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了聞身上,一股火鍋味,他搖開車窗喊道:“上來。”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是自己打車回去比較好。”他下了車把我拉進(jìn)了車?yán)铮拔乙灿谢疱佄稕]有關(guān)系的。”
我驚訝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
“看你表情都寫在臉上了。”真的我有這么好看出我的想法嗎,顯得我有點(diǎn)蠢。
“看你今天心情這么沮喪,我?guī)闳ゾ瓢赏嬉惶耍洘馈!彼f。
“好。”我看著手機(jī)空空如也的訊息,我還以為他會擔(dān)心我,起碼安慰我兩句呢,實(shí)際上什么都沒有。
我收起手機(jī)調(diào)了靜音,反正也沒有人會擔(dān)心我,我晚點(diǎn)回去也沒有什么問題,今晚他也不會回來的,看他那么忙。
不一會就到了酒吧門口,我不安的看著他,好像我的穿著太過于耀眼了,走過去便看到保安的不可置信。
我尷尬的朝他笑了笑,他應(yīng)該第一次見過穿著長衣長褲運(yùn)動鞋的女人來酒吧玩,我也沒有辦法的。
他挽住我的手,“你不要和我走散了,我介紹幾個人認(rèn)識你。”
進(jìn)去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炸得人耳朵生疼,完全和外面的冷清形成對比,兩個極端。
他拉住我的手,我跟著他,捂住耳朵,到了一個包間停下,終于清靜了。
我拘謹(jǐn)?shù)淖谏嘲l(fā)上,看著包間的人,果然好看的都是和好看的人玩的,這顏值也太高了吧。
樸軒逸細(xì)心的為我一一介紹著,我努力的記著她們的長相,接著癡漢的看著她們,嘻嘻嘻我向來對長得好看的小姐姐沒有抵御力。
“小言是吧,樸軒逸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叫我希姐就行。”她抱住我說。
“好,希姐。”我回抱著她,果然好看的人也容易相處。
奇怪的是認(rèn)生的我居然這么快就和她們打成一片,我笑呵呵和她們講著笑話,拼著酒,搖搖晃晃的跳起來,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
樸軒逸扶住搖搖晃晃的我,“別喝了,你都喝醉了。”
燈光一閃一閃的,我盯著他說話的唇,吧唧一口親上去。
“嘿嘿嘿,希姐你看看他好吵啊,傻傻的呆樣。”我晃著希姐。她喊道:“哈哈哈,咱們樸軒逸居然被吻了,千年鐵樹要開花了。”
他扶著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你是樸軒逸,今天陪我吃火鍋的那個,還給我遞餐巾紙。”我對著他來了個鞠躬,“康桑密達(dá)。”
我跑到希姐的懷抱,蹦蹦噠噠的,接著和一群姐妹述說著夜羽勛是怎么欺負(fù)我的。
“姐妹們,你們知道我有多么難嗎,我辛辛苦苦陪了夜羽勛三年,他看都不看我一看,你們知道嗎今天我去給他送午飯,他居然把我辛辛苦苦做的飯菜給扔地上了。”我嗚嗚的哭訴著。
“什么破男人,男人沒有什么好東西,小言我告訴你這種男的直接離婚就行,樸軒逸你是不是。”突然被點(diǎn)名的樸軒逸還在傻笑著。
我掏出手機(jī),看著亮閃閃的屏幕,“怎么辦,那個臭男人打電話給我了。”
希姐搶過手機(jī),吼道:“狗男人去見閻王去吧。”
接著手機(jī)被摔在了地上,我們幾個姐妹們圍在一起唱著: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
手機(jī)還在閃著,我們幾個姐妹的精力都在彼此身上,完全沒有理會,我想最正常的只有樸軒逸了。
我們幾個完全喝瘋了,什么話都敢說出來,我看著樸軒逸,“你怎么不一起啊,嘿嘿嘿,這酒有點(diǎn)上頭了。”
他在我耳邊說了什么我忘記了,接著被希姐拖過去,惡狠狠的看著樸軒逸,“狗男人。”
剩下他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們傻呵呵的蹦跶著,從天涯談到海角,什么天文地理只要我們敢說,完全是相見恨晚。
樸軒逸苦惱的看著,完全插不上手,只能讓我們在這里耍酒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