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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姍姍夜色河,珊珊一夜緣

  • 神探南懷杰
  • 趙曉展
  • 6063字
  • 2020-12-31 22:47:50

第六十三章:姍姍夜色河,珊珊一夜緣

豆蔻花開三月三,夜風月下拂裙衫

情郎雖素未謀面,心弦卻是知音顫

帆布兜風做蚊帳,桅桿也可做床沿

夜鶯羞笑蛙朝鳴,平生浮萍終歸緣

客船山川號旅客滿房貨物滿倉揚帆起航,水手們忙活著,操舵的操舵,收攬的收攬,瞭望的瞭望。幾日馬背上顛簸安頓下來后便感到疲憊,將行李放置好,水缸灌滿水,便拿起水瓢沖了個澡。而后掏出自個帶來的高粱酒,喚來服務生點上三道下酒小菜,酒飽飯足借著中午困意躺在床上便酣夢大睡。

夜風拂來,客船微微晃動,房間內“吱呀”聲隨搖晃頻率有節奏的響起。南懷杰醒來,走廊防風燈籠的燈光透過未關嚴的窗打進房間來,房間內灰灰朦朦。下床方便一下后再坐到床沿上時沒了睡意,便點燃蠟燭罩上防風罩,推開門來到走廊上。一輪明月當空照,星河燦爛水波鱗,嘩啦啦的水聲襯托河兩岸蘆葦叢的蛙鳴。南懷杰開始有點想念BJ城,想念清風軒,開始牽掛賈秀才,或許這就是常人說的想家。雖然南懷杰是位孤兒,打小無家,但在一個地方安居了下來,且長時間在那里生活,那里有了自個的朋友自個的事業,那里也就給予了家的概念,便會讓人在孤寂的夜里去想念那方土地。想著家的概念,南懷杰又想到了成家立業,儒家學說已經定于男人的奮斗目標,且這個目標是終身的,只不過分階段而實施并躍升,修身齊家治天下。

南懷杰又想到了有過一場婚姻的笑笑,雖說有些荒唐有些哭笑不得有些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把持不住自愿淪陷的誘惑,但終歸是有了那份儀式,儀式感下即使假戲也已真做。南懷杰有時幻想,如真能和這位笑笑姑娘長廂廝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世間事自有世間的道理,某種程度上刨析而論,與笑笑與賈秀才,其實都是一種人!夜幕中彩云追月,月下的人世間南懷杰總是在尋覓,尋覓著案件的蛛絲馬跡,尋覓著曾想躲避而又有愧的人,尋覓著能讓賈秀才托付終身的人,尋覓著自個能持續自由的路徑,雖說這些總是矛盾的。

南懷杰嘆了口氣,又想到了中午所剩的那半瓶小酒,自我嘲諷無奈的笑了笑,又回了房間。

剛兩杯酒下肚,看到窗欞格處閃現一枚婆娑人影,繼而門被敲響了兩下。小黃牛的那句話當真浮現了,一位女人銷魂的聲音緩緩吐出來道:“公子,看,月兒撒下柔軟的月光,夜晚這般美好,何必一人煎熬寂寞。”

南懷杰微微一品這話,感覺有點美感,笑了笑道:“敲竹杠敲到這個份上也算夠風雅,進來歇歇腳,喝杯酒繼續敲。”

外面女子聞言后噗嗤一笑,道:“公子真夠風趣的,好吧,小女子進來只討杯酒喝。”話落音門被推開,一位體態婀娜多嬌,前凸后翹風千萬種的女人倚靠在門框上,左腿微抬腳尖踮地,一根蔥白的大腿撐開開衩的衣裙,借著迷人的燈光映照在南懷杰的面前。

南懷杰挑了挑眉毛,吞下卡在喉嚨里的酒,搓了搓鼻子笑了笑夸贊道:“我見過很多漂亮的姑娘,卻沒見過如此妖艷的女妖!在下南懷杰,姑娘怎樣稱呼?”

