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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求藥”

直到正午,強烈的陽光折射進屋里,才喚醒熟睡的心娘只見她緩緩睜開那布滿血絲的雙眼,撫摸著莫唯心滾燙的額頭,細語道:

“怎么辦啊,唯心的高燒一直不退。”聲音非常細小生怕驚擾了莫離與離娘。

但這般微弱的聲音還是被莫離捕捉到了,他緩緩睜開朦朧的雙眼緊盯屋檐,臉上的掌印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消退,莫離心想“老爺爺肯定有辦法的”。決定上山尋找老和尚。

此刻心娘的哭泣聲也吵醒了熟睡的離娘,離娘緩緩起身來到心娘旁邊將她攬入懷中安慰道:

“村西邊還有個名醫(yī),咱們可以去請他幫忙,家里還有十幾個銅板,實在不行我再幫忙找鄰里借點,唯心肯定會沒事的?!?

心娘邊哭邊點頭連忙道:“好,我們現(xiàn)在就去請名醫(yī)。”

緊接著離娘攙扶起虛弱的心娘,兩人一步一顫的出門朝村子西邊走去尋找名醫(yī)。

而此時莫離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躺在旁邊的莫唯心默默地說道:“小心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隨后莫離便起床拿起紙筆留下“找老爺爺”四個大字放于桌上并用石塊將紙張緊緊壓住,生怕離娘回來看不見而擔(dān)心,緊接著莫離拖著疲憊虛弱的身體朝佛陀山走去,原本一個時辰的路程,不知遇到多少磕磕絆絆直到傍晚才出現(xiàn)在寺前,夕陽映照著寺門,莫離就像看見曙光似得嘴角輕揚,但虛弱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持他向前邁出一步,隨即一個踉蹌重重的摔下地面昏倒過去。

幸虧門口的掃地僧發(fā)現(xiàn)了昏迷的莫離將其背起大步流星的跑進寺院喊道:

“方丈,莫離來了,躺著來的,還在昏迷!”

聽到叫喊聲的老和尚隨即起身只一瞬便從禪房中瞬移到了掃地僧面前,雙手接過莫離擔(dān)心之色無以言表,緊接著將莫離帶入禪房放于床榻之上,對著掃地僧指示道:

“學(xué)能啊,這是一枚聚靈丹可助修士之人聚集靈力做恢復(fù)之用,對凡人講也可救治內(nèi)傷,你速去下山給莫離家中送去,不可耽誤?!?

掃地僧學(xué)能疑惑道:“莫離不就在這嗎?難道他家里出事了?”

老和尚不語,只是從莫離袖口中抽出一張參帶血水的紙張拿給掃地僧,掃地僧拿起布滿折痕的紙張過目觀望,卻只見紙上寫著“求老爺爺救救小心心”。幾個潦草的大字,看罷,學(xué)能隨即收起紙張對老和尚行了個禮說道:“明白,我這就去?!?

隨后掃地僧學(xué)能將丹藥收于靈瓶之中,奪門而出以迅雷之勢飛速下山朝莫離家中趕去。

此時老和尚仔細的打量著虛弱的莫離,緊接著將其扶起盤坐于面前,雙手結(jié)印將靈力通過雙掌打入莫離體內(nèi),只一瞬原本虛弱的莫離便能緩緩睜開雙眼,蒼白的臉頰也恢復(fù)了些許紅潤,直到莫離可以張口說話老和尚才終止了靈力輸送。扶著莫離緩緩躺下。

此刻莫離望向老和尚急切的開口道:

“老爺爺你快去救救小心心,他一直不醒,他娘都急哭了。“

聽罷老和尚慈祥的看著莫離,溫聲細語的說道:

“我都知道了,你袖口里放著的紙片,我也看見了,你是怕你上山后昏迷不醒說不了話才放的吧,明明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何不等傷好了,或者讓大人來呢?”

“我怕,我再晚一點小心心就再也醒不過來了,阿娘和小心心的娘親都在著急的到處尋醫(yī),家里都亂作一團了。但我覺得找你肯定有用,你說對嗎?”

聽著莫離虛弱的回答,老和尚從懷里拿出了一枚聚靈丹遞給莫離說道:

“看在你這么懂事的情況下再給你顆糖吃,好好休息吧。”

莫離端詳著手上這顆金燦燦的糖球開口道:

“這跟你之前給我們的都不一樣啊,是藥吧?那想留著給小心心,一會我就下山?!?

話音剛落老和尚便回答道:

“唯心那邊也有,我讓學(xué)能送去了,就是他在寺廟門口發(fā)現(xiàn)你將你背進來的?!?

“啊,‘學(xué)能’他傻傻的靠譜嗎?”

