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琉乾臉上。
下方一早來尋琉乾的元溪看著躺在房脊上的琉乾道:“琉兄,你怎么睡在那?”
微微睜開眼看見元溪,從頂上跳落下來:“昨晚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在那了。”挺頓一下道:“對了,這么早有什么事?”
“明日就是元家主競爭,為了這個我大哥,三弟請來的幫手都是契通六境可以說我們勝算不大,所以我請了一個人來幫我,以琉兄修為還是不參與的好。”元溪身后走上來一個壯漢。
元溪指著他道:“他名王壯,契通六境。”
琉乾第一眼看王壯就看出他境界不穩,雖修到契通六境當也恐怕是強行提升,實力跟一般的契通五境差不多,比起自己五找敗他。
“元弟不相信我?”琉乾笑問道。
“不是,琉兄聽我說你這么短時間最多也還是契通三境顛峰,就算琉兄可以越境戰斗,比那契通六境還是差距很大。”
說到底竟是因為我修為不夠,也罷!就讓你看看我現在的修為。
“轟”
契通五境初期修為從丹海散發而出,因為修煉了荒寂式緣故,修為中還帶著龍的威壓。
威壓讓元溪和王壯竟有想下跪的沖動。
“契通五境,這么短時間竟突破兩境!”顫動的元溪驚訝道。
王壯走上前:“不過契通五境,我可是契通六境,你在我面前不過是個垃圾。”
“那要不比比?”
琉乾可不是那種受人氣還忍氣吞聲的人,他該鋒芒畢露絕不會留手。
“琉兄這...”元溪還想勸阻琉乾,在他眼里契通五境怎么能敵過契通六境。
可琉乾一句:“他在我眼里也不過是只隨意可捏死的螻蟻。”此話一出,兩人已劍拔弩張,不打是不行了。
“那好,你們比吧!但且記點到為止!”元溪自知已經勸不住兩人,唯有打一場。
王壯那出寶器猿憤刀,站琉乾對面:“那出你的寶器吧!”
琉乾手伸向身后,拿出來擺起中指搖了搖道:“對你不需要!”
“哼!狂妄。”舉起大刀道:“今天讓我的大刀沾沾血。”
那棕紅色的大刀向琉乾斬來,一般人眼里也許很快,但在琉乾眼里不過如此。
無跡第一跡
尋無跡
琉乾消失在王壯視線中,王壯轉了一周身也沒有看見琉乾大叫道:“哼,藏起來算什么本事。”
咚
琉乾從身后將王壯踢飛,再提起一拳打在他身上。
嘭,王壯撞飛在一顆樹上。
“你...你...”王壯從未如此吐出口鮮血顫顫說道。
他再拿起猿憤刀,以修為加持沖到琉乾前一刀斬下:“死吧~”
“斬荒式”
單手成刃,與猿憤刀相碰。
乒
猿憤刀眨眼斷裂,以手成刃,劈斷寶器,當離王壯只有一指間的距離時,琉乾停下。
“在我面前你不過一螻蟻。”琉乾收回手。
此事過后,元溪更加佩服琉乾。
一天時間轉眼即過。
元家院府邸,元家眾人歡騰,馬元家又有人領導了,他們相信在有人領導下,元家必會重現往日輝煌。
因為元家今天對外開放,不少散修前來觀看。
“聽說元家這幾十年來一直在衰弱,因上任家主的失蹤,元家內部分崩離析。”
“好想是通過家族長老的一致同意才有的家主競爭。”
“這些年家主失蹤,長老各自為政,弄的元家衰弱成這樣,想當初元家幾乎是媲美皇朝遍布全荒域,現在只剩下王朝之中唯一一個總部,但也衰弱不堪。”
“元家長老誰也不服誰,后全體同意選出一個元家嫡系子孫指望元家統一,才搞出一個家主競爭。”
元家內部仆從和一些前來觀看的散修,凡人紛紛議論著元家主競爭之事。
金煌巨石是一種稀有金屬,堅硬無比,哪怕是吞元強者都打不碎,現在卻用來做擂臺,可見此次競爭是多重要。
金煌巨石做成的擂臺上,四個大鼓擺放在四方,臺下不知圍了多少前來湊熱鬧的觀眾。
“咚鏘”
“咚鏘”
“咚鏘”
隨著幾聲震天鼓響,一個身穿白瑯金衣,頭發虛白的中年來到擂臺上用無比宏亮的聲音說道:“我是元家現任大長老茍掌茅。”
“嗤”琉乾聽這名字差點沒笑噴!
茍掌茅,狗長毛,哈哈哈。
“元家院因幾十年家主失蹤,幾十年來家族不斷衰退,所以元家將從三位嫡系子孫中重選家主,時間為三日競爭。”
說完,元溪和他大哥元天,三弟元志走到茍長老身后。
茍長老回到裁判臺道:“規則幫手與幫手對戰,元氏三位互相對戰,最后贏的幫手對戰贏的元氏,如果幫手與元氏為一起都贏了那也是獲勝,死傷不論。”
“第一輪,元天戰元溪。”
元天契通四境后期,天賦絕倫,武器為一把折扇名嘯海扇,吞元寶器。
兩人站在臺上,元天面容俊俏,手揮折扇,一身藍衣如翩翩公子般。
而元溪契通三境中期就看似比較普通,打扮成書生裝,手上握吞靈長劍,看似還有些不倫不類。
“二弟,以你的天賦贏不了我,認輸吧!”元天揮揮折扇嘲諷道。
釘
釘
長劍連續幾擊打在折扇上,那折扇猶如鋼鐵般沒有損壞分毫。
“天鼎劍舞”
元溪以揮劍為舞,仿佛不是在戰斗而是在舞劍,但每一劍里都蘊含著強大力量。
“嘯海九天”
自然之水盤旋成一個漩渦在元天前,他用嘯海扇控制著水,這就是吞元寶器才用有的獨特功能,而嘯海扇則能御水。
元溪舞入水中,劍斬不斷水,元溪企圖破開水陣,可無能為力。
水陣壓力變大,不斷縮緊。
“嘭”
水陣炸開,元溪倒飛出去,元天握著折扇趁追過去,嘯海扇再次涌出水陣將元溪打出擂臺。
“第一場,元天勝。”
元天舉起拳頭,裁判宣布道。
看著躺倒在地的元溪,幾個人將其扶了下去,琉乾跟著他們來到醫室。
“沒事吧?我輸真氣給你療傷。”說著正準備給元溪輸真氣,元溪阻止道:“不用,等會你還要上場。”
琉乾推開元溪的手強行其輸真氣,待元溪恢復差不多后琉乾道:“我們是兄弟,給你輸真氣理所應當,一點點真氣挨不了事。”
元溪感動道:“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能交到你這種兄弟我死也值了!”
“第二場,雷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