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寫作上講,我有一個體會,我很后悔我沒有堅持三十年代我在創(chuàng)作中曾經偶然發(fā)現的問題,就是在我國自己的民族形式,民族傳統(tǒng)的基礎上繼承、發(fā)展和創(chuàng)新。我是受“五四”的影響而從事寫作的。因此,我開始寫的作品是很歐化的,有很多歐化的句子。當時我們讀了一些翻譯小說,許多翻譯作品的文字很別扭,原作的文字、語言真正美的東西傳達不出來,只把表面的一些形式介紹過來了。那時我們寫文章多半都是從中間起,什么“電燈點得很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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