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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苗人鳳的懷疑

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商老太已經(jīng)靜靜的躺在那里。

吳塵終究還是念及了贈帽避雨之情,刀刃也只是在她的喉嚨處輕輕劃過,讓她保留了生前的體面。

或許是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緣故,商寶震表現(xiàn)的比想象中要平靜,即便已是淚流滿面,哭泣的聲音卻始終沒有沖出喉嚨。

嗯,其實(shí)吳塵本就沒有殺他的意思。

不過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傍晚時分,商家堡掛起白縞,大雨也漸漸停下。

眾人知道,是時候離開了。

馬行空招呼趟子手騰出一輛騾車,又命徐崢取了百兩銀子,遞到了吳塵面前。

“吳大俠,一點(diǎn)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收下。”

“多謝!”吳塵沒有客氣,接過銀子轉(zhuǎn)手丟給了平阿四,一把抓起田歸農(nóng)和閻基丟到騾車上,轉(zhuǎn)身拱手道:“有緣再見。”

“保重。”

離開商家堡大院,苗人鳳夫婦抱著苗若蘭已在門外等待。

吳塵并未下車,朝車外喊了一句:“滄州故地匯合。”

苗人鳳也不答話,勒緊韁繩縱馬飛馳而去。

“有匹好馬了不起啊!”平阿四似乎不太服氣,揚(yáng)起長鞭趕起了騾車。只是路面已被大雨沖刷的坑坑洼洼,加之他獨(dú)臂駕車水平實(shí)在不敢恭維,速度卻是快不到哪去。

感受著車廂內(nèi)劇烈的顛簸,聽著車轱轆傳來的“嘎吱”聲,吳塵慢慢閉上了眼睛。

通過參與改變一系列劇情,在飛狐世界可停留時間增加至191天。

191天看上去很可觀,可吳塵知道,這是提前透支劇情換來的,日后恐怕很難再有太多的增加。

更何況在武俠世界趕路是一件極其耗費(fèi)時間的事,算下來其實(shí)并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浪費(fèi)。

在腦海中將《飛狐外傳》的劇情粗略過了一邊,篩選出幾個值得去且不受時間線影響的地方,一個簡單的行程計(jì)劃浮現(xiàn)在腦海。

少許,吳塵側(cè)目看向胡斐,笑道:“斐兒,這些年可有好好練功?”

“每日都練,只是侄兒生性愚鈍,總覺得練的不對。”胡斐撓了撓腦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胡一刀的兒子怎么可能生性愚鈍,練的不對那是因?yàn)槿绷丝偩V部分,等你將那兩頁琢磨透,自然就能練對了。”

平阿四聽言也是笑了幾聲,說道:“有吳大爺在,哪還需要擔(dān)心練的不對,不出數(shù)年小爺定然能成為名震天下的少俠,到時定然叫那些惡人聞風(fēng)喪膽。”

“四叔你又取笑我了。”

“哈哈哈……”

三人一路是說說笑笑,只是苦了被當(dāng)成踏腳墊的田歸農(nóng)和閻基,畢竟他們曾經(jīng)也是體面人。

離開武定縣,騾車一路往滄州方向前進(jìn),經(jīng)過三天的走走停停,終于進(jìn)入滄州境內(nèi)。

盡管大部分時間都在趕路,吳塵每日練功的時間卻未減少,利用向胡斐講解拳法和刀法精義的機(jī)會,也將胡家刀法練至略有小成。

按照古書給出的評定,胡家刀法只是黃品高級武學(xué),但吳塵知道,評價之所以不高,是因?yàn)檫@個時代武學(xué)水平已全面沒落,縱然是苗人鳳這樣的當(dāng)代一流高手,內(nèi)功修為也十分粗淺,追求的是以精妙招式技法取勝。

換句話來說,胡家刀法只有招式而缺少內(nèi)力運(yùn)行方法,如果能加以改進(jìn),評價自然會有所提高。

不過改進(jìn)武學(xué)是個復(fù)雜且龐大的工程,加之吳塵對胡家刀法的理解還很片面,絕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

不消兩個時辰,騾車進(jìn)入滄州城內(nèi),在約定好的客棧前停下來。

時隔十三年重回故地,看到那些熟悉的布局,昔日往事涌上心頭,平阿四頓時黯然淚下。

胡斐雖已知道自己父母便是在此地喪命,但那時他出生不過數(shù)日,不記事,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吳塵見狀出言道:“阿四你讓店家把酒菜備豐盛一些,斐兒找塊磨刀石將刀磨鋒利些,待會可不能手軟。”

“吳大爺放心吧!”

