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晃晃的走到房間,模糊的看著搖晃門,不知道哪個房間是我的,心里莫名煩躁的很,隨手開了一扇門。
意識不清醒的我直接往床上一躺,管他的呢,反正家里也沒人。
睡得好好的,總感覺有一種呼吸的潮濕感在湊近我,我也懶得抬頭。
我腦袋忽然一疼,零零星星的閃過幾次片段,我又夢到那個奇怪的夢了。
奇怪的是接著上一次未打開的信封,我看著女孩慢慢的從床上爬起,沒有看到男孩的身影,著急的到各處尋找。
她找了好多地方,她自己的膝蓋跌破了都不知道,漸漸的,她失心落魄的回到了那間屋子。坐在床頭,看見了那個信封和一塊黑色的表。
她打開這封信
信的內容:
我想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對不起,感謝你對我的照顧,我想你是我的光,但我終究不是一直陪著你的太陽。
我沒有勇氣和你告別,我害怕我會忍不住留下來,所以我只能寫下這封信,原本我會以為我能好好陪著你,可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我去調查。
我在這里和你承諾,我長大會回來找你的,我希望到時候你能成為我的新娘,你后悔也沒用了。
哦,對了,為了防止你長大后違背了我們的約定,我把我最喜歡的表送給你,你既然帶了,就是我的人了,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等我。
我覺得你看到這封信,肯定又哭了,我說過我不喜歡你哭的樣子,我希望你能像丁香花那樣綻開美麗的笑顏。
女孩緊握著這封信,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因為他說過不能流眼淚,所以她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
她拿起了那塊表,像是看待奇珍異寶小心的帶了上去。
不過這個手表是真的很好看,黑色的表盤配上白色的背景,小小的表也襯托出女孩不凡的氣質。
我旁邊的呼吸感也愈發的強烈,我忍不醒來,一抬頭就看見傅杰放大的臉,我一愣并未躲開,因為酒精的多度和剛剛奇怪的夢,我已經完全不想動了。
我以為他會安安穩穩的睡覺,他親了親我的唇角,忽的笑了一下。我被這溫熱的觸感驚醒了,連忙爬起來。
我指著他說:“你你你,干什么。”他嘴角的弧度也愈發的大。
他盯著我傻笑,我總覺得他不太一樣,可能是他也喝醉的原因吧。
他傻兮兮的笑了,看著我說:“顧言。”
我被他的話語嚇到了,他之前一直喊我叫姐姐的,現在怎么了。
我摸了摸他的頭,擔心的說道:“你是不是傻了。”
他摸了摸我的頭,剛剛玩笑話的語氣也收了起來。
嚴肅的對著我說道:“記住了,我叫despair。”
我看著他笑了,說道:“你喝大了吧,還有英文名。”我看著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也逐漸停止了笑容。
可是他與剛剛的小奶狗形象大不相同,要不是他一直在這里,我都以為他換另一個人。
我心想他一看就知道不是經常喝酒的人,看他那醉醺醺的樣子,肯定喝了不少的酒,我也并未將他的話有多大在意。
我想著這個奇怪的夢,多次夢到這個夢,估計是壓力太大了吧,改天找個心理醫生查查吧,這個夢真的是太有現實感了。
但是每次他們的對話都好奇怪,為什么偶然小男孩叫小女孩阿言,我甩去胡思亂想的毛病,安慰自己,這么狗血的事情怎么可能發生,況且我也沒有什么秘密。
果然,結婚了就是喜歡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