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靜靜的，巷口上坐了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在談話，看見文采同志走過來，就都停住了，四個眼睛定定的望著他。文采同志心里想，女人們總喜歡說閑話，她們?yōu)槭裁创蟀滋炫艿较锟谏蟻碚f話呢，也不做活？兩個女人等他一走過，便又嘰嘰喳喳起來，文采聽不清，也聽不懂，好像這次正說他自己，他只好裝做完全不知道，轉(zhuǎn)過巷口，向北走去了。他走到街頭上，看不見一個認識的人。戲臺前的槐樹下，有一個西瓜攤，四五個老頭子蹲在那里，他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