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旗木昀解決霧隱精英中忍的時候,宇智波凌與那一名受傷的霧隱中忍打得不亦樂乎。
“火遁,豪火球術!”“水遁,水亂波!”
又是一陣水霧突起,那是宇智波凌的火遁忍術與霧隱忍者的水遁術撞擊而成的。
開啟了寫輪眼的宇智波凌,無論是觀察力,還是反應速度都提高了許多,即使這名精英中忍一時間也無法將之拿下。
只是雖然表面上宇智波凌與一名精英中忍斗了個旗鼓相當,但是她已經感到自己的雙眼生疼,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寫輪眼的狀態(tài)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而霧隱的精英中忍自然也看出了宇智波凌支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只是在一旁游走著,根本不與她正面硬拼。
宇智波凌心中很是焦急,她已經感到有些眩暈了,該怎么辦才好呢?
這個時候,宇智波凌和霧隱的精英中忍只看到一道閃電閃過,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幻術,切都!”
霧隱忍者的身體瞬間僵硬下來,而宇智波凌自然沒有放過這個機會,手里劍應聲而出,刺在霧隱忍者身體之上,只聽得一聲慘叫,這名霧隱忍者應聲倒地,不過倒地的不只是霧隱忍者,早已經堅持不住的旗木昀,宇智波凌同樣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感受著體內的虛弱之感,旗木昀苦笑一聲,看來自己是真的站不起來了。
在旗木昀,宇智波凌這邊戰(zhàn)斗結束的時候,衛(wèi)宮一郎那邊也差不多了。
本就是精英上忍門檻實力的他對付兩個普通上忍還是沒有問題的,憑借著精湛的刀術,衛(wèi)宮一郎已經將來不及結印的一名上忍擊斃,只是也付出了一些代價,那便是硬抗了另一名上忍的一刀,所幸避過了要害處,只是在臂膀之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之后衛(wèi)宮一郎緊要牙關,絲毫沒有任何保留,霧隱的忍者都是不要命的主,即使是死,他們也要給對方留下點什么。
雙手快速結印,“土遁,土流割!”
那名霧隱上忍的面前有著一道裂縫出現,而且越來越大,使得他不由得躍起,跳到空中,尋找著支撐點。
而衛(wèi)宮一郎臉上有著詭異的笑容,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留,繼續(xù)輕喝道:“土遁,土矛!”
地面之上快速有著泥土凝聚,形成一根長達數米的灰褐色長矛,向著空中沒有辦法躲閃的霧隱上忍而去。
見狀,霧隱上忍知道自己只能硬接下來,他也不錯,在空中便開始了結印,“水遁,水流壁!”
一道水流組成的墻壁應聲出現,阻攔著那根數米的長矛,在霧隱忍者尋找著著落點的時候,突然感到后背一涼。
“撲哧!”的聲音響起,刀過人閃,衛(wèi)宮一郎已經落在了地面之上。
水流過后,霧隱忍者從空中落下,倒地身亡。
半跪在地上,衛(wèi)宮一郎大口喘著氣,雖然他是精英上忍門檻的實力,但是畢竟對方是兩個實實在在的上忍,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是擊敗他們,對于衛(wèi)宮一郎來說不是什么問題,但若是擊殺的話,不付出一點代價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旗木朔茂那樣的高手出面,上忍對于他們那一級別來說不算什么,但畢竟那樣的人是少數的,即使如衛(wèi)宮一郎這樣的天才,都不可能無視上忍的存在。
噌噌的聲音響起,衛(wèi)宮一郎顧不得休整,已經來到旗木昀,宇智波凌的身邊。
看著他們雖然身上有傷,但還好都沒有什么大礙,衛(wèi)宮一郎長長舒了口氣,還好,都沒有出事。
很快他發(fā)現少了一人,衛(wèi)宮一郎急忙問道:“櫻子呢?”
臉色蒼白的宇智波凌開口道:“她消耗太大,已經昏倒了,不過沒有什么大礙?!?
聽到宇智波凌的回答,衛(wèi)宮一郎才長長舒了口氣,臉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說道:“盡快恢復一下,我們離開這里,太不安全了?!?
旗木昀,宇智波凌兩人點點頭,也明白,這里說不定還會有著霧隱忍者到來,還是盡快離開這里的好,若不然的話,他們四人都不用回木葉了,以他們現在的狀態(tài),可實在不可能繼續(xù)戰(zhàn)斗了。
在旗木昀,宇智波凌恢復的時候,衛(wèi)宮一郎已經將一旁的日向櫻子帶了回來。
這時櫻子已經醒了,看到霧隱忍者都已經消滅,她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只不過她的臉上有著內疚之色。
她明白,是衛(wèi)宮一郎,旗木昀,宇智波凌三人將敵人消滅的,而她什么都沒有做。
像是明白櫻子在想什么,衛(wèi)宮一郎開口道:“櫻子,你不用多想,大家都在努力,若不是你,恐怕秀也堅持不到最后的?!?
日向櫻子對著衛(wèi)宮一郎點點頭,什么都沒有再說。
片刻的功夫,旗木昀,宇智波凌都恢復了一些體力,在日向櫻子的幫助下,衛(wèi)宮一郎受傷的部位也已經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了。
衛(wèi)宮一郎沉聲道:“好了,清理一下這里,然后我們就離去!”
