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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哈佛’往事

  • 數據無界
  • 隆辰鍋
  • 3025字
  • 2019-10-21 20:00:00

踩著夕陽,在河邊抽著煙,走著。走出不遠,便發現了一家酒吧,二人鉆了進去,馬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大杯黑啤,派蒙看出他有心事,所以靜靜的,聽著他講述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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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將近20年前的事情,馬路,一個勤奮且有天分的寒門學子,那一年高考,他以HEB省狀元的稱號進了清華大學計算機工程專業,得以光宗耀祖。確實也是能力極高,導師發現了他是個可造之材,勸說他去‘哈佛’留學,那才是計算機人該去深造的地方,并幫助馬路借用了交換生的資源去留學。

到了‘哈佛’,他的計算機能力也得到了相關教授的認可,尤其是在機器學習方面的造詣,更是非常之高,馬路也是潛心鉆研的人,那年,他22歲,搭建出‘機器深度學習’的模型,已經在自學‘資治通鑒’了!

也是那一年,他迷上了‘神經網絡’,對打造智能化的機器神經網絡可以說是癡迷。還曾與主管‘神經網絡’的教授尤里伯格先生共同創建了‘上帝’這個項目。取名為‘上帝’,意為‘全知全能’。它可以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也可以知道你在想什么,本應是在社會中服務于人民的存在。為了這個項目,馬路每天睡在實驗室,每天不斷的改進,更新算法,終于,初具雛形,他興奮得暈了過去,這一睡就是2天2夜。

馬路醒來了,感覺身體無比精神,收拾一番后,又沖向了實驗室,打算開展新一輪的研究,但他卻發現屋內有幾個穿著軍裝的人,在聽尤里先生的講解,他好奇的進去聽了聽,原來軍方打算把這個模型改造成‘爆炸思維’的武器,用于在戰場上發送干擾電波直至敵人心態崩潰,思維混亂,長時間不能恢復,達到不戰而勝的目的,馬路知道他們說的。但是這種手段,對大腦的損傷是不可逆的,也是一種慘無人道的方式。

那天晚上,屋外下著雨打著閃電,光忽明忽暗透進窗戶,映在尤里先生的臉上,他找馬路談話,告訴他,模型做的非常成功,軍方打算出資1億美元資助,繼續完成開發,但是需要做一些修改。

馬路當然知道要修改,他知道了軍方的計劃,臉部的肌肉由平靜變得抽搐,抑制不住憤怒,反問教授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危害。

坐在窗戶旁的尤里先生,低著頭,長嘆一聲,告訴馬路現實就是一些人做了一輩子的研究,他的成果連實驗室的門都走不出去。機會來了,你的這個研究將會為國家出力,你難道認為這沒有意義嗎?

馬路坐在對面,看著眼前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竟從心底有些害怕,知道自己無法說服他,便直接如實相告了自己的想法,表示不愿再繼續參與武器的研究,想要自己重新創建個課題,這想法被尤里拒絕了。

尤里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領結,系上了西裝的紐扣,拿著拐杖往門外走去。出門前,給出了兩個選擇,一是繼續研究,大家都能獲得巨額的獎金,還有國會授勛的榮譽。二是遣送回國!

那一夜,馬路坐在那里沉默了很久。

那一夜,他違背了自己的良心,他是真的很想留在‘哈佛’繼續研究,因為這里的氛圍、這里的資源都是‘世界第一’。

那一夜,對于這個腦中只有計算機的男人來說,這里不可被取代。

馬路妥協了,答應了尤里教授。開始兩年虐心的‘上帝’研究。應‘軍方’要求,馬路把產品改為通過能量電波向人類大腦發送微數據,通過大量壓縮的微數據涌入人腦,和神經元發生電化學反應后,在瞬時間激活,導致人的大腦不能適應突如其來的容量攻擊,喪失掉大腦部分能力的一種武器。

在這兩年中,頹廢的馬路創造的模型,被用于對真人做實驗,他目睹了很多人因實驗而丟失記憶,喪失智力,失去行動力。他受不了這樣的實驗,每次進入實驗室就像是進了刑場一樣,他開始對設備模型的算法進行改變和刪除,想要完全毀掉這個設備。也許這樣心里會好受些。但不料,最終還是被尤里先生發現了,并軟禁了他。尤里則換了一批人繼續修復設備。

三面白色墻壁和一整塊透明的玻璃組成的狹小空間,這是關‘實驗樣品’的地方,里面只有一張折疊床,馬路躺在上面。地上是打翻的飯盆,旁邊是散落在地上已經干扁的米飯顆粒,和已經發了霉的食物。