女子芊芊細手一撇額前劉海,顰顰一笑,走進房里,道:“公子稱呼人家女妖,女妖哪還會有什么名字呀。如公子有雅興,不妨為小女子起個名字好了,這名字只屬于公子你。”

南懷杰瞧姑娘沒有聽說過自個名字微微失落的皺了皺眉頭,道:“漂亮的姑娘常常被稱贊為花,花雖芬芳卻無妖艷多姿,東海里有種珊瑚好似花卻不是花,要比花兒漂亮,且讓人迷幻讓人流連忘返。姑娘就叫珊珊吧!”

女子聽聞后拍手叫好,便將南懷杰面前的酒杯斟滿,端起來一飲而盡,笑道:“為這個名字敬公子。”

南懷杰便又取出一只酒杯,珊珊便默契的提起酒壺斟滿兩杯,南懷杰道:“在京城里常聞,京杭大運河囊括了世間之美好,一艘客船上便是一個天地,這艘山川號又是船中花魁。想必姍姍姑娘便是花魁上的翹楚。”

珊珊莞爾一笑,道:“文化人就是比沒文化的優秀,夸起人來如流水一般,潤物細無聲。這杯酒為花魁中的翹楚敬公子。”珊珊舉杯,一飲而盡。

南懷杰無奈的搖頭一笑,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而后用袖口擦了下嘴巴,笑道:“看來我應該再接著夸姑娘一句了。”

珊珊笑的更甜了,擺出洗耳恭聽之態。

南懷杰道:“姍姍姑娘腿很美,左右兩腳腳踝處分別紋了一只蝎子,一只蝴蝶,給人一種視覺的刺激,配上兩條白皙的大腿,更是在視覺的刺激上澆上了誘惑。如這兩處紋身能在往上提一些,且高低上有些錯落,比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稍微比爬行的蝎子高一指,視覺效果會更好。姍姍姑娘是如此追求精致美的姑娘,這點肯定明白。可以猜想這兩處腳踝上紋身是為了掩蓋什么。近些仔細觀察后看到兩只腳踝處有兩圈深深的勒痕,這兩圈勒痕不是新傷,而是長年的勒痕結成老繭與皮膚融為一體。這個勒痕在下在牢房里見過,犯人的腳鐐長年累月的戴著會產生這種勒痕。在下猜想一則故事,姍姍姑娘童年不幸被人販子拐跑,珊珊姑娘曾多次逃跑,未能成功。腳踝處便被腳鐐銬上以防逃脫,幾年強加訓練,加上天賦便有了造詣。時間久了便同化了,長大后憑這副身材這副臉帶在里面有了身份有了地位,想必也有一部分豐厚的分紅。用魅力與獨有的妖艷敲竹杠也算一種本事,姍姍姑娘想必也享受其中。珊珊姑娘先飲下我的酒,靈巧的雙手托起酒瓶時,指甲縫隙里的催情藥已投入酒里。這種藥只對男人起作用,對女人無妨。經歷過苦難的女人往往堅強聰慧,具有獨特的魅力!姍姍姑娘便是這樣的堅強聰慧又具有獨特魅力的女人!”

珊珊呵呵呵的一陣笑聲,而后擦了擦眼睛,盯著南懷杰,芊芊左右手輕輕抹去肩上輕衫,輕衫墜地,兩只堅挺酥峰之上只有一塊若隱若現的肚兜。珊珊提起酒壺又斟滿兩杯酒笑道:“公子還敢喝嗎?”

南懷杰想都未想,端起來一飲而盡,衣衫擦了下嘴巴,盯著珊珊笑了笑。

珊珊面孔唯唯一熱,嬌羞的笑了笑。

南懷杰挑了下眉毛,道:“然后呢?”

珊珊抿了抿嘴巴,道:“然后敲竹杠呀!”

南懷杰道:“好吧,我做好準備了。”

珊珊嘻嘻的笑了笑,將腳上鞋子踢掉,捏腳走到南懷杰身旁,而后坐在南懷杰腿上,屁股扭動了兩下。南懷杰本能的“哦——”了兩聲。點了點頭道:“不錯,技術很好。”

珊珊便換個姿態騎到南懷杰腰間,啃了啃南懷杰的耳朵軟綿綿的道:“你也不錯,尺寸上。”

南懷杰笑了笑,道:“接下來呢?”

