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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書房清閑

  • 花落袖染香
  • 西瓜薄荷水
  • 3181字
  • 2019-11-14 22:05:36

“無事,備些在身上也好,出門在外放心些。”宋哲修目不斜視的說道。

“是嗎?把靈溪改日有空做些將軍帶在身上吧!”說著我一拍腦門“啊!對了,還有謝大哥,也不知回京了他們怎么樣?”

說著說著,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開始掰著手指數(shù)“還是高杰高宇,往日里這么照顧我,自然也是要備一些的,對了!將軍……”

不經(jīng)意看到了看宋哲修,才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停在一處,宋哲修正目不轉(zhuǎn)睛得看著我。看見了他的目光,讓我不好意思了停了下來。“將軍,靈溪是不是太嘮叨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剛才的自己,只顧著自己說自己的,也不知宋哲修會怎么想我!

“無事,很好。我會將你的心意帶到的。”令我意外的是,宋哲修居然看著我,微微勾起嘴角,明眼人見了,都能瞧見他的心情不錯。

“不好意思,讓將軍見笑了。”垂下眼,有些喏喏道。

“沒有,不會!”宋哲修得話,倒是讓我好受了些。

回了神,自然也發(fā)現(xiàn)我們站在一處院子外面。

“將軍,這里是哪兒?”抬頭看看四處張望著,這將軍府對于我而言只是個陌生的地方,很多地方也不知哪里該去?哪里又不該去?

宋哲修再次抬腿說道“無事,這里是我住的竹逸軒。”

“?將軍住的地方么?”

“是啊,”

想了想,還是把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宋哲修帶我來這里是做什么的?

見我還愣在原地,宋哲修回身,似是無奈。“走了,還愣著做甚?”

“啊??好好好……”反正不管怎么樣?我就莫名其妙的隨著宋哲修來到了他的院子,現(xiàn)在正站在他的書房。

這一路走來,我就發(fā)現(xiàn)了竹逸軒居然全部都是小廝,沒有女子,哪怕是粗使婆子都沒有。

讓我看了,心中很是好奇。真是差點(diǎn)就以為,宋哲修有龍陽之好。居然一院子的男子,這……?

當(dāng)我站到了書房,宋哲修終于在開口說道“靈溪,我無意冒犯與你,只是我也不如何很好,只能求了你做側(cè)夫人,希望你莫要介懷才好……”

這人,一路上這樣那樣,原來叫我來是因為這事嗎?聽著他這意思,是怕我嫌棄亦或者不愿意么?真是,這人真是一點(diǎn)女子的心都不懂。難不成他是將我的害羞?看成了不愿意,以為我一直不言不語,是因為心中郁結(jié)。

這可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了,“公子在想些什么?靈溪又怎么會是那種不知足的女子?靈溪深深明白自己的身份是什么,自然不該奢望,妄想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這是突然得知了消息實(shí)著是有些驚訝……靈溪該知足了。”

只是這最后一句,到底也不知道是對宋哲修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亦或者是二人皆是。

“你沒有多想便好。”宋哲修好似放松了些“只怕委屈了你。”

我?guī)еσ馔瑩u搖頭說道“將軍自然是放心,靈溪有自知之明,又怎么會委屈,也許是靈溪高攀了吧?”

宋哲修不知道為何,一下子又嚴(yán)肅了起來“怎么會?哪里有什么高攀不高攀?靈溪……你……很好。”

我噗的一下子笑出了聲音,這個!呆子,夸贊女子都不會,唉~!上陣殺敵比誰都勇猛,想到往日里竟然是這樣的。見我笑出了聲音來,宋哲修以為我不相信,再次堅定不移的對我說道“靈溪可以做的一手好飯菜,還能弄得草藥。我覺得是獨(dú)一無二的女子呢,可遇而不可求得好女子。。”

好了好了,收回我剛剛的那句話,這人啊真是琢磨不透。說他不懂吧,是個榆木疙瘩到也不至于,他也是懂些的,真是沒有辦了。

“咳咳,好了不說這個啦。”趕緊將話轉(zhuǎn)移,生怕他再說出什么驚人得話來。我裝模作樣的在這書房中觀察。

“將軍這書房倒是很多書呢。”說著我已經(jīng)慢慢踱步到書架旁,這話絕不作假。剛剛一進(jìn)來也沒仔細(xì)打量著,只覺得與想象中富貴人家不同,宋哲修的書房沒有什么名貴的字畫,倒是將近一面墻的一排書架,上面滿滿的放著擺放整齊得書。

大大小小,有的薄有的厚。這一面墻的書,讓我不禁有些咋舌。畢竟在幾年前,我還是目不識丁,幸虧遇到了黃老對我悉心教導(dǎo),想到便是心中一暖。

這書房里除了那滿滿一面的墻,便是簡單的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放了筆墨紙硯。貼著門邊,放了幾把待客的椅子與小茶幾。除此之外,整個書房干干凈凈,一點(diǎn)兒也不見貴重瓷器,名家書畫的影子。

