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宇直視著海面,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并沒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和我道歉了,要是我計較,你們還能走出石王府嗎?”
南宮月相信,西門宇并不是無地放矢,如果他真算賬的話,她和江濤聯手也無法離開石王府。
“你還有什么問題要說嗎?”西門宇轉頭,看到南宮月欲言又止,問道。
南宮月香腮微微顯紅,說道:“那……那我能請你吃個飯嗎?”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請異性吃飯,從前都是別人求著請她,所以表現得有些不自然。
當然,西門宇也是第一個讓她這個江省第一美女主動邀請的男孩。
西門宇沒有想到南宮月來這里找他就是這個原因,沒有過多思考:“我現在不餓,就不能接受你的邀請了”。
“額!”
南宮月一臉愕然
竟然被拒絕了!這是她沒有想到的結果,且這少年一點都不知道委婉,拒絕得很干脆。
這不免讓南宮月感到很失落,不是她自戀,論容貌,在江省是有名的美女,從小就學習各種禮儀,氣質文雅,談吐有節,江省八成以上的公子大少對她千般討好。可這少年連看都不曾多看一眼。
“要是南宮小姐沒有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說著,就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南宮月神情一肅,還是有些不甘心,于是退而求其次,問道:“
“那可否給我一個聯系方式呢?”
西門宇搖了搖頭,顯然又拒絕了。
南宮月臉色頹憊,微微氣餒了起來。
原本,還以為少年是想玩欲擒故縱,博得她的好感,到此,南宮月才確定,少年似乎對他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名字總該讓我知道了吧?”
南宮月語句都變得有些哀求起來。
見西門宇終于吐出了三個字,“西門宇!”隨即直接將車開走,離開了此地。
見車子漸行漸遠,南宮月也不顧多年的涵養,暗暗罵道,“傳聞古時候的西門大官人不是個兇名震古今的風流人物嗎?他怎么會有這樣一個另類的子孫!”
遠近處海邊游玩的人也不由一愣,在他們看來西門宇和南宮月,一個異常帥氣,另一個傾國傾城,是一對羨煞旁人的情侶無疑。
可就是本來還好好的兩個年輕人忽然之間,男孩甩袖而去,丟下女孩,望著遠遠離去的車子,都紛紛為女孩感到悲哀,眾人在心中將西門宇罵了千萬遍,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竟然還將人家甩了,還是男人嗎?眾人心中皆是憤怒起來,對著離去的車子怒罵道:“小兔崽子!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他們之中有個中年美婦看到南宮月一直看著海面愣愣出神,以為她太過于傷心而想不開。
于是她走上前去,輕聲安慰道:“姑娘可千萬別想不開??!你長得這么漂亮、有氣質,阿姨相信,你肯定會找到一個真心愛你的男孩,不必為這種渣男傷心,他也就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這種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南宮月聽著美婦的安慰,她已經知道其心中所想,不過她沒有解釋,也沒有生氣,只是微笑著點點頭,神色逐漸恢復正常。
看到南宮月已經好了不少,中年美婦也是放心了一些,她再次勸阻道:“既然姑娘能放得下,就忘了那個渣男,好好生活下去,我這邊也就放心了,姑娘也早點回去吧?我這邊有事就先離開了。”
南宮月輕輕嗯了一聲,中年美婦便緩緩離去。
南宮月不禁暗自好笑,“也知不道西門宇知道這件事會有什么感想?!?
西門宇這邊,接到了陳馨怡的電話,說是今晚要和喬苒在外面聚聚,就不回去吃飯了。
自己一個人,西門宇也就懶得回家做飯,經過路邊一個買面的小攤位,香味四處彌漫,攤位上也是擁擁擠擠,坐滿了食客,顯然做得很好吃。
就在這吃完飯了。
決定好之后,西門宇就將車停好,徑直來到攤位前,點了一碗面。
找到一個空缺的位置,緩緩坐了下來,看著四周的餐桌上,幾乎都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面,喜笑顏顏,其樂融融,不由得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如此,和父母親享受著天倫之樂,生活無憂無慮。
心中不免感慨,“哎!命途多舛,未來真的難以預料!”
老板將一碗面呈到西門宇面前,笑呵呵的道:“小伙子,你的面好了,快些趁熱吃了!餿了味道就變了!”
看著和藹的老板,西門宇點頭道:“謝謝老板!”
說著,西門宇就拿起筷子,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中年老板看到這一幕,又是笑得合不攏嘴。
很快,西門宇解決了第一碗面,也不禁稱贊起來,別看著人家這一對夫婦只是擺著一個地攤,但是手藝高超,做出來的面還真的很好吃。
西門宇感覺自己還得再吃幾碗。
于是走向前去,又再點了一碗。
不一會兒又點了第三碗,
……
第四碗,
第五碗,
直到把第五碗連湯帶面吃得干干凈凈,才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周圍的食客都被西門宇的飯量給震撼到了,
“這小伙子怎么這般能吃!看他也沒多大年紀啊!”
“不會是哪家落魄的公子哥,餓了幾天沒吃飯吧?”
“還真說不一定!”
西門宇沒理會眾人的猜測,將錢付好了之后,正要離開此地。
公路的小道旁走來幾個氣勢洶洶的人,為首的是一個下身穿著一條束腳迷彩褲,上半身一件黑色背心,被里面的肌肉撐得鼓鼓的,其臉盤寬大,下巴長著胡茬,留著小平頭,整體給人看來就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壯漢,身上隱隱流露著讓人顫栗的彪悍氣息。
一見到幾人,中年老板和老板娘顯得戰戰兢兢,正在和面的兩雙手紛紛停下,不知所措。
食客們也是立即安靜,齊齊低下頭去,不敢與幾人對視。
直到幾人走到近前,老板才搓了搓布滿面粉的雙手,也不敢擦拭擦拭布滿皺紋的額頭上緩緩滴落的汗珠,立馬恭恭敬敬的對幾人笑道,
“豹哥,幾位兄弟,快快請坐,我這就給你們做面,等你們吃完了,咱再談事情,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