珊珊嫵媚一笑道:“接下來正式進入敲竹杠環節。”

珊珊便扭頭對著門窗大聲疾叫一聲:“非禮啊!非禮啊!”

聲音還未落門板瞬間被一腳踹開,沖進來兩位衙役打扮的黑須大漢,“刷——”的一聲,抽出兩把腰刀架在身前,叫囂道:“大膽淫賊,星天化月之下竟敢在山川號上強暴靚女,當真是極惡至極!”

南懷杰“哈哈哈”的笑了笑,珊珊也很高興的笑出聲來。搞的兩位持刀大漢摸不著頭腦,互看一眼一臉迷茫。

南懷杰道:“你們應該再遲一些抓個現著豈不更好。”

珊珊一個粉拳打在南懷杰身上,羞答答的道:“你想的到美!”便翹起粉腿從南懷杰身上下來,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好鞋子穿好,坐回原來的座位上,笑瞇瞇的盯著南懷杰。

一位大漢呵斥道:“喂,你說怎么處理,私了還是公了?”

南懷杰站起身來,打開柜子,從里面掏出一瓶新酒,拔掉蠟封的蓋子,倒上兩杯,一杯遞給珊珊,一杯自酌。而后從包裹里掏出兩定分量足夠的銀子扔給了兩位大漢。甩開扇子扇了扇,等待兩位的反應。

兩位大漢很是納悶的瞧著珊珊。

珊珊飲了一口新酒,笑道:“下藥的酒都被這位公子的袖子喝了。見好就收,撤吧。南懷公子,后會有期了。”

珊珊擺了擺裙子,再次在南懷杰眼前眩了眩大腿,走了。

兩位大漢在船舷走廊問道:“笑笑姐,怎么回事?”

南懷杰聽到笑笑二字,心頭瞬間針刺一般。奪門而出,道:“姑娘,請留步!”

珊珊駐足,抿嘴一笑嘀咕道:“我就知道!”

未待珊珊開口,兩個大漢已把持不住,轉身提刀來到南懷杰面前一臉兇相的道:“怎么,你這油頭粉面的家伙欠揍嘛。”

南懷杰迎上去,左手直接打來,兩大漢吃一驚,腰部后撤帶動兩腳后滑,躲過這一拳。實則是南懷杰的虛招,接著扇子掃去,兩大漢舉起刀柄來擋,南懷杰扇子一轉,又擊向二人肩井穴。二人也是練家子,跟著扇柄腰刀一旋再次擋住,趕緊后退一步留出空隙抽出腰刀,寒光閃閃齊刷刷的攻來。

珊珊轉過身瞧了眼河上月光,怨聲道:“兩個莽漢,多煞風景。”

南懷杰瞧二人功夫不差,不敢輕敵,況且又有姑娘家在面前,更不能失面子。便朝珊珊姑娘笑了笑,珊珊姑娘倚靠船舷上,抱著膀懶懶的看著。

南懷杰扇骨迎刀,叮叮當當的刷了一陣子,十來招后總算尋著了二人功夫的大致脈絡,此二人中一人為左撇子,左手持刀者攻左,右手持刀者攻右,先左攻后右攻,先掃下盤在豎砍要脈。防守時右手先封刀,而左殿后。

南懷杰看清招數門路后便輕松了很多,左攻兩下右攻兩下便一躍船舷上跳至二人背后,二人轉身之時便有了交叉站位的破綻,兩個來回竄躍,兩個大漢來回轉身站位惱羞成怒便亂了分寸的攻來。南懷杰接上兩招,一個跳躍又躍到二人背后。因二人出招過猛,回轉上變慢了些,被南懷杰扇骨拆中,擊中各自左右耳,一陣眩暈站立不住倒在地上,好久才爬起來。二人已敗,知曉是南懷杰手下留情,便垂頭喪氣的沒有再攻上來。

珊珊朝走廊里隔著門窗探出來的人頭道:“官差夜間演練,洗洗睡啦!誰再探頭小心刮到頭皮。”

船舷走廊的門窗齊刷刷的“嘩——”的一聲關上了。

珊珊瞇著眼睛朝南懷杰笑笑,拍拍手道:“好俊的功夫,關鍵人還這么帥!你們倆,收攤啦,回倉洗洗睡吧。”

