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26日,13;30,簡單的吃完早餐,一個人走在冷風呼嘯的江漢路,在人群中,我自己就好像在另一個世界一樣的孤獨感,一點點的蔓延著,于是我放慢了步伐,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廣告聲音,模糊的眼鏡后,我目光主注視著每一個與我擦肩而過的人,有高又矮,又胖又瘦,有漂亮亦有平凡,可是沒有一個人的面孔是熟悉的,我漸漸的閉上雙眼,這樣的感覺好像在夢中什么場景里,重疊了這樣的一個影子。
當我睜開雙眼時候,那些夢境全部消散,有的只是那些吵吵鬧鬧的廣告的聲音,行走中我在思考著一個人還能你做什么,我排除了網(wǎng)絡游戲,一個人的游戲已經(jīng)厭倦了,我想到的還是回去畫畫,鍛煉那一種專注,忘掉全世界的專注。
我又想到了一個矮子的餅子,為了每天晚上的饑餓,我也喜歡甜食,重要的還是這樣的餡餅,曾經(jīng)在小時候,父親經(jīng)常工作回來,給我?guī)Щ剡@樣的餡餅,我很懷念那些我恨父親為什么不能像我從別人家庭里看到的一樣,好的對待自己的家人與家庭,我更懼怕我也成為那個樣子,以前是躲著母親,害怕母親的嘮叨,顯得自己的卑微,如今害怕那個父親,讓我無意義的災禍,讓我變得瘋癲,無視一切規(guī)則,為了只是一場解脫,也或者是逃避現(xiàn)實的不堪。
我并不想那個樣子,同時我也害怕著自己,因為我也會因為他人惡行,讓我的變成一個不受自己控制的自己,失去對自己的掌控,如果是好的,我愿意承擔責任與付出,但是惡性,我可能無法去承受那樣的惡果。
然后我就去排隊買上十個餡餅,為了每天晚上的第一等的欲望,而為今天付出與等待,那么在任何的時候,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又是為了明天或者未來的什么?
直到小熊的電話,在打破這樣的上升情緒,我們又可以打一下臺球,共進一場晚飯,聊一下那些沒用的話題,然后添上幾件衣物,到了夜幕降臨后我們就該各自回家,還可以開始晚上的游戲交流。
大多空余的時間都是在這樣的情境中消磨。
我昨天寫的夢境,然后又刪除了,因為我害怕別人說我不正常,對我來說,那只是一個夢境而已,可對別人來說,那些可能都是我抑郁的表現(xiàn),我喜歡意外的夢境降臨,因為我可以看到不一樣的自己,還有我內(nèi)心懼怕的東西與真正喜歡的東西,在夢里我不會逃避,因為無處可逃,現(xiàn)實中只要我想逃,我可以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我太能忍受對自己的殘忍。
我也不想炫耀什么奇怪的文章,我只是盡可能的,將曾經(jīng)的夢境記錄下來,用我現(xiàn)實遇上的人心與人格,在我幻想的世界中,將他們完整的表現(xiàn)出來,我也不需要人去理解這樣幻想的快樂,畢竟這樣的執(zhí)著,只有我自己懂得,僅此而已。
《流浪者》
你喜歡就好
不用抱歉什么想法
那不顧一切的勇氣
卻是失去了所有力氣的開始
才會懂得求而不得的困惑
我很明白我在想什么
再次回到那個地點
一種致息就開始蔓延
我必須做些什么
讓我忘卻所有關于你的場景
終于找到過去有過的卑微
我曾寫過的詞配合怎么樣的音樂
才能融洽到完整
還在幻想與誰匹配的適合度
都是不可能的臆想
不如做個流浪者的無畏
還用記得什么不安的記憶
浪費著什么心情
我開心就好
不用記得什么傷痕
那時間消亡的記憶
卻是找回了所有自我的開始
才能明白求之不得的清醒
你很明白你在想什么
再次遇見某個場景
一種貪念就開始燃燒
我必須做點什么
讓我泯滅所有關于你的想念
開始忘記來世有過的幻想
我曾聽過的話飲過怎么樣的酒香
才能陶醉到深夜
還在評判與誰相遇的是非論
都是不可知的猜想
不如做個流放者的荒蕪
還用回憶什么躁動的情節(jié)
浪費著什么情緒
我開心就好
不用記得什么傷痕
那不顧一切的勇氣
卻是失去了所有力氣的開始
才會懂得求而不得的困惑
我很明白我在想什么
再次回到那個地點
一種致息就開始蔓延
還有一種貪念就開始燃燒
都是關于你所有記憶的躁動
我必須做點什么
讓我泯滅所有關于你的想念
終于找到過去有過的卑微
開始忘記來世有過的幻想
我曾寫過的詞配合怎么樣的音樂
才能融洽到完整
聽過的話飲過怎么樣的酒香
才能陶醉到深夜
還在幻想與你匹配的適合度
都是不可能的臆想
不如做個流浪者的無畏
不用記得什么不安的記憶
流放者情緒的荒蕪
不會回憶什么躁動的情節(jié)
流浪者的無畏
沒有感情還能浪費
什么不安的記憶
這次有看著心理分析的書籍,我心中想到的是人是需要活在中級的世界中,還是需要活在現(xiàn)實的生活中,哪一個會更加快樂?
