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后腳根的力道控制上比雙手強上許多,所以把力量聚集在后腳跟后,可以更好更強勁地把力道釋放出來。
準備接觸到角力狼的時候,在半空中的夏仁控制右腳微微向上抬起,然后使勁壓下。
時間剛剛好,強勁的一腳直接把角力狼擊趴在地面,底部緊緊地貼實地面,兇狠的狼頭低聲痛嗚。
“咦~真惡心!”
夏仁也沒想到這力道如此之大,一腳把角力狼的表皮破開,直接踏進它的血肉里,現在,完事后把深陷的右腳一撥,沾血帶絲地撥了出來,腳上黏糊糊的。
“嘔~幸好早早吃了餐食,不然真要被惡心吐。”夏仁干巴巴地干嘔幾下,感覺精神受到污染,不知道回去后還有沒有胃口。
“蜥蜴這種玩意的生命力還是挺強的,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補一拳吧。”
幸好趴著的角力狼不懂人語,不然肯定罵死夏仁。
夏仁那一腳震裂了角力狼的內臟,導致它連垂死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么,補一拳完事。”
夏仁站穩身軀,弓著身體向后拖動手肘,右手手臂肌肉繃緊,接著如箭一般向下擊打,拳頭沒入狼頭頭顱,先是連皮帶毛朝內凹陷,雙眼爆凸,只聽咔擦一聲,頭骨破碎。
“砰!”聲音隨后發出。
為了安全著想,夏仁將角力狼的腦殼蓋一拳打穿,有地方站立后,感覺揮舞力氣的時候比在空中要來的大。
“哦*!乖乖的,這孩子力氣還真不是一般大,是吃兇獸肉長大的嗎,要認真記錄才行!”
老獵手再次被夏仁的兇殘手段嚇著了,這么厲害的實力,在外圍可以無懼一切野獸了。
驚訝歸驚訝,他還是得把戰斗的過程和結果記錄下來,他掏出一卷棕綠色的光滑外皮,用碎木炭在上面劃寫。
記載用的紙張是采用生長在水中的水烏樹的樹皮晾曬而成的,想必一般的樹木來講,無水樹很矮,很細,它只有八、九米高,米余寬,它的樹皮是兩面分化的極端性,粗裸漏在空氣中的那面很是粗糙,摸著像是碎石沙礫遍布的地面一樣;在內的那面卻無比光滑,摸著像是玻璃鏡面一樣;只有把樹皮剝下在陽光底下暴曬后,才能在它光滑的那面上留下印痕,而且用水稍稍一洗就能把上面的印痕去除干凈,又方便又能循環利用。
老獵手瞧著夏仁要走了,趕緊出聲喊住:“喂!你得把角力狼的獸晶和牙齒取下拿來證明才行,不然我這記錄沒用!”
“那剩下的身體怎么辦?”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呼喚在等候的部人過來搬運的。”
老獵手拿出一個尖角號笛,使勁吹響,一陣悠長沉悶的號笛聲在森林中響起,聲音逐漸向遠處傳播,直至傳到了外圍門口處,正在等候的部人們聽見這道聲音后,就立馬尋著聲音來源處出發。
這時,夏仁他們已經朝著更深入的方向狩獵了。
“話說,這情況在外圍很常見嗎?”
夏仁看著把他包圍住的狼群,那是四耳狼狼群,聽力非常厲害的一種野獸,有三十幾只。
“是老遠就聽見我的腳步聲,才埋伏好的嗎?”
“只能莽了,沒有后退的地方,這圍得也真嚴實。”
夏仁只能希望自己的肉體能抵擋住這些狼群的進攻,你說都有五行法術了,為什么就偏要用肉身進攻,那是他要辦大事啊(裝*),現在就用上了,之后該怎么辦,王冠會掉啊!
“雖然我不會拳術,但也能亂拳打死你們這群老狼。”
“嗷嗚~”
頭狼發出進攻口號,狼群張牙舞爪踴躍而上。
夏仁先是一腳把靠前的狼掃開,倒飛的狼只撞飛了同伴,身后襲來幾只四耳狼,他及時扭轉身體,擺拳掃飛,血液混著牙齒脫落在空中。
“嘶!握艸!我的腳!滾開!!”
他抬拳揍打腳下的四耳狼,拳頭直接打爆了它的眼睛,頭骨全部破碎。
夏仁捉起死掉的狼只當作棒子揮舞起來,四米長的狼棒大殺四方,畫風一變,本應是一只綿羊誤入狼群的場面,變成一只孤狼誤入羊群的場面。
鮮血在空中濺落,狼群的嗥叫聲,夏仁的嘶吼聲,地面遍布血液,碎齒,肉碎,還有暗黃色的不明液體,野獸的濃騷氣味,血液的鐵腥味,空氣變得濃稠起來。
“呼!呼!呼~”夏仁稍作深呼,緩解疲憊。
一些牙痕、爪痕零零散散地遍布在他的身上,傷痕很淺,只劃破了表皮,沒有一絲血液流出。
身上沾染的血液都來自夏仁的敵人,隨著時間的推移,鮮紅的血液變得烏黑,凝結成塊,他感覺渾身不自在,畢竟他出生在一個文明的現代社會,不習慣這種事情。
“嗚~”
殘余的狼只紛紛哀嚎著后退,它們直面地感受到了雙方的實力差距,敵人太過于可怕,把它們殺得只剩下五個同伴,首領也死了,它們更加恐懼夏仁。
殘余的狼群夾著尾巴嗷嗚著遠離夏仁,逃回老巢。
地面上躺著各種奇特死亡姿勢的四耳狼尸體,有頭部變成肉碎的,有眼影暴凸的,有腹部裸漏著腸子的,有缺掉下巴的等等死態。
“嘔~還是不太習慣,味道太刺鼻了,再來幾次應該就習慣了。”
“咦~又要空手掏獸晶,還要割耳朵,這皮袋子裝得下那么多嗎。”
“這感覺還真**惡心!”
夏仁在狼尸體內摸索著獸晶,濕淋淋的感覺,在摸索它的體內的時候,血肉也在撫摸著你。
時間過得飛快,一會的工夫,一天就過去了,當天的參賽者都拎著皮帶子回到部落呈交收獲,夏仁是最后一個回歸的,因為他繞了點遠路,在水塘里洗了個爽。
石屋里。
“小仁,不要再去做這種事好嗎?我們先去找巫看看傷口好嗎?”母親看見夏仁滿身傷痕,焦急地勸說起來。
“小仁很勇敢,我們不用太擔心的,不過我也認為你做好訓練再去狩獵更好,起碼這能幫助你避免一些困境。”父親在一旁輕聲安慰著母親,微笑的臉龐下隱藏著濃重的憂心。
“沒事的,都是擦皮傷,不見血,傷口早就好了,不信您看看!”夏仁秀擺著健美姿勢,安撫下父母的擔憂。
“父親,您說的對,訓練那邊我會過去的,泥大叔說會和我一對一,單獨訓練,所以,您倆就不用擔心兒子我了,嘻嘻~”夏仁一臉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