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找到那個森林,并請人在那里挖了一個地洞,在建成之后,那些工人都沒有能活下來的。這是他因為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存在,而做出又一件殘忍的事情。這樣他才不必活人別人的眼睛里,生命才更加的安全。
令外,現在的田涓也是自由的,他終于如愿以償可以走來走去,去干一些惡魔該干的事,如幫助令一個惡魔,像幫助弗蘭肯一樣,殺人!
隨著時間的流逝,迎來了德古拉元年。弗蘭肯如大夢初醒,又找回了生存的動力,二年里他都如同沉迷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不知在做些什么東西,像是想在夢里等待兒子的消息。
“主人你可以去找他的,見個面。”田涓很為他的主人著想。
“不了,知道他活的好就行。”介于自己現在的特殊身份,覺得出去見面會為難自己的孩子。其實他知道,這個新大公上任后,國內已經把“惡魔之子”列為宿敵。有關吸血鬼的一切都將會被消滅,何況是惡魔至親的人。如果讓別人知道國王的父親是一個吸血鬼,愛德還怎么混得下去,甚至會面臨生命危險?但他一直都好奇,愛德失去他的保護后,是怎么活過來的?每次他這樣問,田涓都總會不厭其煩對他述說,為什么知道愛德活著的原因。
國王愛德在童年上學的時候,失去了自己的父親。他頓感到孤獨,沒有人給他錢花,沒有人去撫養他。在當時的北方盟國社會風氣下,街上不充許出現孤兒,而學校把他列為了孤兒,本該把他驅逐出學校,將被孤兒院收養。
可愛德不想失去學習的機會,所以要找到合法撫養人,他獨自一個人蹲在街邊一邊吃面包一邊想,“無論我父親去到那都是愛著我的”。這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孩子,并不懼怕日后艱苦的生活,而是在想自己唯一的親人到底去了哪里了,是什么讓我們分開?對于日后他要怎么活,其實他早以把撫養人的目標定向于自己的神學老師盧古奇。盧古奇除是學院的教師外,還是學院圖書館的管理人,所以下課后一定會在圖書館。他一步一跳的癲著過去,如愿以償的找到靜坐在書桌上的盧古奇。
“小子你來找我是因為我好欺負嗎?好吧,我會答應你的請求!因為無論我對自己說什么,我都不會拒絕撫養你,現在你滿意嗎?”盧古奇預先料到了自己是愛德心中的唯一人選,而他也不應該放棄這名好學生。
“我只有這樣做,先生!莫說我負了你,我沒有親人,沒有你的幫助我將難以生存。”愛德內心很高興老師答應了,但還是解釋了自己的處境。
“男人都不喜歡負責,但你的父親我相信他不會遠離你,你也要堅信這一點。社會上沒人喜歡失足兒童,你只有死,但你又不想。哎!他們也該關心一下這類人了。”盧古奇感嘆一聲,梳理自己的情緒后,轉而用調皮的口氣接下說道,“你說你一個十三歲的小孩,是不是該瘦點?父親沒有教你節食?看你現在長的頭像個球,若真是我兒子,才不會讓你這樣長下去,如果對比其他小孩子,真是個怪胎。”此外,他還要對愛德說出自己的撫養教條,“日后你只能叫我教父,不能叫父親。你的衣食住行必須遠離我的生活,即是我不會管你,但如果巡邏員找到你,或許可以大膽的說出你是盧古奇斯科林家庭成員,現在你懂了嗎?”
“好的,謝謝!”愛德點頭答應著。然而他還不知道說出這話的后果,他得流浪,在若大的柏可利街道。
“沒關系,我會給你一個適應的過程,今晚先和我一起回家,好好的休息。”他成功成為盧古奇的兒子,重新有了扶養人,可以繼續上學,學費也將由新的“教父”來支付。
和弗蘭肯一樣,盧古奇也是一個喪偶男人,平時都和女兒住在一起。他家里不算大,在一幢住宿樓中擁有二房一廳,他和女兒一人一個房間。愛德來后,他就和小愛擠在一個房間里。
由于愛德長相圓頭圓腦的不招人喜歡,而且不懂得節食與餐桌禮儀,他的老爸讓他丟臉于別人面前。一天吃飯的時候,盧古奇的女兒媛媛就開始嘲笑他,說他像個呆瓜,而且說他吃飯時不停的從餐桌上拿東西,更加形像的指出他是個不懂交談的有自閉癥的人。
“媛媛,作為女孩子你怎么可以這樣跟人說話的!”盧古奇訓斥著。
那天夜里晚上,教父開始問小愛,是否已經做好了離開自己和女兒的生活時,他回答:“明天我就離開,但我不會忘記你教我的那句話‘盧古奇斯科林家庭成員’。”
“哈哈哈!”老教父在不經意間笑了笑,“好了孩子!我只愿每天你都能來我的課上,日后祝你好運,”盧古奇拍一下小愛的手掌,像是對他的祝福,“不要在意別人怎樣看待你。”
從此,愛德離開盧古奇家庭,日后的生活就需要自己來處理。他先是以準修道士的學生身份住入教堂,為教堂打掃衛生,用微薄的收入來購買面包。同時他找到了個散工——擦鞋匠,可以說他是靠為高貴的鄉紳們擦鞋為生的。
正是這樣的一個人,卻無人可以預知,在他畢業后,他、成了教會的傳教士,直接效忠于教會評議員,可以說成為了教皇的信使,等級有六級之高。基督教會的等級如同現在的VIP,一級、二級至九級。九級就是加入教會且已經成為王的人,八級就是評議員,七級是行刑人(對待背叛教會的人),六級是傳教士,以此類推有修道士、貢奉者(有錢的鄉紳)、牧師、修書士和信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