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殺人
- 來我這里我愛你
- 江面面
- 2327字
- 2020-03-21 20:00:00
徐悅檸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氣到腦袋要炸,“我要掐死你,把脖子伸過來給我掐,快點!!”
“爺爺,孫子給您來電話了…”欠扁的手機鈴聲在房間里響起,徐衛州推開徐悅檸,從滿地的衣服里找到手機。
剛接起來,就被徐悅檸掐住了脖子,“咳咳咳,覃哥…她在這啊…掐我脖子呢…沒事,鬧著玩,咳咳,昨天晚上喝多了…好啊,一會兒一起吃飯。”
掛斷電話,徐衛州撥開暴走邊緣的徐悅檸,安撫道,“別鬧,覃哥要請客吃飯,你去不去?”
“我真的很生氣!”徐悅檸拽起徐衛州的衣服,淚眼汪汪,強烈抗議,“沒跟你開玩笑!”
徐衛州低頭看著她,見她那股認真勁,表情嚴肅了起來,“你…真的是第一次?”
“我該不該殺了你?!”
“該!該!”徐衛州忙不迭地點頭,“我真的以為你們已經…我糊涂,當時就應該拼命護著你才對。”
“現在說這些有屁用!我要你以死謝罪!”
徐衛州狡辯,“徐悅檸,你得講講道理。是你死乞白賴讓我帶你去睦都城,這才半路撞了車,說到底還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也不能全賴我吧?”
“沒有沒有沒有!我才沒有讓你去什么睦都城!”徐悅檸根本不記得自己醉酒時的一言一行,自然打死不承認,“你出賣我,必須死!”
薄子覃推門進去的時候,徐悅檸正被徐衛州反壓在床上,棉被包著她的身子,如困斗之獸,空是嘴上囂張,卻被禁錮的動彈不得。
“你們在做什么!”
薄子覃臉色一變,沖過去一把拽下徐衛州,再看徐悅檸已是頭發凌亂,氣喘吁吁。
“你們…”
“這丫頭瘋了。”徐衛州惡人先告狀,“要殺我。”
徐悅檸扭了扭身子,甩開棉被掙脫出來,抓起枕頭就朝躲在薄子覃身后的徐衛州砸去。
薄子覃根本不知什么情況,只能條件反射的抓住徐悅檸砸過來的枕頭。
“你要幫他是不是?”徐悅檸眼睛紅紅得,明顯是哭過了。
“沒有。”薄子覃急忙把枕頭扔到一邊,“我只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徐悅檸還在思量這事貌似不好讓薄子覃知道,實在太丟臉了,徐衛州已經大舌頭一禿嚕,交了底。
“她被睡了,要殺我。”
“混蛋!”徐悅檸又是一個枕頭飛鏢攻過來。
薄子覃卻面色一頓,半天沒反應過來,他一把抓住徐衛州的手臂。
“你說什么?”
徐衛州指著徐悅檸,“你再動手,別怪我用真功夫我告訴你,你不…靠!”
還沒等他威脅完徐悅檸,薄子覃已經把他猛得抵在了墻上,手肘頂住他的下鄂,一貫溫潤的眉目突然變得猙獰。
“你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徐衛州,你的確該殺!”
“這不能全怪我,我喝多了,更何況我根本不是…”
“我替她殺了你!”薄子覃雙眼猩紅,一拳揮上他的臉,招招發狠的打過去。
徐悅檸傻了,氣一下消了大半,跟她的花拳繡腿相比,薄子覃的拳頭簡直就是刀劍,分分鐘打出血的節奏。
“你也瘋了,搞什么…啊!”徐衛州根本沒空解釋,擦了擦嘴角的血,這臉怕是沒法要了,傷上加傷,沒偏癱也得腫個十天半月。
倆人扭打在一起,難舍難分。
薄子覃將徐衛州抵在地上,拳頭揚得高高的,眼看就要朝他的面門砸過去。
“別打了!”徐悅檸趕緊喊停。
薄子覃看了徐悅檸一眼,緩緩放下拳頭,喘著粗氣站了起來。
“有種,就去找徐叔領死吧。”
說完,薄子覃拿起扔在地上的外套,不再看任何人一眼,走了出去。
徐悅檸蹲在徐衛州身邊,“他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徐衛州躺在地上不起來,捂著胸前疼得咧嘴,“笨蛋,先給我叫120!”
可憐的徐衛州,來港城兩個月,被120拉走兩回了。怎么說也是職業拳擊手,總是被人打到送急診,實在是丟人現眼的很。
徐悅檸坐在病床邊給全身五花大綁的徐衛州喂飯。
徐衛州叫喚,“你想燙死我?吹吹再喂啊。”
徐悅檸翻了翻白眼,吹一口喂他。
“你說你,讓我白白挨幾回打?你是不是命里克你叔我啊?”
“我可克不動你。”
“因為你,老子都進了兩回急診了,你還不克我?”
“你嘴賤招打,怪得著我?”
“你…”徐衛州氣結的抬手指著徐悅檸。
“哎!我可憐的州州。”伴著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哭泣聲,徐衛州的女朋友閃亮登場。
“怎么被欺負成這樣了?心疼死我了。”臉上的粉撲了至少兩斤的貴婦人趕到床邊,微胖的身子把徐悅檸擠了出去,心疼的撫摸著徐衛州慘不忍睹的臉,“有沒有破相啊?”
“別哭,我會心疼的。”剛剛還生龍活虎跟徐悅檸互懟的徐衛州瞬間虛弱下來,把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演得惟妙惟肖。
徐悅檸站在旁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水…”徐衛州“虛弱”道。
“喂,你沒聽見我的州州要喝水嗎?快倒水呀!”貴婦人轉頭對徐悅檸怒道,回頭又心疼的看著徐衛州,“這個護工太不專業了,我再給你安排一個好的,VIP等級的…”
徐悅檸把水杯往桌子上一敲,“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還不想干了。”
“你這什么態度…”
徐悅檸故意在徐衛州的胸口不輕不重的一拍,疼得他身子都佝僂起來,特解氣得扔下一句“拜拜”,瀟灑而去。
從醫院出來,已經傍晚時分,天色微暗,徐悅檸急匆匆的從醫院正門小跑出去,混入來往的行人車輛中。
冷不丁的,江知年微微側頭,向某個方向望去。
“怎么了?”溫顧知問。
“沒什么,走吧。”江知年揉了揉眉心,只當自己神經衰弱,失意傷神。
二人同上了一輛車,找了一處幽靜的餐廳坐了坐。
“注意休息。”溫顧知倒了杯溫茶給他,“身體透支的太多,會得不償失。”
“我已經放假了。”江知年不以為然,“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最近睡眠如何?”
江知年雙腿優雅地疊起,微微側身倚靠著椅背,修長的手指無意識的摸搓,淡淡說道:“還好。”
好得了?
溫顧知并未繼續追問他的健康狀況,直戳他心事,“你的trouble maker沒搞定?”
“呵。”江知年苦澀一笑。
“舍不得?”
江知年冷笑,“我在上面一頭熱,她在下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有意思?”
溫顧知表情一窒,啞口。
“還沒怎么樣,她就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罵我混蛋,若真的下了手,有把刀,她或許真的會殺了我。”
溫顧知很不厚道地笑了。
江知年臉黑,“很好笑?”
“抱歉,實在沒忍住。”溫顧知重新憋回冰塊臉,“既然軟硬不吃,不如試試…”
江知年很受教的抬眸看向溫顧知。
“欲擒故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