二人扭頭干凈利索的走了。

南懷杰挑了挑眉毛,順著珊珊的目光欣賞了一會河面,悠悠道:“客船船頂上品酒賞月是不是更有情調。”

珊珊一笑道:“那要看和誰一塊賞了,沒文化的半吊子在身邊,再好的月光也是浪費。”

南懷杰回房取出一壇酒兩只杯子,姍姍姑娘輕柔一笑,而后輕輕一躍,腳尖點下欄桿如同一只夜空月光下的蝴蝶,飄飄然的上了船頂。南懷杰心里一嘆,也隨之躍了上去。

珊珊坐在一根帆的桅桿上,誘惑的雙腿隨意擺了擺,望一眼月光,夜風拂來秀發飄舞,如同修道成仙的狐仙,狐媚迷人獨具風情。南懷杰不覺的癡住了,繼而笑了笑,一躍而上坐上同一桅桿。珊珊拍了拍左手邊的桿木笑道:“公子就不能坐近些,吃不了你!”

南懷杰咳了下,故裝瀟灑的換了個位置,坐到珊珊旁邊,屁股剛沾上桅桿珊珊便順勢依偎到了南懷杰懷中。南懷杰能感覺到自個瞳孔放大,聞到一股體香,吞了吞喉嚨,愣愣的笑了笑。

珊珊道:“當男人下半身思考的時候,女人往往會占據上風占據主導地位。”

南懷杰點了點頭道:“姍姍姑娘現在就占據上風占據了主導地位。”

珊珊道:“你別急嘛,人家還沒說完呢。”

南懷杰嘴角一抿“哦”了一聲。

珊珊道:“公子絕非常人,能查一推十,猶如窺一葉而知秋。所以這理論不能全用在公子身上。”

南懷杰一笑,道:“有一點我就查不著方向摸不著頭腦,方才與我交手二人稱呼珊珊姑娘為笑笑,且對姍姍姑娘很是遵從,如此看來二人是珊珊姑娘的下屬。下屬很少對上司直呼名字,特別是在做這樣很有藝術風韻的敲竹杠事件時,更不會泄漏姓名。我稱呼姑娘為珊珊,姑娘便是懷中嫵媚嬌艷的珊珊。那么別人稱呼姑娘為笑笑,姑娘在他們那里便是笑笑。笑笑和珊珊一樣都不是姑娘的真名。”

珊珊姑娘呵呵一笑,身子一軟直接躺在南懷杰懷中,仰起臉瞧著南懷杰的下巴,柔柔的道:“以后這京杭大運河上便多了位叫做珊珊的姑娘。公子也終于說出了你的目的,看來月光與夜風都是來點綴的。好吧,讓我說出來也容易,要先懲罰下公子,公子要親我一下,用心的親我一下,親這里!公子親的多用心珊珊說的就多誠心!”珊珊笑咪咪的指了指自個的嘴唇。

南懷杰挑了挑眉毛,溫柔一笑,心道:這懲罰帶勁,如再殘忍些豈不是更好。

月光下晚風中,帆布鼓鼓,波濤聲輕柔,南懷杰左手臂托起如水一般柔軟的珊珊,吻上了炙熱的嘴唇。

一只夜鶯飛上桅桿呦鳴了兩聲羞羞的飛走了,飛了一圈又回來時,南懷杰便抬起頭珊珊睜開了眼睛,南懷杰挑了下眉毛。珊珊叮嚀一聲,一把摟住南懷杰的脖子不再放開。桅桿的橫木堅固結實,不免發出吱吱的聲音,夜風掀開了珊珊的裙子,南懷杰揭掉了她腰間那塊最后的遮羞布,而后從了她……

事后,珊珊很是滿意的癱在南懷杰胸膛上,南懷杰有氣無力的拔開酒壇塞,灌了口酒。珊珊張開嘴,南懷杰便輕輕細細倒進珊珊口中。酒勁解解乏,珊珊整理好衣衫整整妝容,一只美腿架在桅桿上,坐正身子。盯著南懷杰,南懷杰笑了笑,用手順了順珊珊的秀發。

珊珊也笑了笑,而后靜了靜,說出一段讓南懷杰一直牽掛的事。

珊珊道:“公子可知這艘客船的東家是誰?”

