宋冬憶挑起他的下巴。

“攝政王可聽過……酒后亂性?”

南秋墨心頭一跳,歪頭掙脫,聲音略微艱澀:“別……”

“別什么?”

宋冬憶裝著醉酒,捧著他的臉:“你明知……朕心悅你。”

“卻還撩撥朕?”

南秋墨側(cè)臉微紅,微微抿著唇。

【真難為你了……】

宋冬憶一笑,不理會系統(tǒng)的吐槽,專心的看著眼神躲閃的男人。

南秋墨喉結(jié)微動:“……臣沒有。”

“沒有?”

宋冬憶從他衣擺里拽出來了一個香囊。

“這是什么?”

南秋墨沒說話。

“你可知,送人香囊,是何寓意?”

南秋墨直視她,慢慢開了口:“自然知曉。”

宋冬憶微愣。

“臣本就為了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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