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聊天總結時間
- 連環家
- 栗三羊
- 2101字
- 2019-12-06 23:23:11
于果一個人在家坐了很久,既沒有畫圖,也沒有整理今天的資料,她就坐在沙發上,回想著今天跟武俊一發生的一切,她是去給人家做裝修設計的,可是被表白了,關鍵是,她過了驚嚇期后,突然覺得心花怒放,畢竟那個叫武俊一的男人真的是個很帥又很有藝術氣息的人,很少有女孩子能逃過這樣的男人吧。
如果他們兩個結婚了,那她一定會將整個婚禮的設計交給武俊一去做,他不是會畫畫嗎?那就讓他手繪所有婚禮的請柬,布置等等等等,那一定是最浪漫的一場婚禮。
梁小億和易澄先后回家,見到的就是癡笑的于果,兩人明白了,她又遇到了“某人”,看起這發怔的狀態,這個男的的外在條件應該跟范肖禹差不了多少。
“哎,回魂了。”梁小億伸出手在她眼中晃了晃:“解釋一下發生了什么。”
“好帥。”于果喃喃地說:“還是個畫家。”
“搞藝術的?”易澄不滿意地搖搖頭:“聽說搞藝術的都挺花心的,你hold住一點,認真地把他當作客戶對待。”
“他跟我表白了。”于果說。
“啊?”梁小億和易澄同時驚訝地喊道,只是不一樣的是,這兩個人驚訝的點不太一樣。易澄驚訝的是這個男人下手這么快,可見搞藝術的男生果然花心,見一個愛一個,不可信。而梁小億驚訝的是,一個搞藝術的男人,應該閱盡了無數美女,是什么讓他將目光放在了像個男人一樣的于果身上。
“他說我認真的樣子特別迷人。”于果說,“你們知道嗎?很少有男人會因為我工作時的樣子而覺得我迷人的。”
“那可能是他沒見過你盯著黑眼圈和雞窩頭,穿著皺巴巴的睡衣大半夜地奮戰在電腦前的樣子。”易澄說道:“相信我,真的不迷人。”
于果瞪了兩個人一眼,就知道這兩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所以在事情還沒有進一步的發展之前,她決定將這份朦朧的感情保護起來,免得自己的心思被這兩人給左右了,誰讓她耳根子軟呢。
“你們倆今天干嘛了?”于果轉移了話題。
“我媽住院了。”梁小億說。
“啊?”這次是于果和易澄同時發出了驚訝聲。
“小事情,有點出血而已。”梁小億說:“但我今天心情超級不好,我覺得我是個邪惡的人,我不但沒為我媽擔心,我還對她沒有流產暗自遺憾,我怎么會是這樣的人?然后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又從頭到腳批判了我一通,要擱以前,我早就跟她吵起來了,可是呢我今天特別心虛,我覺得我媽說的對,我就是一個自私透頂的人。”
“當然不是了。”易澄說:“人天生就有競爭意識,你和你那個弟弟妹妹還不認識,沒有感情,在人的潛意識中,這個孩子就是來跟你搶東西的,這種自我保護的意識是與生俱來的,就是小孩,在有了弟弟妹妹后,行為也會有一段時間的不正常,而且老二,普遍更有心機,就是為了爭奪父母資源。”
“可是我二十多歲了,不是小孩。”梁小億心里好受了一點,可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
“你就是八十歲也這樣,你爸媽資源就那么多,愛就那么多,你不爭,就會得到得少。”易澄繼續說:“但是沒關系啦,等到你家二胎出生了,你跟他相處了,喜歡上這個小破孩了,你就不會再有這種自私的想法了。”
“你確定?”梁小億不太相信地問。
易澄肯定地點點頭,于果則拍了拍梁小億:“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們了解,雖然你的確是有些任性,有些難搞,但你不自私,真的。”
梁小億放下了心,可是一想又不對了,為什么連于果和易澄都相信她,她爸媽卻不相信她,不過也是,她爸媽從來就沒有站在她這邊過。
“你知足吧,哪個爸媽真正看得上自己的孩子?”于果說:“經常不見面,你還是個寶,見面超過三天,你就是根草,對爸媽要永遠放低要求,差不多行了。”
梁小億放棄了糾結,看向易澄,問道:“你今天干嘛了?”
“怎么說呢?”易澄拍了拍腦袋,道:“鐵達尼號撞冰山?就是,韓東實和夏松濤同時出現在了我辦公室,而且他們兩個人還認識。”
“啊?”梁小億和于果發出了今日的最大驚訝聲。
易澄大概說了今天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在那之后,她的確沒有跟夏松濤出去吃飯,夏松濤不停給她發微信問她發生了什么,可她都沒有理她。
“你對韓東實余情未了。”于果說道。
“不是,不是。”梁小億否定,道:“易澄絕對就是不甘心,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韓東實是她初戀,刻骨銘心。”梁小億將臉轉向易澄,繼續說道:“你又很喜歡他,所以他已經成了你的一種情結,所以再碰到他,你就亂了,但你說你是不是還愛他,我覺得未必,說不定你們兩個復合后,你就會發現,一切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復合什么呀?”易澄冷淡地說:“他都要結婚了。”
于果拍了拍易澄,說道:“你語氣中的那種遺憾都要溢出來了。你不會做出什么糊涂事吧?他沒有對你提什么過分要求吧?”
“怎么可能?”易澄說,一想,不太對,問她要不要去參加他的婚禮真的是挺過分了,其余的,他們當時可是在辦公室,他還能提什么要求?
“澄澄,我很擔心你啊。”梁小億摟住易澄:“好馬不吃回頭草,何況這草都不新鮮了。”
“不會的。”易澄否認的。
“那你干嘛拒絕夏松濤的約會?”于果又問:“這不正常嘛,正常狀態難道不應該是你挽住夏松濤的胳膊,叫著親愛的,用來刺激前男友?”
易澄茫然地看著于果。
梁小億又繼續說:“你不會只是把夏松濤當成男閨蜜吧?換句話說,就是備胎。你不會真的在等韓東實回心轉意吧?”
“沒有沒有沒有,”易澄突然煩躁起來,她直接回到了臥室,還“嘭”地關上了門。
“心虛了。”于果說。
“我有點同情夏律師了。”梁小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