南懷杰搖了搖頭。

珊珊道:“京城一位王爺的幕僚,李珍李大人。”

南懷杰心頭一驚,略思一下,等待下文。

珊珊苦澀一笑,悠悠道:“素聞紅顏多薄命,公子猜的沒錯,十一歲那年我爹死了,家產被我叔叔侵占,我娘本是妾,無子,便被嬸嬸趕出家門,帶上我投奔舅舅。路上被人販子劫持,我娘被賣從此下落不明,我被賤賣到藝伎館,偷跑兩次后被打的死去活來,考上腳鐐,一拷便是四年。后來遇到了我的恩人,李珍。他幫我贖身,做了他的部下加入海龍幫,跟隨主人陌上先生習得一身武藝。兩年前小主人笑笑率領櫻花谷眾人南下之時船舶失火,全部葬身火海。當然,中間金蟬脫殼之法想必南懷公子清楚。之后海龍幫在李珍李大人帶領下改頭換面,買些船只做起來海運河運生意,京杭大運河上的生意交付給我來管理,這艘船也歸我管。無聊的時候也會縱容他們做些敲竹杠的買賣,不但鍛煉著他們斗智斗勇的實力,順便也能掙些外快。

一年前,突然接到李珍大人的通知,讓每條客船上都有一位名叫笑笑的漂亮姑娘。如有一位名叫南懷杰的家伙來尋她,便來通知我,讓我再親自會會這位南懷杰。如是南懷杰,便告知他一些事情。”

南懷杰搓了搓鼻子,道:“看來我的名字出現在辦關名冊上時就已被姍姍姑娘盯上了,順帶敲敲竹杠。珊珊姑娘的真名叫什么呢?”

珊珊笑道:“十一歲那年我的名字就丟了,再也撿不起來,從此有了很多名字,但珊珊這個名字是我最喜歡的名字,以后我就叫珊珊了。”

南懷杰低頭瞧著懷中的珊珊溫柔的笑了笑,道:“姍姍姑娘怎樣來判定我就是你要等的那位南懷杰呢?笑笑能有很多位,南懷杰也能有很多位?”

珊珊呵呵一笑道:“能被小主人看上的絕對非尋常人,能被我珊珊一眼傾情的也非尋常人,我已驗身更加肯定,你就是曾經我家小主人一往情深的南懷杰!”

南懷杰得意一笑,道:“姍姍姑娘要告知我一些什么事情?”

珊珊這時從南懷杰懷里坐起來,抽出南懷杰衣衫中扇子,笑容消失,靜怡的道:“三個月后的七七,七夕節,福建有座廈門島,廈門島內有條思明路,思明路的盡頭是大海。或許那片沙灘的某塊礁石上會坐著一位笑笑,笑笑的旁邊或許還會有位珊珊。只是不知到時公子是會先去擁抱笑笑還是會先去擁抱珊珊?”

南懷杰道心頭一怔,閉上眼睛長長嘆了口氣,欣慰的笑了笑。而后道:“你猜?”

珊珊撅起嘴巴搖了搖頭,南懷杰劃了劃她的鼻子,笑道:“到時你就知道了!”

珊珊姑娘呵呵一笑,親吻了一下南懷杰,一旋身子飄走了,落到頂層甲板上,拋下一句:“你慢慢賞月吧,珊珊告辭,三個月后咱們七夕佳節牛郎織女銀河見。南懷杰你多保重!”

南懷杰搓搓鼻子笑了笑,道:“到時記得再懲罰我。”

珊珊呵呵一笑,躍起,飄飄然的落到底層甲板上,不打會兒,一艘烏蓬船從山川號上放下,方才那兩位大漢劃槳,珊珊的身影出現烏篷船船首,向桅桿方向揮了揮手,鉆進了船艙。烏篷船內傳出錚錚古箏音,天籟之音伴弦而唱道:“

豆蔻花開三月三,夜風月下拂裙衫

情郎雖素未謀面,心弦卻是知音顫

帆布兜風做蚊帳,桅桿也可做床沿

夜鶯羞笑蛙朝鳴,平生浮萍終歸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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