玻璃外,是一個漆黑的通道,兩側掛著綠色的通道指示牌,遠處是一道有5把鎖的門,外面就是實驗室,會有人按時進來查看,防止出現‘樣品’意外自殺情況。馬路就這樣,活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活在痛苦中,他認為自己是惡魔,他創造的不是‘上帝’,‘上帝’應該是關心人類,關心未來的全知全能,他創造的是‘撒旦’,是地獄的魔鬼。

馬路受到了傷害,他開始逃避尤里先生的勸說,逃避軍方的研究,逃避那個邋遢的自己。可能是因為幾年的感情,尤里先生沒有讓軍方‘干掉’馬路,他為這個孩子求了情。

正因為馬路之前對算法的改變,現在的設備已經毫無用處,替換的人也無法攻克這個難題,幾經勸說的馬路也拒絕再次進行修復,‘上帝’計劃就這樣擱淺了。尤里在實驗室被清空的時候,兩眼落寞,他知道自己再無出頭之日。

同樣是個雨夜,外面打著閃電,砰~的一聲,尤里先生在實驗室自殺了,子彈從下顎向上打穿了大腦,從后腦殼上飛出的子彈,在墻上留下了深深地彈坑,噴濺出來的血液染紅了實驗室內猶如白玉的墻壁,尤里先生將自己永遠的留在了實驗室。

事件過后,軍方也沒有難為馬路,只是將他自此從實驗室除名,被退了學,送回了國內。

剛回國的他,本是失心落魄,終日無所事事,打算煙酒度日,終其一生。但他發現國內對于網絡、對于信息化、對于自動化、對于智能化的狂熱,以及人口的紅利,和天才輩出。面對這些,馬路重新燃氣了斗志,把荒廢已久的技術重拾回來,在他在發起對‘美國’一次‘白墨攻擊’行動的時候,還得到‘數據安全局’的天才局長的關注,共同幫助他成立了‘未來智能’協會,還一同和好友劉峰成立了投資公司,專門扶持相關企業的發展,用于和‘美國’抗衡,這時的馬路在外人看來,已是受人尊敬的會長、名利雙收的商人。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這若干年中,兩國私下的信息戰較量不下百次,以馬路為首的‘白墨’聯盟贏少輸多,他知道兩邊的差距,也無奈于確實起步較晚,所以只能靜靜的等待時機,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到來的時機。

一直以來在馬路的心里,還是恨著‘尤里’、恨著‘哈佛’、恨著‘美國’,他的心里,想打敗他們,想要復仇。但是在‘神經網絡’這塊一直苦于沒有突破,也投資了很多相關的公司,項目全部都石沉大海,全都是在騙錢而已。就在快要放棄的時候,就在那天,他看到了派蒙的演示,他知道了,這個年輕的小伙子,他可以幫助他完成這個夢想。

投資后的馬路,生怕這個項目還是會不了了之,打算從頭跟到尾,所以跟著他們一行人,來到這個他向往過,收獲過,開心過,失落過,逃避過,放棄過的地方,‘美國’-‘哈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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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這停了下來,此時燈光昏暗的小酒吧里,有一個褐色長發的樂手戴著墨鏡、彈著吉他、唱著歌,他嗓音沙啞,帶些許悲傷,好像是唱著離他而去的女友。吧臺里面的酒保無聊的隨意擦著桌子,那桌子已經發亮,他顯得有些無奈,可能他厭倦了這個工作,也可能想早點下班去陪孩子。坐在旁邊的派蒙抽著煙,吧臺上一個煙盒已經空了,煙灰缸里全都是煙頭和灰燼,還未燃盡的一個煙頭散發著刺鼻的氣味,派蒙用力的咳嗽了幾下,眼角被擠出了淚水。

這兩個人也已經喝了不下30多杯黑啤,二人都有些醉了,馬路嘆了一口氣,把手搭到了派蒙的左肩上,撐著不讓自己因失去重心而掉下凳去:

“兄弟,咱們不能輸啊,咱們要贏得勝利!打倒這些沒有人性的‘畜牲’!”

“馬哥,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去。”

————

回到酒店的馬路剛洗完臉,紅潤還未褪去,鏡子中的他已經恢復了平常冷靜的神態,他深呼了一口,拿起電話,撥通了‘數據安全局’局長的電話:

“老倪,今天一切順利,資料已經在傳輸了!不出你所料,這幾個家伙真挺厲害的!”

“好的,諸事小心,盡快回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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