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日頤說:“向笛是我高中同學(xué)。”
鄔爾夏點頭,看得出來。她又吸了吸氣,“其實你今天做的蠻好的。向笛是個很不錯的男孩子,你這樣,對他是種尊重。”
陳日頤笑笑,揶揄道:“要不要把他介紹給你?”
“去去去,我是替你收拾攤子的?”鄔爾夏笑罵著,頓了頓,又說:“你到底喜歡哪種類型的男生啊?”
陳日頤眨眨眼,“曾爻那樣的?”
她才不信,不過……“禹隼是曾爻那種類型的?”
陳日頤不說話了,又過了會,她搖頭說:“禹隼是賤兮兮的類型。”鄔爾夏了然的點頭,不賤還能忍受你?兩人又走了許久,陳日頤近乎呢喃的聲音飄來,“我又不喜歡他。”
聲音太輕了,鄔爾夏都以為是錯覺。
又過了許久,陳日頤突然冒出一句話:“爾夏你喜歡曾爻對嗎?”
咳咳咳……“何以見得?”鄔爾夏特別淡定的問。
“直覺?”
想了想,鄔爾夏還是答復(fù)了:“也許吧,誰知道呢。”
……
臨去聚會時,鄔爾夏換了條裙子,及膝蓋的白色連衣裙。洗了個頭,將快及腰的長發(fā)用一次性卷發(fā)棒燙成大波浪,披散在肩。簡單的涂了個口紅,描了描眉毛,穿上一雙三厘米高的涼鞋,再跨上一個可愛的粉色小包包,踩著時間點朝東門走去。
方瀅賊兮兮地跑到門外目送著娉婷離去的鄔爾夏,而后跑回來,語氣肯定的說:“愛心社一定有爾夏喜歡的人,不然今天不會這么用心打扮。”
其實鄔爾夏已經(jīng)很隨意了,只是平時的她太為粗糙,才顯得今天的莊重。
陳日頤翻著一本雜志,不置可否的“嗯”一聲,“應(yīng)該吧。”
然后方瀅便陷入了猜測中。
話說這頭,鄔爾夏到的時候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十分鐘。喬家燒烤屋內(nèi)屋外都擺放了桌子,介于人多,便都坐在了屋內(nèi)。已經(jīng)快坐滿了。她隨意挑了個靠門口的位置坐下來。
周圍的人都是不熟悉的,唯一能算得上熟的也只是有過數(shù)面之緣的曾爻。曾爻坐在很里面,和她隔了好幾桌,她進(jìn)來的時候不小心捕捉到的。……不過,鄔爾夏自嘲地想了想,就算一桌和他也是無話可說的。
旁邊一個男生和她打招呼:“你好。”
她也回:“你好。”
男生明顯興致高昂,只聽他繼續(xù)說:“我也是今年新加入的社員。我記得你,你叫鄔爾夏,你的名字很好聽。人也長得很好看。”
是啊,她是好看,而不是漂亮。對于外貌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鄔爾夏禮貌的笑著:“謝謝,你長得也不賴。”
男生憨憨的笑著,鄔爾夏也就沉默下來。
很快端上來一盆烤魚,里面搭配了好幾樣素菜,社長此時發(fā)話說:“想吃什么燒烤都可自己另點。”對于吃的鄔爾夏從來就不會委屈自己,等看著別人去挑選的差不多了,她才去冰柜放蔬菜處點菜。
還剩最后一個茄子了,鄔爾夏噔噔噔地立馬跑過去,準(zhǔn)備占為己有。豈料,一只修長且骨節(jié)分明的手率先落下來,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鄔爾夏也朝那茄子伸出了自己的魔爪。然后……她的手覆蓋在了那只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