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阮大人拉著兩個行李箱,無奈的向人群張望。
“您撥打的……”
“伊可,你等我見了你的!等我見到你!非得剁剁包餃子吃了!”阮大人氣的要扔手機(jī),瞅了一眼身后的兩個箱子,“早知道,就不讓小茵給我塞這么多東西了!”
十分牽強(qiáng)的拉著兩個箱子,一米七的個子在人群中本就出挑,更別說踩著十厘米高跟的一米七!
兩個箱子就兩個箱子吧,東西還特別沉,特別沉到腳底打著滑的往前走!
“我真的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關(guān)鍵是,寒假的“蒞臨”讓本就人滿為患的機(jī)場,更加的,人滿為患。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我再打一次電話!你要是不接,我就!!!”阮大人把包鏈往上提了提,勉強(qiáng)騰出手吧拉出手機(jī)。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jī)……”
阮大人就這么,呆了,“無人接還關(guān)機(jī)?出事了?”
“得得得,我自己回去!”
低頭拉開包鏈,將手機(jī)重新塞回去,剛抬頭沒走兩步就“嘣”
“臥槽,疼”
阮大人就這樣尷尬的在滿是人的機(jī)場,摔倒了。
緩緩坐起,兩手撐著地,坐起來,環(huán)視四周!
撞我的人那?
犀利的目光鎖定那個已經(jīng)跑出去五米遠(yuǎn)的男人
“喂,你撞人了,知不知道。”說著,阮大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沒事,這樣吧,”說著他遞過一張名片“你要有什么其他事,再聯(lián)系我”
這簡直就是,撞到一個火藥桶上了,見他轉(zhuǎn)身就要走阮大人兩步向前抓住他往后一拉,一個過肩摔。
“你干嘛,我有事,我得接人。”他掙脫著,也惱怒起來。
阮大人到時不緊不慢的一手抓著他的胳膊,單膝壓著他的身子著他,一手將名片舉到眼前。
“姚之言是吧,你有事,老娘我還有事吶,你走路不看道,一句沒事吧就完事?道歉那?”阮大人怎會輕易放了他,膝蓋使勁往下壓了一下,姚之言一米八幾的個子,但是在阮大人這樣的黑帶面前,像只,“菜雞”!
姚之言這個人吧,最重要的是臉面,不管在何時,都要保持自己覺得最迷人的姿態(tài),俗話點就是自戀,還有點,自大。
所以如果對方示弱一點,他可能還會道個歉,到現(xiàn)在,被一個女的壓著,他是死都不會說那句對不起的。
“警察來了”不知道是那個旁觀的旅客叫喊了一聲,幾名保安從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群中沖出來。
“松手!”一個警察指著阮大人。
“有什么事到公安局說,不許在這里鬧事。”另一個警察甚至拿著警棍指著阮大人。
阮大人一臉疑問的松開手,“what?”
……
……
兩個人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保安“押到”警察室。
兩個人背對背坐著,誰都不看誰。
“兩位交代一下吧!”一個警察坐拿了個本子坐下。
“交代?”
“交代什么?”
“呦呵,現(xiàn)在倒是同氣連枝了?打架斗毆的原因!”警察拿筆敲了敲桌子。
這一聽怎么了得,姚之言蹭的一下站起來“您可一定要明察,我那叫被打,不是打架斗毆!”
阮大人撇了一眼姚之言,拍案而起,“他撞我不道歉,我這是維護(hù)個人權(quán)益!”
“肅靜,肅靜,坐下。”
兩個人都你不情我不愿地坐了下來。
“要我說,你們就是道個歉的事,沒必要立案,就和解吧!”警察被倆人都整笑了,這倆人脾氣也忒爆了些。
“他給我道歉”
“她給我道歉”
“我為什么要給你道歉,是你撞的我。”
“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了,你還動手了呢,你,道,謙。”
“那你們先冷靜考慮怎么和解,聯(lián)系家屬吧”警察看著倆人,實在覺得沒立案的必要。
同時掏出手機(jī),同時撥出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阮大人一臉黑,糟了忘了伊可手機(jī)關(guān)機(jī)。
而姚之言這邊,已經(jīng)通了電話“葉歸沉,你來趟警察局,哥們我被打了!”
阮大人聽到“被打了”這句話著實氣的上頭,
“老娘我打的人現(xiàn)在不是在醫(yī)院就是在地下,真好意思!”
完全沒有理會阮大人的抓狂,姚之言繼續(xù)說著“在城西分局,葉歸沉,你可一定要救救哥們我,帶上你們公司最好的律師!!”
“啥,律師,你**,不對,你剛才說誰?”
姚之言回頭看了看她,賤賤的說“哎呦,怎么您老沒人認(rèn)領(lǐng)啊!”
阮大人冷笑“你三歲小孩啊,還需要讓人領(lǐng)!”
“你!!!”
“我什么!!!”
“你倆安靜!”一句呵斥,倆人終于安靜了,坐在那里。
一個小時后,葉歸沉火速趕到。
“怎么那么慢啊!”看到葉歸沉來姚之言就差撲上去的撲了過去。
“堵車!!”葉歸沉嫌棄的撥開他的手,對著警察笑了笑。
“您好,我是葉歸沉,他的發(fā)小,可以擔(dān)保。”葉歸沉客客氣氣的跟警察說道。
“什么?”本來惡狠狠看著葉歸沉和姚之言,警察三人背影的阮大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葉歸沉。”
葉歸沉聞聲,朝阮大人著看過來。
雖然換了發(fā)型有點認(rèn)不出,但是那利落的短發(fā),還是很有識別度的。
“阮亦辛?”
“嗯。”朝他點了點頭后,又坐了下來。
葉歸沉看了眼姚之言,搖了搖頭“你啊……”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朝阮亦辛方向走了過去。
“這位是姚之言,今天伊可生病了,我安排他來接你沒想到出了這種狀況,抱歉。”
“伊可病了?那你帶我去找伊可吧”阮大人本就是有事說事的人,當(dāng)下便不予介意。
看著葉歸沉跟阮亦辛說話,姚之言還心里充滿感動?,果然啊,兄弟還是有用的啊。
可是沒想到的是,葉歸沉拖著阮亦辛的行李走到他身旁,然后輕描淡寫的一句:“回家”
“回家?她還沒道歉吶,我……”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葉歸沉拉了出去,而阮大人則跟在后面,到現(xiàn)在才覺得腳踝處的疼痛,剛才那一下可是摔的不輕。
阮大人惡狠狠的看著前面的姚之言,真是冤家路窄霉運當(dāng)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