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我還想繼續看下去,耳邊就聽到夜羽勛的呼喊聲,我慢慢睜開了眼,一片純白出現在視線里,手微微地顫動著,想到剛剛夢境的“阿言”,到底是誰啊。
夜羽勛看到我醒來,急忙去喊醫生,我用小指勾住他的手,沙啞的說:“水。”
他著急忙慌的倒著水,偷偷的看著我,不知不覺的水燙到了手上,他悄悄地將水擦去,可這一舉動還是被我看見了。
他坐在我旁邊,皺著眉頭,我指著他的手說:“疼嗎?”他將手放在了口袋,搖了搖頭。
就在我們氣氛尷尬的時候,醫生護士們進來了,檢查完我的身體,主科醫生說:“你丈夫怎么當的,你老婆長期吃了大量的藥片,要是送晚了,你就等著哭吧。”
他也沒有說什么,靜靜地聽完醫生的批評,眼神聚焦在一處,一直沉思著,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看著夜羽勛有些憔悴的模樣,我不忍心便催醫生和護士離開。剛剛打了一些葡萄糖,感覺氣色好了很多,慢慢的倚在床頭,夜羽勛手慌腳亂的為我調好高度,我想笑又不敢,說:“你怎么了?”
他說:“對不起,我以后會多了解你的。”
心想:我從來沒怪過你,因為你是夜羽勛啊。
夜羽勛過來為我遮好了被子,說:“我爸給你做的每日營養餐吃了再睡會吧。”吃完后,我說:“替我謝謝爸爸,一直都給我做營養餐。”
我嘟著嘴,說:“我想玩會手機。”他一愣,摸了摸鼻子,說:“沒電了。”我追問:“那你的呢?”
我就聽到他說沒帶,我有些疑惑,隨后問:“那我睡不著?”
心里想:我都暗示的這么明顯,我想看電視,他應該知道吧。
看著他,我呲開了牙,然而他卻說:“那我給你講笑話吧,非常的好笑,你一定能睡著的。”
我來了興致,平常不茍言笑的夜大總裁居然要給我講笑話,今天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他清了清嗓子,說:“開始了,你不要要的太過,我知道會很好笑的。”我點了點頭,像個學生聽課時的坐姿。
他用他溫潤的嗓音說:“從前有兩頭牛約好去吃草,一頭牛說:我們要去哪里吃啊?,另一頭牛回道:我們去大草原吃吧。那頭牛愉快的答應了,于是他們開開心心的去大草原吃草,到了大草原,看到草被割完了,他們便去母牛的家里搶她的草吃,但她們走到母牛的家里時,發現母牛津津有味的正在吃草,他們看到母牛吃的很開心便疑惑的問:草是什么味道的?母牛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們說:草沒味。于是兩頭牛吃光了母牛的所有草,還是沒有吃出草莓味,最后被母牛給打了出來。”
他瞇著他的眼睛,說:“是不是很好笑啊,我記得我笑了好久。”
我抽了抽嘴角,心想:他不就是想說草沒味嗎,繞了這么久。我臉上表現出驚奇的模樣,笑了起來說:“真的好好笑啊。”
他也很開心,露出來小虎牙,為冰冷的臉上增添了幾分陽光,他笑起來真好看。
我看著夜羽勛慢慢的睡著了,在意識前,我聽到夜羽勛的一聲嘆息,停駐了一會兒。我很想睜開眼睛,我知道他肯定又皺眉了,我想為他撫平,討厭他皺眉的樣子。
奈何抵擋不住睡覺的誘惑,我緊緊閉上了眼睛,又想到剛剛做夢時出現的小男孩,似乎在用唇語說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