“斐兒明白。”

兩人離去,吳塵提著田歸農(nóng)和閻基進(jìn)入了客棧。

兩人已經(jīng)餓了三天三夜,加之一路上平阿四沒少給他們“加餐”,早已是奄奄一息。不過在見到那似曾相識的場景后,知道大限將至,瞳孔中竟然散發(fā)出異樣的光芒。

步入客棧后院,只見苗人鳳正獨(dú)自一人坐在那里喝酒。

吳塵一把將手上的兩人丟在地上,徑直走到他面前坐下,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笑道:“借酒澆愁愁更愁,苗大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吧!”

“我是觸景生情想起了胡大哥,心中并無憂愁。”苗人鳳解釋道。

“如此便好。”吳塵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被老婆綠了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既然苗人鳳都說不是為了這件事,他自然也不會再做出往傷口上撒鹽的事情。

沉默片刻,吳塵開口道:“昔日胡兄在信中說了三件事,第一件說的是胡苗范田四家上代結(jié)仇的緣由;第二件說的是苗田兩位老先生的死因;第三件則是關(guān)于闖王寶藏之事。

他本想借此契機(jī)化解四家世代仇怨,順帶將闖王寶藏取出,分給天下窮苦百姓或是援助反清義士。可惜所托非人,反倒被田歸農(nóng)害了性命。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作為他的故交好友,你我有責(zé)任按照他的遺愿將此事處理妥當(dāng),不知苗大俠意下如何?”

苗人鳳聽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胡苗范田四家已仇斗百年,恩怨也該化解了,我會派人前往將事情解釋清楚。至于闖王寶藏……”

說到闖王寶藏,苗人鳳停了下來,猶豫片刻后說道:“冒昧的問一句,吳大俠和紅花會有何關(guān)系?此番是不是為了闖王寶藏而來?”

聽到這話,吳塵哪還不知道苗大俠的意思。

這是在質(zhì)疑他胡一刀故交好友的身份,以及懷疑永葆青春一事。

盡管都是編造的,但從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也不算瞎編,他雖從未和胡一刀謀面,卻神交已久,至于永葆青春之事,1:100算不算?

“苗大俠不必懷疑我的身份,我和紅花會并無關(guān)系,對闖王寶藏也絲毫沒有興趣。”

“你果真是胡大哥的故交?”苗人鳳依然表示懷疑。

“永葆青春之事聽起來太過匪夷所思,你不相信實(shí)屬正常,原本我也無需多做解釋,不過卻也不妨把一些事說出來聽聽,聽完后你自會明白。”

說完,吳塵朝院門招了招手,“斐兒,過來吧!”

話音一落,胡斐紅著臉走了出來,“吳叔,小侄并非想要偷聽,只是……”

伸出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吳塵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柔聲道:“我知道,坐下吧。”

“嗯。”胡斐點(diǎn)了點(diǎn)頭,盤腿坐下來。

苗人鳳雖未發(fā)一言,心里卻驚訝不已,暗自思付道:“我一直都未曾發(fā)覺斐兒站在院外,而他似乎早就察覺,功力已然遠(yuǎn)勝于我,決然不是一個十六七歲之人可以做到的,難道他真是修煉了永葆青春的功法?”

觀察到苗大俠眼中那一絲驚訝,吳塵在心里嘿嘿一笑。

要的就是這效果。

沉默片刻,他說道:“聽說苗大俠曾前往遼東尋找胡兄舊識打探他平生往事,可曾見到過杜希孟此人?”

聽到“杜希孟”這個名字,苗人鳳猛然記起來十三年前的往事。

那是在胡一刀死后不久,他心中郁郁寡歡,便前赴遼東打聽這位生平唯一知己的軼事義舉。

經(jīng)過一番打探,得悉杜希孟與胡一刀相識,于是前往烏蘭山玉筆峰杜家莊去拜訪。

杜希孟對于胡一刀的事跡說不上多少,但對他招待得十分殷勤,又親自陪他去看胡一刀的故宅,卻見胡家門垣破敗,早已無人居住。

念及與胡一刀之間的友情,他便和杜希孟結(jié)交,十三年來多有書信來往,如今也稱得上是故交好友。

想到這里,苗人鳳不由問道:“吳大俠和希孟兄是舊識?”

“并不相識,之所以提起杜莊主,是因?yàn)楹疑┥┦撬牡沼H表妹,從小在杜家長大,一身功夫也是杜莊主所傳授。”

苗人鳳頓時面露詫異之色,“為何希孟兄從未向我提及過?”

“此事說來就話長了,還得慢慢道來。”吳塵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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