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她，一字字問，‘女神仙，她叫什么？她都是什么時候來找你？’

她搖搖頭，我手中多了一團紅蓮火，‘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嗎？’

淚水簌簌自她眼中流下，之華不住磕頭懇求，‘我，我真的不知道，九兒，你饒了我吧！自你出事之后，她便沒有再來過。’

我站起身，看著因害怕抖成篩糠的她，‘起來吧。’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九兒，你不殺我了是嗎？’

我握住她的手，‘妹妹今日就告訴你，犯了錯是要受罰的，不管是在天上還是地下，不管你是公主還是神仙，這是永遠不會變的道理。’

眸光一冷將她擊暈。

離開皇宮后我一路拎著之華御云飛向東海，離去多日著實需要向父王報個平安，自從這些事一樁接一樁之后，東海沒少受了天庭的晦氣，浩浩東海下龍宮泛著水晶光澤，只是素帳重重，原來六界皆以為我魂飛煙滅，司命報了我的噩耗后，父王正在與我辦喪事，見到我安然無恙回來自是老淚縱橫了一番，叮囑我不要再出頭，可我怎么可能甘心，染墨，不管你凡界那一劍出于何種目的，以后我再也不愿與你糾纏，白師兄的仇，我自己的仇都由自己報。

女神仙是吧，我將之華扔到南天門口，守門大將見到我大駭，‘你不是身入混沌了么？’

‘我還沒那么容易死！’一路殺進去，之華哭哭啼啼被我拽在身后，我斥住她，‘你哭什么，你不是想做女神仙嗎，這便是天宮，你一會見到你所謂的師父可不要認不出來！’

白色戰袍的天兵涌出來，團團將我圍住，我舞動手中的劍，銀光映在他們的眸中，‘回去告訴天帝老兒，將天上的女神仙都聚在此處。’

‘你好大的口氣，天兵天將怎能聽你的調遣？這個凡人又是誰？’奎木狼立在我面前擋住我的去路。

‘清歡！’染墨的聲音飄過來，隨之他徐徐落在眼前，不過幾日不見，便好像隔世一般，在凡界發生的一切好像都還歷歷在目，心底一片恨意之火燃上來，我指向他，‘染墨，我與你的帳改日再做清算，凡界最后一日在洞中正是之華誆我，將留魂珠自白茶身上取下，她說是受一女神仙指使，你快將天界女神仙都聚于此，找出那個兇手。’

‘你怎如此不惜命，獨自便打上天宮？’他看了一眼我身邊的之華，避開不提。

我劍光一揮，幾個靠在近處的天兵摔出去，‘不要再這里假意猩猩，清歡早已不是往日的清歡，不會再上你的當，染墨，我在凡界受苦，不管你出于何種目的前去相助的恩情便用你刺我那一劍抵消了，自此我與你兩不相欠，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天族污我陷我，我也可以暫且不提，只要將那個害我的女神仙交給我，今日方可消停，否則陪了我這條命今日我也要血洗天宮。’

‘歡兒！’他盯住我，‘天上女神仙算上仙娥仙婢多到數不過來，你怎么找，況且還有游歷在外的，你便是挨個查去，怕是她聽到了風聲也早就逃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