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應當如何?”
“綿之想請黎姑娘來搜。”慕知眠看向黎靈,“不知黎姑娘可愿意?”
黎靈心中大喜,面上不顯,為難道,“也不是不行……就是……也罷,畢竟都是茗香閣的人。”
說罷,朝慕知眠屋內走去。
這屋子也不大,特別是慕知眠剛來不久,也沒什么東西。
黎靈在屋內繞了幾圈,終于在被子里找到了那個茶壺。
她捧著茶壺不可思議的看著慕知眠和絮衣,“你,你們竟然做出這種事情!平時里太子府帶你們不薄,你們為何如此想不開?!”
絮衣看著茶壺,唇抖了抖,“這是太子殿下最喜愛的茶壺,怎么會在這?”
“絮衣姐姐你何苦明知故問?錯誤既然已經犯下,并且真相大白,你為何還不肯承認?”黎靈痛心疾首地說,假惺惺的那起帕子抹了抹了淚,“嬤嬤,這事已經這般了,若是傳出去,怕是太子府名聲會有損……不如……”
桂嬤嬤看著黎靈手中那個茶壺,微微皺著眉,沒說話。
“嬤嬤,我認為,此事疑點頗多,不可輕易定罪。”琴含急切的說,眼淚已然盈滿眼眶。
“嬤嬤,茶壺在綿之屋里找到這是事實,有權拿到這茶壺的人在太子府也就三人,不是殿下,不是絮衣難不成是嬤嬤自個?”黎靈話剛一落便后悔了,偷偷看了看桂嬤嬤的臉色,發現沒什么變化,這才松了口氣。
但事實上,桂嬤嬤真的不生氣嗎?
別人看的出來,黎靈卻半點沒看出來,依舊在作死的路上狂奔。
慕知眠抿了抿唇,淡笑著,“嬤嬤,絮衣姑娘若偷了茶壺,怎么可能會交給綿之藏著?交給琴含姑娘不是更為妥當放心嗎?再說了,綿之初到太子府,與絮衣姑娘相識的時間還不超過十二時辰,怎么可能一起聯手作案?”
“綿之!你簡直強詞奪理!事實就是如此,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嬤嬤,依我看,還是將她們趕出府較為妥當,畢竟狗改不了吃屎!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慕知眠搖頭輕笑,白皙如玉的小手看似隨意的指了一個地方。
大家往她指的那個位置看去,不明所以,只是一個掉落在地的耳環。
黎靈一看,頓時大驚,她握著茶壺的手抖了抖。
“黎靈,你在怕什么?”琴含瞇著眼,淡淡開口。
“我能怕什么?你別含血噴人!不就是一只銀耳環嗎?這能說明什么?”黎靈自以為隱藏的很好,但實際呢?
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再次所有人眼中。
“這只耳環是你的。”
“不是!”黎靈下意識反駁。
慕知眠慢悠悠的走了幾步,拿起了那只耳環,“黎姑娘,你難道連自己今天戴的耳環都不認得了嗎?”
“我都說了這不是我的!”黎靈大吼,極力否認。
“是不是你的,到你房里一搜便知。”絮衣冷笑,“嬤嬤,我懷疑黎靈偷了茶壺嫁禍于他人,不然,這屋子里怎么會有她的耳環?而且這個耳環,確實是她今天戴的那個!黎靈如此有心機,此人斷斷不能留著太子府!以免帶壞太子府的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