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他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停下腳步,看著他紅腫的臉,也真是巧,昨天我被他扇了一巴掌,今天就被討回來了。
“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比如那個女人還有為什么她是你的女伴。”我問著他。
“沒有,就是你看到的那樣。”他連謊話都不想編嗎,我真的是太心寒了。
“那你呢,什么時候攀上樸家的,你為自己找好后路了吧,你還真是厲害,這么大的樹都可以攀到,還讓他們一家都為你說話。”還真是一語驚人,這么直白。
“今天夜家受你所賜你開心嗎,就算那個女人整你你就不能忍一下嗎,你為什么非得要鬧大現在你滿意了吧。”
我皺著眉頭,好啊,他把一切都怪在了我的頭上,太棒了,他真的不覺得自己有錯嗎。
“你覺得都是我的錯嗎?”我問。
“對,要不是你會變成這樣嘛。”他冷冷的回道。
“明明是那個女人找茬的,憑什么讓我受委屈,我可是你的妻子,你不為我講話,你居然為一個外人講話。”我氣憤的看著他。
“她不是外人,她是我從小的玩伴,她是有點公主病,可是你就不可以體諒一下嗎?”他回答道。
“呵呵呵,我體諒她那有誰來體諒我呢,夜羽勛你根本就不懂,她先挑的事為什么要我承擔,我也是活生生的人,你就不可以關心一下我嗎。”我推開他。
我轉過頭他拉住我的手,“我爸今天讓我們一起回去有事情。”
只有他父親的話才能起到作用,又是他父親,只要我們吵架,除了他父親他是不會主動和我談話的,那他們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
我忍著悲傷不看他的樣子,我還真是愛慘了你,
“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出門右拐謝謝,把自己說得可真是高尚。”剛剛在宴會幫我男子拍著他的手。
“我都知道女人是用來疼的,你到底是什么垃圾,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他懟著夜羽勛,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他給了我一個Wink,將我的高跟鞋換成他的平底鞋,拉著我就跑了起來,留下夜羽勛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他把我拉到了江邊,吹著風,“怎么樣,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嗯,謝謝你,有一次幫了我。”我看著河里。
“他們都說我愛上夜羽勛是個錯誤的選擇,結婚更是大錯特錯,幾乎每個人都在勸著我離婚,一個人的戀愛注定是無緣的,你覺得呢。”我詢問著。
“我相信你的判斷,有時候只有愛慘了一個人才會知道這種感覺吧,很抱歉我沒有談過戀愛給不了你建議。”
“我懂了,還有你叫什么名字,今天真的是很謝謝你。”
他苦惱了一下,最后還是告訴我他叫傅杰,吹著海風腦子都清醒了不少。
我也想過放棄夜羽勛嘗試一份新的戀愛,可是我做不到,年少的歡喜怎么可能說放就放,我做不到那么隨心。
夜羽勛我曾經那么高傲的人,我都沒有求過沒什么事情,現在我只想求你愛我,哪怕你慢慢接受我,而不是推開我,這樣我連走進你的世界都做不到。
就讓我再愛你一次吧,要是這一次你再不抓緊我我就離開你,再也不打擾你,如你所愿離婚,重新開始生活,給你要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