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又來到服裝廠上班了,老媽天真地想法,總會被現實的情況所打敗,更多是的,我發現在外面,老媽從來都不是一個領導者的思維說話,就如同一個欠了債的小媳婦。
他們都談到老板小氣與規則與其他老板的區別,這個廠的老板思維相對是比較落后了,還處于著一種70到20年代的規則制度,一旦在工作的利益上得不到保障,恐怕員工都會離開,當然今年這個老板的態度,就看能否在這里做場長的時間了。
我本身是沒有什么想法,因為我的身份是一個打工的,太多的想法都沒用的,我索性就不找那些讓我煩惱的思維發展。
當然做大事還是,需要大量資金,人脈,渠道,專業的技術,市場的需求,漸漸的已經明白,做任何的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更多的是計劃與實踐,金錢的加持,還有各個條件的滿足。
就像我家里做廠房,其一:天時,母親發現叔叔要賣房,我們高價收購;其二:還有一些親朋好友金錢上的支持;其三:有些硬關系上的幫助。
沒有任何一個條件,這個廠房根本建不起來,當然這些條件很多都是母親一手操辦,我們只能在背后默默支持,因為一個女人在外面的確好說話一點,如果是男人,哪都在酒桌上開展,那耗費的時間與金錢,還有腦力就根本不是一個女人行事來的的方便。
女人說話可以老表,老表,送禮也可以送完就走,因為他們有的人,根本沒有時間去一起吃飯喝酒,時間會托的更長,而且母親四處求人,要是我的父親,根本不愿意去求人,即使是最好朋友,也是母親的慫恿下,父親才去求人辦事。
算了睡吧,游戲也玩膩了,小說今天熟悉新廠,也沒有太多的想法,畫畫就更加別談,那一動筆就是三個小時的時間,明天16個小時的班怎么去熬。
已經是第二天了,原來大家都不想在這個廠里上班,很多原因,絕大多數是這個廠里老板還是如,80-90年代的方法壓榨員工,不去研究銷量的問題,還在想著怎么壓榨員工。
當然大家都有車,立馬就選擇了離開,而我今天也在搬行李的時候,刪了胸肌,導致呼吸困難,胸口一抽抽的疼,好在回來了。
小熊今天剛好放假,叫我去武漢玩一天,不然以后就沒時間了,我也立刻開車去了,當然母親還在說著我的不聽話,怎么怎么樣,我也沒管,帶著身上的疼痛感去了武漢,地鐵的剎車滑行,都讓我胸口疼得喘不過氣來,我也在懷疑我此行的荒唐,更荒唐的是我做錯過站3次地鐵。
簡單的與小熊吃了飯,就去看電影,我還一直在說小熊,與我做的事都可以去找一個女生,趕緊談一個結婚。
也由于我的胸口疼痛,打臺球也不能用力,就少了很多活動,猶豫了良久還是帶著小熊去按摩,小熊也終于答應去按摩,因為小熊怕癢,他一直拒絕,也是他在家里最近搬東西拉傷了背肌,才同意去按摩,看著路邊的白花花的大腿,還有各種制服,更有穿的很清涼的人,我就是養養眼。
看了一天白花花的腿與較好的面容,不同女性的氣質,然后就在思考我為什么這么喜歡看美女呢,當然并不是那種可復制性的氣質,而是每看一人,就能看到不同的神色,穿搭,說話方式,微表情,有點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更是感覺每個人都很有趣。
可在一個人回來的時候,開著車我總會不禁的看向副駕駛座,那是她曾經睡過的地方,她在做什么,好幾年了,都結婚了吧,也是我依舊如同一個小孩,沒有半點的經濟與智力上的成長,唯有的是最近那個臭脾氣,漸漸的消退了。
每當我自己感覺到迷茫的時候,我就看看哲理書,當自己的思維不要崩潰,也是每當我想她的時候我就聽聽音樂與偷看一下曾經拍過她的照片,我并不敢多看,否者引起的是我加深那不想被翻起的回憶,讓我更加的對自己感情去破壞的狀態。
我明知道,未來總會有一個,我需要用全心全意去守護的人,可我還是一直在對她浪費著自己的想念的情感與封鎖自己的情感,不對她人抱有任何開始的期待。
思念的終止與思念的祭奠,
總是讓人感到奇怪,它們總是不能被物質所滿足與替代,已經快三年了,我說過我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但并不是一個容易放下的人,我還記得你開著玩笑說過:“沒事,你很快就會忘了我的,再找下一個就很容易了“。
《明知》
我想給你的一切
是我最真心的祝福
趁著還有為你沖動的心痛
明知道不會有幻想的未來
不管之前的冷漠
看到你一個人
就情不自禁地上前問候
我的目光只有你的世界
哪怕是一瞬的光影
也要反復留戀一顰一笑
記得過去的一切
是你讓我能看到另一個自己
如果有一天會看不見你
千萬個一天只能去想你
還要倔強的說著無所謂
我不敢接近你的
是我最悲哀的樣子
趁著還可以有難過的入眠
不管之前的心痛
明知道還會有失意的故事
丟了你一個人
就不自禁的安靜回憶
只能看到孤獨的老人
哪怕是短暫的寂寥
也會深深刻印一幻一滅
忘掉之前的放棄
你是讓我又看到逃離的自己
已經有多少年看不見你
千萬個片段拼湊著完整
還要倔強的說著擁抱你
為了你我每天都在快樂與悲傷的交換
心痛是麻木,怎能說怨恨
因為這一切都是自愿
最多也是恨自己為什么要靠近
為什么要為你不一顧一切地行動
那都是情不自禁啊
我也要謝謝你
這次之后我也能鐵石心腸
那是我很久就想要的樣子
我很擔心牽強笑容的你
像被云遮住的北極星
知道了方向,看得見輝光
明知遙不可及
卻要傻傻要撥開云霧,讓你明亮
你卻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