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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撩不動的攝政王(2)

平日里,南秋墨教原主策論的時候,原主都十分規矩,不過那是原主,并不是宋冬憶。

比如,南秋墨讓她背詩賦,作為現代人,背書過程雖冗雜,但畢竟宋冬憶拼了老命考了個211,高中更是個文科生,背點書自然是不在話下,所以宋冬憶早些結束,便偷偷溜進花園玩耍。

她想著這春暖花開,不放風箏感覺人生都不圓滿。

于是吩咐劉裕去給她找了只印著兔子的風箏,在花園的草坪上放起來。

劉裕很是稀奇,他伺候宋冬憶已經伺候了九年了,之前宋冬憶一向十分乖巧,乖巧的都讓人心疼,為了穩固這個高位,成天把自己關在養心殿批奏折……現在竟然放起了紙鳶。

看著宋冬憶在草地上跑著,嘴角掛著一絲年輕人該有的笑意,劉裕寬慰的笑笑,其實,皇上身上的責任太重,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反而失了靈氣。

她不過是個年輕氣盛的女孩……

劉裕嘆了一口氣。

“皇上?”南存觀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看見宋冬憶正在放風箏,有些驚奇,竟忘了行禮。

還是劉裕先反應過來:“南二公子!”

南存觀才趕緊跪下,嚇得睫毛顫抖。

宋冬憶沒空回應他:“南存觀,不必行禮,朕一個人玩也沒意思,你可要隨同?”

南存觀臉有些紅:“微臣不敢。”

宋冬憶皺眉:“有什么不敢,不過放個紙鳶,不會朕又不會怪你。”

劉裕使眼色:“皇上讓你放,你就放。”

南存觀慢慢起身,走近宋冬憶。

從她手里接過纏線,但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宋冬憶的手指,嚇得他手一抖,纏線就這么掉在了地上。

天上的小兔子突然失了生氣,直直落到了樹上。

南存觀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趕緊跪下,滿臉通紅,眼睛也起了水霧。

宋冬憶卻有些想笑,這南存觀可真是太容易驚恐了。

“微臣知罪……”

宋冬憶正想說什么,南秋墨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個飛身而起,就躍到了樹上,把風箏取了回來。

宋冬憶愣住。

“系統,這個世界有內功?”

【是的,宿主。】

“那我現在能用積分兌換嗎?”

【宿主,劇情中兌換只可使用兩次,請小心使用。】

宋冬憶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南秋墨走到她面前,拱了拱手:“紙鳶在這兒,微臣愿幫皇上放起來,請皇上不要責罰存觀。”

宋冬憶本身就沒有想罰南存觀的意思:“既然你哥哥給你求情,我就不治你的罪。”

宋冬憶扶他起來,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淚,忍住笑意:“別哭了,天天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她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她好像喜歡看男孩子哭。

尤其是這種可愛類型的男孩子。

南秋墨看著宋冬憶的動作,眸子微閃。

南存觀紅著臉低頭:“是。”

正想逗他幾句,就聽見南秋墨說:“皇上,微臣這就幫您放紙鳶。”

宋冬憶成功將注意力轉向他:“好。”

不得不說,南秋墨放風箏的技術比她還高超,看得南存觀好是羨慕。

宋冬憶拍了拍手:“你放的好高。”

南秋墨垂著頭:“多謝皇上夸獎。”

宋冬憶納悶南存觀怎么就突然出現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南存觀現在住在皇宮里。

南家沒有別人了,南家貴為前丞相家族,因為將軍叛亂誣陷而全家為國捐軀。

遭到屠殺前,南家家主不顧自己家族的安危,讓剛剛及冠不久的南秋墨帶著禁軍令牌去救駕,并讓南存觀跟著一起進宮,這才幸免。

宋冬憶忽然就有些明白南存觀的唯喏。

在這種環境陰影下生長的孩子,要不然就是和南秋墨一樣,過分強大,要不就是和南存觀一樣,謹小慎微。

也難怪南秋墨護他弟弟護的緊。

放完風箏,宋冬憶心情不錯,準備去看看書,卻被南秋墨攔住。

“皇上早上的賦可背完了?”

宋冬憶攤手:“那是自然,攝政王可自行檢查。”

提了幾個問題,宋冬憶全都回答準確無誤,南秋墨點了點頭,彎腰行禮:“微臣告退。”

第二天上朝,宋冬憶有些興致缺缺,南秋墨依然沒有來。

大臣們也有些奇怪攝政王的連續缺勤,不過膽子卻也大了起來。

丞相直接說:“皇上,您再過兩個月便既冠,與南二公子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吏部尚書也插上一嘴:“是啊皇上,您應該早些為皇家開枝散葉才好啊……”

“請將婚事提上日程啊皇上……”

眾人七嘴八舌的勸告,宋冬憶皺了皺眉,狠狠拍了下桌子。

眾人一下子都安靜了。

“你們昨天還給朕參奏,中原水患,北方大旱,今天……怎么一個個又做起月老了?”

吏部尚書回答:“臣也是為皇上考慮啊,攝政王也是這個意思。”

宋冬憶瞇了瞇眼:“怎么,你們都準備幫朕做主?還是想讓朕做一個,置百姓于水火之中,而自己只貪圖享樂的昏君!”

眾人齊齊跪下:“微臣不敢,請皇上息怒!”

“哼!”宋冬憶冷笑:“朕的事不用你們操心,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夠了。”

“無事便退朝!”

宋冬憶拂袖而走。

“系統,我是不是很霸氣?”

【還行吧。】

“夸我的時候請不要吝嗇。”

宋冬憶收起表情,進了養心殿休息。

不一會兒,劉裕就出現了:“陛下,南二公子求見。”

宋冬憶應了聲:“傳。”

南存觀低著頭進來,小心翼翼的行了禮:“陛下萬福。”

“快起來,何事?”

南存觀低著頭不起身。

宋冬憶皺眉:“別這么跪著,起來說話。”

南存觀才抬起頭,眼眶紅紅的。

宋冬憶嘆了口氣:“又哭什么,有什么事和朕說,朕給你做主。”

南存觀又行了一禮:“陛下……當真,這么不鐘意臣嗎?”

宋冬憶一愣,這才發覺這孩子糾結在哪兒了。

想著也是有些內疚:“沒有的事,你聽何人說的?”

“滿朝都傳遍了。”南存觀說著,淚就流了出來。

宋冬憶皺眉,就算滿朝傳遍,南存觀本身處境不可能讓他擁有前朝眼線,必然是有人有意為之。

上前擦了擦南存觀的眼淚:“別哭,朕自是歡喜你的,別多想。”

南存觀微愣,臉紅了紅:“真的嗎?”

宋冬憶點了點頭:“存觀這么可愛,誰能不喜歡呢?”

南存觀這才紅著臉笑著。

門簾后面,南秋墨揮退了劉裕。

“陛下。”南秋墨行了禮。

男人身材健碩挺拔,發尾撩動了門簾上的玉穗,濃密的青絲隨風飄動著,襯得他更豐神俊朗。

宋冬憶欣賞著面前的景色,著實覺得長頭發的南秋墨更好看一些。

她低頭對跪在地上的南存觀說:“朕和你哥哥說兩句話,你先出去。”

南存觀乖乖的點了點頭。

等養心殿的門關上,南秋墨才開口。

“今天早朝,陛下所作所為過于魯莽。”

敢這么指責皇上的,也就南秋墨了。

宋冬憶不置可否:“那你的意思是,讓朕忍著,看他們把南存觀送到朕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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