我想了良久,我覺得現(xiàn)實的接觸只是讓我們擁有與滿足生存上的需求,更過的是生活上的的要求,而活在自己的世界中那樣會有更大的快樂,可是這樣也有弊端,除了精神病人,還一種就是能以自己為中心的人,將自己的世界觀有能力去表述,發(fā)揚的人這類人才是真正的不枉此生吧!
如同成名的畫家,成名的小說家,作曲等創(chuàng)作,我為什么要說成名的,因為你不成名,你自己創(chuàng)造的世界,只不過是你自己封閉的世界,沒有人去懂得與分享你的世界的機會,如果生存條件堪憂,甚至還會因為利益的驅使,去創(chuàng)作,那樣的創(chuàng)作還會是你自己編制的世界嗎?不是,那只是將自己的世界強行融入在大眾的世界里,成為了商業(yè)化的犧牲品,比如現(xiàn)在爽文類的小說,商業(yè)性的畫作,為某個人定制的歌曲,而不是自己感悟人生,情感,看世界,為自己所想,為自己所悟而記錄一切。
就像我畫畫,我一直在臨摹,畫的一般,但是我從其中的快樂得到的很少,因為那不是我的原創(chuàng),而寫小說不同,沒有商業(yè)化,也就是說不存在任何的利益,我即使寫的不是很好,但是我是開心的,我編制的都是的自己的夢境,還有這幾十年看過的事物與人,我喜歡記錄我無意中的夢境,給我留下的感受與精神財富。
就先當初我7000的電腦被偷的時候,我并不擔心電腦,更多的是我寫的小說又幾十章并未發(fā)表,還有一本完結的小說也因此掛了,即便是我還記得里面的劇情發(fā)發(fā)展,但是我從寫的是時候,我已經(jīng)不是的當初那個我了,會有著很多的變化。
我也不知道是感冒的原因,還是了解人心的痛苦,因為你越了解人心,你就越知道人心這東西根本不靠譜。
就像我的店長,他每次對人的微笑都很假,對客人人前老老實實,背后就開始罵人扣,還有時候虐待生病的動物,對著我與劉醫(yī)生說話同樣都是笑容可掬,可是在他笑容背后,又有什么東西隱藏著,我想猜測,可是我盡量不去猜測,因為那些猜測是錯的還好,若是對的,那么店長這個人就真的很沒意思了。
店長一直想支開我的存在,經(jīng)常用我會畫畫,我做衣服等方面讓我離開,如果我想離開,即使這是表姐夫投資的店,她們就算留我,我依舊會離開,我只是不想還沒有做完我現(xiàn)在做的事情,因為他人的說辭而打亂自己的計劃,原因有很多,其一:我離開,因為我存在,他不好做假賬,不敢做的太多分,因為我剛來的時候,什么都不懂,他們就經(jīng)常賺外快(上班期間上門給動物打針,看病,卻不走公司的帳,還有報假賬,更多是他們已經(jīng)開了一個私店,有很多藥品都是在這邊拿,是否還賬這就只有他知道。),其二,我放假的時候,他經(jīng)常離店去私人店里工作,導致劉醫(yī)生一個人無法工作,劉醫(yī)生也感覺很麻煩,但又不好明說,同樣導致本店的收益。
我不想舉報這樣的一切,除非是姐夫能再招1-2醫(yī)生,畢竟這個店大部分還是需要店長這個人駐扎在這里,這一行的醫(yī)生還是比較緊缺。
然后我又看見洗腳貓的主人(網(wǎng)紅)在我們店里給自己的貓貓看病,各種撒嬌,撒潑,軟硬兼施的想讓店長優(yōu)惠,看著她一臉人畜無害的面孔,我內(nèi)心慢慢的嘲諷,這就是勢利的女人嗎?為了一點利益,經(jīng)常使用這樣的能力,我深知這一類女人的可怕,所以我不再對任何漂亮的女人有任何的同情心,甚至有說話的機會我也懶得開口。
每個人都可以活得很好,只是看個人將自己的欲望定義在了哪一個級別!
我為了追逐女性的開放自由,愛自己的權力,結果導致自己的這個月開銷過大,剪發(fā)50元的價格,以前我都是20元的洗吹剪,因為我想享受一下按摩頭部的舒適,我去按摩一次就算150元的服務,與小熊每周聚餐,打桌球,K歌,找能消費的地方,的確很爽,但是這樣的生活長久下來真的適合我們嗎?并不是,我們沒有那么多的金錢去揮霍,不過我們還是有著警惕的思想一個是黃,毒,賭,而是酒吧,三是過多的解放欲望。
我們還是會回到,桌球,K歌,打兵乓球一些比較健康的游戲上。
我寧可泯滅掉那些不好念頭,也要忍心斷開一些不切事跡的追求,就像奧迪女,我若真要追求,我就要做另一個方面的路,那樣會打亂我所有的計劃,甚至還會一無所成,所以我就斷掉對她的一切念頭,顧客僅僅是顧客就好,你來我會招待,你不來我也不會打擾,陌生人就是如此,不管是男還是女,那些電視上的與顧客成為朋友,知己,戀人,情人等關系的,在外面這樣低端的人群中根本不實用,就好像古代的孔孟之道,道家,儒家等,所有的理念只能再某一方面是對的,但他們不能適用所有的層面與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