宋哲修也隨著我一同走到了書架旁“是啊,這里的書除卻兵書,也有不少別的書,放在這倒是有些可惜了。”

“哦?不過也是這么多的書,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完的。”說的我在書架前穿梭,隨處可見的便是擺列整齊的兵書,隨手抽了一本,粗略的翻了幾頁,應(yīng)是一本講排兵布陣的書,這書我還真看不懂。搖搖頭,打算將它放回去,發(fā)現(xiàn)了這本書的空白之處,用小楷寫下的東西。

仔細(xì)一瞧,原來呀,是有人看這書時,在旁邊坐著注解,與所思索的應(yīng)對之法。見我盯著那本書,宋哲修也走到我的身邊,看了一眼說道“這書是我年少時看過的,那時看了這書之后也想過應(yīng)對之法,所以注寫在了旁邊,寫的也不好。”

我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怪不得這書上的筆跡還顯得有些稚嫩,沒有,現(xiàn)在宋哲修筆下的肅殺之氣。

“將軍不必過謙,靈溪瞧著這一旁寫的應(yīng)對之法很有道理呢。”說著我還將手上的書本舉起了一些,也好方便他能看的到。

“靈溪覺得,雖然字行之間不免有些稚嫩,但是辦法是對的,只是思慮還不夠周全而已。”

“是么?這也是第一次有人這么說。”宋哲修在我身側(cè),我并未察覺到什么不妥,也沒有抬頭望向他,只聽他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環(huán)繞。

“為何?靈溪覺得將軍寫的很好啊?若是看到的覺得不好,那定然是他們眼睛有些不適吧!”說著我皺著鼻子“許是老眼昏花了也說不定!”

宋哲修先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我的頭,“你是第一個看過我的書的人。”

我聽了有些面紅耳赤“哦……”真是的,還不知是什么呢?怎就如此急切,忍不住維護(hù)他,會不會不太好?哎呀!連忙將書合上,轉(zhuǎn)身把書放了回去,來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

將書放好,我也不敢轉(zhuǎn)身,順勢在看起了四周的書“將軍的書架上這么多的書,也不知將軍愛看那種書呢。”咦,說著手下抽到了一本書,看著書封應(yīng)當(dāng)不是兵書,也不知宋哲修往日里愛看些什么書。

宋哲修也站到了一旁,從書架上面抽出了一本書,一邊翻看一邊說道“往日里我也比較枯燥,基本上也只看過兵書。這書架上有些是他人送的,有些是以往留下來的。若說最喜愛什么書?”,宋哲修說著停下想想“也就是兵書,畢竟也沒看過別的書,你呢?”

“兵書太難了,常人都是看不懂的,將軍很厲害呢。不像靈溪,以前在村子里,靈溪沒有上過學(xué)堂,自然是不識字的,連名字都沒有一個。”說著我苦笑的搖搖頭,“幸而后來遇到了黃老,他待我同小輩般親和,還教會了靈溪認(rèn)字。”

“黃老應(yīng)是個世外高人,只是應(yīng)當(dāng)心中有郁結(jié),才會在外徘徊。靈溪可知黃老來自哪里?”宋哲修倒是提起了這個。

我想了想,抬起頭“將軍信我么?”

宋哲修雖然沒有轉(zhuǎn)過頭,但是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自然是信的。”

看他如此毫不猶豫,雖然什么都沒做,卻讓我的心都變得甜甜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悲傷的往事,對黃老的事情,靈溪不能說自己不知,我也是略知一二的。但是請將軍放心,靈溪與黃老一定不會對將軍造成困擾,也希望將軍不要深究才好。”

宋哲修停下了瘦,也轉(zhuǎn)過身,側(cè)頭望著我,此時一縷陽光蔥窗外透過,正巧砸在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只見他勾起唇角道“傻瓜。”

“!!??”什么意思?我有些木訥的沒有反應(yīng),呆呆得望著他,心里嘀咕著,近日宋哲修倒是笑容越發(fā)的多了起來呢……

“無事,本就只是隨口一問。”說著宋哲修靠近了我,我與他之間本來就不遠(yuǎn),他這一動腳步靠得越發(fā)近了些。

“將軍,干,干嘛?”也不知是舌頭打結(jié)了還是怎么,說個話都磕磕巴巴……

“靈溪看的什么?見你很有興趣?”說著宋哲修居然探過頭,看著我手里的書。

“啊?哦哦。”趕緊掩飾迪奧自己剛剛冒出的想法,將書拿好,一本正經(jīng)道“這居然是一本奇聞異事,看著很是有趣呢。將軍要瞧瞧么?”說著將書遞了過去。

宋哲修倒是沒有接過我手上的書,只是打量了幾眼我手上的書,便站直了身子“你若是喜歡便拿去看吧,反正放在這里也沒人看呢。”

我聽了眼睛一亮“真的么?”眉?xì)g眼笑道“那……將軍這屋子里的書我能再拿幾本么?”

宋哲修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書架,我心中怕他不答應(yīng),亦或者又擔(dān)心自己太唐突了,正不安之時,宋哲修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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