聽完莫離便不再推脫將聚靈丹遞入口中打趣的說著。

雖然嘴上如此但在莫離心里學(xué)能是非常值得信任的,畢竟寺里除了他跟莫唯心外就數(shù)學(xué)能最小十七八歲的樣子,除了方丈學(xué)能是唯一待見“兩小只”的。

“阿離啊,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我已經(jīng)讓學(xué)能捎話給你娘親,說你要在我這待上一個月讓她不要擔(dān)心,還有唯心我肯定能醫(yī)好他的,等你養(yǎng)好傷之后,便來后山,我時常待在那里?!?

聽罷莫離不假思索的說道“好”。

畢竟除了爹娘外,老和尚是莫離最敬仰的人,對于老和尚說的話是十分信任的,再加上爹娘從小就教導(dǎo)他,學(xué)問上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老和尚。

隨后便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睡下。

同時間莫離的家中,兩位母親尋遍村里大大小小的名醫(yī)皆是對莫唯心的傷勢表示無能為力,心娘癱坐在床前哭泣起來顯得是那么弱小且無助,此時的離娘在旁雙手緊緊攥著莫離寫下的紙張,眉峰緊緊攢起,如兩抹擰結(jié)的墨痕,眼尾微微上挑,瞳孔里浮動著細碎的慌亂,像是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神經(jīng)末梢來回攀爬。

“離娘在家嗎,我是學(xué)能,方丈讓我來送藥?!?

此刻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打破了屋內(nèi)滿載的壓抑,掃地僧學(xué)能敲擊著房門對著里面喊道。

聽見叫喊心娘一個踉蹌重重摔落在地,但絲毫察覺不到被擦破的手掌連忙起身向門口跑去,離娘聽見聲音緊攥的雙手也是微微張開快步上前打開房門看見只有掃地僧學(xué)能便焦急地問道:

“我家莫離呢?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方丈見他身體虛弱準備讓其在寺里靜養(yǎng)一月,望施主不要過于擔(dān)心了,請問莫唯心是否在您家中,方丈還有一事交代于我。”

心娘拖著疲憊的身體從離娘身后緩緩走來,隨即便跪倒在地痛哭道:

“求大師救救我家唯心,他還那么小?!?

見狀離娘與學(xué)能都是一驚,學(xué)能連忙上前扶起心娘開口道:

“方丈交于我的另一件事便是將靈藥送于唯心,請施主以身體為重,不要過于傷心,避免氣急攻身?!?

緊接著兩位母親將學(xué)能請進屋內(nèi),隨后學(xué)能便從靈瓶中取出老和尚贈予的丹藥喂于昏迷不醒的莫唯心口中,丹藥化于莫唯心體內(nèi)幫其順通筋脈,忽然一陣劇烈的咳嗽從莫唯心口中襲來,只見他吐出一口瘀血隨后滾燙的額頭也漸漸冷靜下來。但仍不曾醒來……

此時此刻,心娘癱坐在床前雙手緊緊握住握住莫唯心的右手眼神期盼看著昏迷不醒莫唯心,愿其快快醒來,站在一旁的離娘目光呆滯腦海里全是莫離的身影,眼角默默流下兩行眼淚。眼瞅著壓抑的氣氛再次席卷,試圖布滿整個狹小的房間。

“不必太過擔(dān)心了,他氣息已經(jīng)平穩(wěn)在慢慢恢復(fù),這是方丈在我入寺時贈予我的手鏈,里面有顆佛珠可幫人聚集靈氣滋養(yǎng)身體,也可檢測人體內(nèi)靈力的流逝,現(xiàn)在我把它贈予唯心?!?

學(xué)能的聲音再次打破壓抑的氣氛,并將自己左臂手腕上的手鏈摘下,戴向莫唯心的左手繼續(xù)說道:

“方丈還說,等唯心醒來后去佛陀寺后山尋他。”

此刻學(xué)能已經(jīng)將手鏈穩(wěn)穩(wěn)戴進莫唯心的手腕中,不過一瞬手鏈中的佛珠隱隱閃著金光,代表此時的莫唯心生命之源正在慢慢修復(fù),見狀心娘再次跪向?qū)W能感謝道:

“多謝大師,請受我一拜?!?

說著正要磕頭,但連忙被學(xué)能俯身攙起錯愕的說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已得了造化,施主這樣做,我是萬萬受不起的,但請記住等唯心醒來后去佛陀寺后山尋找方丈?!?

被攙扶起的心娘臉上露出來久違的微笑,高興的回道:“多謝大師,我明白!”

“施主有緣再見。”

學(xué)能說完便轉(zhuǎn)身向山上走去,兩位母親目送學(xué)能,只見他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黑夜里,隨后便轉(zhuǎn)身輪流照看起莫唯心。

在回寺廟的山路上,學(xué)能面露難堪心想“這下虧大了,連方丈送我佛珠手鏈都送去了,不知道這小子醒來后會不會還給我,哎,大意了!”只見他獨自一人在漆黑的山路上快步向前,直至深夜才回到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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