旗木昀三人點點頭,之后便準備動手。
“不好,有敵人,快隱蔽!”這時,衛(wèi)宮一郎突然低聲命令道,衛(wèi)宮一郎身為精英上忍門檻的實力,感應自然不會錯。
旗木昀三人沒有任何猶豫便各自尋找著地方隱藏起來了。
風吹過密林,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音。伴著這種沙沙聲的是對方密集、急促、細微的搜索聲。
以旗木昀三人的能力,還不足以準確根據這些聲音來判斷對方的人數和實力。
衛(wèi)宮一郎四人剛才最大的敗筆就是,沒有及時清理方才戰(zhàn)斗的痕跡,讓敵人有了戒備。
其實也不能算是敗筆,主要是時間太短了根本來不及?,F在敵人已經有了防備,再想偷襲難度很大。
時間漸漸過去,霧隱的家伙們,已經將周圍尋了個遍,幸好衛(wèi)宮一郎四人都藏的不錯,沒有一個被發(fā)現。
只是隨著敵人搜索的不斷深入,他們遲早還是會被霧隱找到的,這是必然的,而且,現在他們經過搜索后,衛(wèi)宮一郎四人唯一一個對地形了解的優(yōu)勢也沒有了。
“嗖!嗖!嗖!”
三條人影出現在旗木昀前面的空地上,竟然是三個上忍,旗木昀已近冰點的內心再次降溫,完全沒有一點機會,這是絕境,他很絕望。
三個人顯然是在商量著什么,不過大多是以特定的手勢在交流。
各個國家的手勢都有不同的含義,很遺憾旗木昀對別國手勢所代表意思沒有研究,根本弄不懂他們是什么意思。
當然,如果是他們直接用語言小聲交流的話,即使旗木昀可以聽到也絕對不會相信,那一定是他們故意說給自己這些人聽的。
現在敢這么做的人肯定都是白癡,白癡是不可能活到這么久的,白癡更不可能成為上忍。
似乎是沒有定論,嗖的一聲,三人再次消失不見。
搜索還在小心翼翼的進行,對于對方的謹慎,衛(wèi)宮一郎幾人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己方剛才在沒有人死亡的情況下,全滅了他們以兩個上忍帶隊的八個忍者,饒是以木葉忍者個體實力居忍界之首來推斷,己方也應該有兩個上忍和兩個小隊。
畢竟只有上忍才能對抗上忍,而上忍都是隊長,這是常識。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己方有著一名精英上忍門檻實力的忍者存在,更有著兩個異常強悍的精英下忍,以一個小隊的數量滅掉霧隱兩支小隊,恐怕這也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
不過,己方的躲藏更是肯定了他們的推斷,兩個上忍要殺死另外兩個上忍,不可能不付出代價,敗一人和殺一人所要付出的代價可是天壤之別。
畢竟,上忍就是上忍,如果木葉一方有可以毫發(fā)無傷就可以解決上忍的人物,就根本不用像現在這樣如老鼠一般的躲藏。
木葉一方沒有在第一時間伏擊他們本身就說明了很大的問題,而且木葉忍者甚至連對方上忍的尸體都來不及處理。
割去有價值忍者的頭顱,再經過特殊的手段處理后,可以得到很多珍貴的情報,所以割去對方陣亡忍者的頭顱已經成為忍界戰(zhàn)爭時的一種國際慣例。
已經兩個小時了,對方的還在小心的搜索,并且處理掉了他們所有忍者的尸體,說是處理其實不過是將其的頭顱剁碎、尸體焚毀之類的老套手段,手段無所謂,只要取得固定的效果就可以了。
毀尸的地點就在旗木昀前面不到十米的地方,整個過程旗木昀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可以絲毫不差的再作一遍。
在旗木昀所處的世界,不論是魔法師還是武者都會對對手的尸體給以最大的敬意,如果誰敢侮辱尸體做其結果必然是會被憤怒的人們撕個粉碎。
即使是仇人也不敢干出碎尸這用勾當,至少明面上不敢,旗木昀原先的世界還有道德這用東西,還有一種力量叫做輿論。
面對著隱霧們損毀戰(zhàn)友遺骸的‘暴行’,雖然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并沒有太大的反感,基本上就是漠然的看完他們的行動。
用一句話簡單的說就是,旗木昀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平靜。在這一刻旗木昀知道,如果將來有必要的話,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作出同樣的事情。
隱隱之間,旗木昀好像有了一絲明悟。
這絲明悟視如此的微小,以至于他本能的想去忽略、忘卻。可是悟了就是悟了,他根本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樣子。
現在他就像是一個開始結蛹的蟬,終有一天我會破繭而出化為蝴蝶。到時一切都將完全不同。
要取得成就首先就要有器量,這是旗木昀的覺悟。
現在的旗木昀雖然還遠遠不行,但總有一天他會做到的。旗木昀萬萬沒有想到,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有著如此了悟,這對于他今后的心境造成了很大影響。
像是蝴蝶效應一般,一清二楚將霧隱忍者處理尸體的過程看清楚,旗木昀心中已經有了不一樣的想法,為了自己心中的目的,有時候必須放棄一些東西,不是嗎?
嗖、嗖,又有兩個人出現在離他僅三十厘米左右的空地上,根據聲音判斷,應該是下忍。
“不要再想了,即使你再痛苦,也不能改變什么,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找到那些家伙,然后給你哥哥報仇。”
聽聲音他應該正處在變聲期,十三到十六歲之間。
“我哥哥是光榮的戰(zhàn)死的,這沒有什么好悲傷的,我一定會殺光所有木葉的忍者給他報仇的。
我只是對哥哥臉上的驚愕非常不解而已,肯定是對方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殺死了我哥哥的,畢竟我哥哥可是個上忍,也許是出現了……”
這個聲音雖然略顯稚氣,但語氣漠然,就好像是在說別人家死了小毛小狗一般,隱霧教育忍者的方法果然變態(tài)。
難道他哥哥就是被衛(wèi)宮一郎干掉的上忍?這樣的話,就一定要找機會干掉他了,被這樣一個家伙惦記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