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了,他拽住滕秋的手就跑,二人上了一輛車子,飛速離去。
邢貴憤怒的扔了木棍,恨的發抖。
駕駛座上的衛豪扶了扶眼鏡,斯文儒雅的他正擺弄著方向盤,一邊說道:“滕秋小姐,你還好吧?”
“我還好,謝謝你衛經理?!彪镎f著,疑惑他怎么來到了這里。
衛豪道:“滕秋小姐,不瞞你說,我今天遇見了邢貴,覺得他有一點奇怪,所以一路偷偷跟隨,沒想到他果然是有預謀的,還好我及時出現,你要是出點什么事情。那鄭先生得多么擔心?!?
滕秋明白,想起邢貴面目可憎的臉,就越發的忐忑,不知事后他又會有什么詭計,衛豪覺得以后出門多注意些,隨時報警,今天就去警察局。
滕秋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他對魏豪說道:“對了,衛經理,你能不能帶我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他問。
“嗯,是我的一個朋友,我要去看看他。”滕秋回答道。
衛豪點點頭,快到達目的地時,衛豪疑惑的張望四處,車子速度開始緩慢下來。
滕秋疑惑道:“衛經理,你在看什么?”
他停下車子,回頭問滕秋是不是去找一位孔的朋友,滕秋一愣,反問他是否見過孔云恒。
衛豪點點頭,說起自己見過一次。
滕秋問道:“他……是來找我的?”
衛豪回答道:“是的,那天我在鄭家附近遇見他,他想找你,正好你不在,不巧天又下起雨,我就開車送他回去了,所以我認識這里?!?
“原來如此?!彪镄睦锶粲兴?,很想見他,卻又害怕去相見,一聲輕輕的長嘆,憂傷擠滿心頭。
二人來到孔云恒的住處,只是很遺憾,他們并沒有在這里,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搬家離開了這里,她疑惑怎么搬走了呢,不是回來了嗎?
“來的真不巧,我們回去吧?!毙l豪轉過身去,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滕秋站在原地,落寞的低下眼眸,一股不舍的感覺,孤零零的在觸碰,要相見時,竟然成了不辭而別,難道這真的是命運嗎?
她在心里一問自己,為什么總覺得孔云恒離自己那么遠,也那么的好似近在咫尺……
“滕秋小姐,走吧?!毙l豪將車子調轉了方向,正在這時,他吃了一驚,直呼大事不妙,見邢貴殺氣騰騰的沖跑過來擋在他的車前,舉著石頭砸車。
“他居然追到這里!”滕秋皺起眉頭。
衛豪火速下車,沖向邢貴將攔住他,邢貴早有準備,但衛豪靠近時,他已經抽出細刀子,猛地割破了他的胳膊。
衛豪驚叫,使得滕秋顫抖,她沒有想太多也沒有逃跑,利索的抓起身邊的破瓦片砸向邢貴,惱羞成怒的邢貴差點兒被擊中。
“邢貴!你這個瘋子!”滕秋的聲音有點兒顫抖。
邢貴冷笑著,慢慢的靠近滕秋,衛豪靠在一旁,一只手按住流血不止的胳膊,對邢貴大喊:“你有種沖我來,欺負女孩子算什么男人?”
邢貴扭過頭,哈哈大笑道:“哼!你要逞英雄就過來呀?!?
滕秋催促衛豪快點兒逃,可他卻沖向了邢貴,出其不意踢中了他的小腿,接著抓住了他拿刀子的手,對滕秋急忙道:“快跑,快跑??!”
“我不能走?!彪镄睦锾膩y七八糟,這時候衛豪的胸口被邢貴打了好幾拳頭,打趴在地上,雖然他長得高大,卻沒有邢貴力的氣大。
“去死吧你!”邢貴狠狠的打著衛豪,滕秋撲過去拽住了邢貴的腿往后扯,卻被行邢貴踹到墻邊上,疼得臉色發青。
“住手!”一個響亮而清脆的聲音砸過來。
“鄭圓鴻?”滕秋抬起頭,仿佛看見了希望的日光,她高興不已吶喊起來:“哥——”
“你來的正好!”邢貴惡狠狠的瞪著眼,只見鄭圓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出拳打倒了邢貴,再反手奪了他的刀子,直接扣住了他的雙臂。
邢貴愣是沒反應過來,卻已經被鄭圓鴻一頓猛踢,疼得他直喊饒命。
鄭圓鴻哼道:“蠢東西,你敢打我鄭家的人,想死不成!”
邢貴一語不發,眼神是充滿不服氣。
“對付你,我是輕而易舉,告訴你,我可是五歲便開始拳擊與跆拳道的?!编崍A鴻握起拳頭,忽然如疾風一般的速度對準了邢貴的腦袋打下去,嚇的邢貴匆忙低頭,瑟瑟發抖。
“哥,讓他滾吧。”滕秋走過來。
鄭圓鴻收了手,言自己不過嚇唬他而已。邢貴心里又氣又惱,奈何自己根本不是鄭圓鴻的對手。
“你可以不服氣,而我這次饒了你這混賬,往后再讓我發現你傷我的人,就把你拖去警局坐牢。”鄭圓鴻如怒焰般的眼睛,直飛射邢貴的心里,腦子里,令他臉色暗淡無光。
邢貴低頭不語,渾身都痛。
“滕秋你還好吧,傷著哪里沒有?”鄭圓鴻扶住滕秋,滿眼心疼,伸手撥動她凌亂的頭發。
“我沒事兒,我還好?!彪镒屗s緊去看看衛豪的情況,鄭圓鴻過去扶起衛豪,見他語氣微弱,雙眼緊閉。
“衛大哥!醒醒?!编崍A鴻連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他包住胳膊來止血,滕秋在他的身旁,難過不已,一直責怪自己,若不是衛豪的相救,恐怕受傷的就是自己了。
這時衛豪睜開眼睛,卻笑了:“大少爺,我這么大好青年,哪有這么脆弱呢。”
滕秋紅了眼眶:“衛經理真的太勇敢了,以后不能這么沖動,你的生命也是很珍貴的。”
衛豪點點頭,憨笑如初。
“走,送你去醫院?!编崍A鴻扶衛豪上了車,三人一起去了醫院,而邢貴早已不見人影。
十天后。
衛豪已經恢復的很好,滕秋特地照顧他幾日,以表恩情。
后來,衛豪之所以沒有追究邢貴的責任,是因邢貴的父親邢瑞斯,他早就登門拜訪了衛豪的父母和鄭先生,以表內心深處的深深歉意,便支付了衛豪所有的醫藥費,并有補償。
如此,兩家的關系得到了緩和。
邢貴害滕秋一事,邢瑞斯氣得不行,為此他差點兒犯了心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